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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二章载美求医  (第1/4页)
    第二二章 载美求医    方石坚从怀里取出那小布卷,递给灰衣老人,由于好奇,忍不住问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灰衣老人打开布卷,一抖,是一支红色小旗,中央绣了一个“统”字,黄澄澄的旗杆,看来是纯金打造的,一展这后,随即又卷起来,沉声道:“这是‘一统会’属下分坛的令旗,照该会的会律,如果此旗失落,分坛主得以死论罪,老夫愿意要你在不得已时,以此胁迫袁霸天放人,想不到该会太上护法‘五岳’会不期而至,如果你没拿错,抖出来便不生效用。”    方石坚恍然地“哦”了一声,又道:“前辈怎会有这东西?”    灰衣老人神秘一笑道:“这你就不必问了!”    方石坚满腹狐疑,但人家叫不要问,当然也只好不问。    灰衣老人把统字令旗贴身藏好,目光扫向昏迷不醒的萧淑玲,又道:“她是不是受了伤?”    方石坚摇摇道:“不知道,想来…恐怕是晚辈拼斗时,被对方掌力所误震。”    灰衣老人略一沉思,道:“让老夫诊视一下!”说完,坐下地去,探索了一阵,惊声道:“她经脉有异象,功力全无,不知是被什么诡异手法或是药物所制?”    方石坚皱起了眉头。    灰衣老人在她身上点了数指,然后站起身来,道:“她会醒来,是被掌力震昏不错,但禁帛却解不了。”    一会儿工夫,萧淑玲睁开眼,坐了起来,茫然四顾,然后望了方石坚道:“你是谁?你…你…嘻嘻,你要我嫁给你?”    方石坚苦笑道:“萧姑娘,你不认识在下了吗?在下是方石坚…”    萧淑玲偏起头,想了想,又摆摆头,自顾自地道:“不成,这得问我jiejie!”说完,轻轻笑了笑,很迷人的笑,长得美的人,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是美的。    方石坚心里却了疙瘩,她是疯了,为什么么会疯呢?一个神智不清的少女,如何安排呢?这又是个使人头痛的问题,心念之中,目注灰衣老人道:“前辈,晚辈无室无家,也没可以倚赖的亲人,她…如何安顿!”    灰衣老人紧锁双眉,悠悠地道:“这不是安顿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该如何救治她的问题。”    “救治?”    “不错,她之所以失常,是心神被某种力量控制,并非本身的病态,或是遭受什么难以负荷的打击。”    方石坚长长的喘了口气,道:“该如何救治?”    灰衣老人沉重地道:“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解铃还须系铃人,但这一定行不通,对方不会替她解禁的,另外一条路是访名医…”    方石坚皱着眉头道:“访名医?以前辈所知,谁能解得了她的禁制?”    灰衣老人沉吟着道:“当今武林中,只有一个人有此能耐…”    “谁?”    “造化老人!”    “造化老人?”    “不错,他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岐黄之术,独步天下,的确有起回生之能,不过…要找到他很难,求他答应更难。”    “为什么?”    “此老性情古怪,怪得可以说不近人情,尤其是他行踪飘忽,隐现无常,最近十多年来,再没听人提起他。”    “那…该怎么办?”    “让老夫想想…”说完,目注林空,皱眉苦想。    萧淑玲站了起身来,幽幽地道:“我得走了,jiejie怎么还不来?”    方石坚赶紧上前道:“萧姑娘,你等着,我带你去找令姐。”    “你…认识她?”    “是的,她叫美玲,不是吗?”    “啊!你真的认识她,是呀,她叫美玲,她好美,管我叫黄毛丫头,哼!我要打她…爹娘死了,她竟然不顾我,呜呜…”她哭了起来。    方石坚手足无措,苦着脸无计可施。    灰衣老人突地喃喃自语道:“只好如此了,别无办法!”    方石坚星目一张,道:“前辈想到了什么?”    灰衣老人道:“这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碰碰运气看。十年前,听江湖传言,他曾数度在桐柏山中出现,也许他隐居在桐柏山中,无妨去试行找找看,不过,偌大山区,要寻找一个有意避世的人,等于大海捞针,一样渺茫。”    方石坚咬咬牙,道:“晚辈可以去碰碰看,但她呢?”    “你当然带着她走!”    “可是…她没有功力,穷山恶岭行动将极不方便?”    “这是没办法的事,第一,她无处可以栖身,没人保护,势将再落入‘一统会’的人手中,第二,如果你运气好,找到了‘造化老人’,得立即求治,总不能带那古怪出山是不是?”    方石坚木然片刻,无可奈何地点头道:“看来只好如此了!”    灰衣老人略作沉思,道:“你俩遍身血污,怎能见人,你等着,老夫去安排。”随说随穿林而去。    方石坚突然出奇地想到萧美玲的发疯,是否也与萧淑玲同出一辙,而田大娘不知情?如果是,问题在万妙香知上这是很有可能的,这番去桐柏山,如果找不到“造化老人”便只有没法制住黑白双妞,迫使万妙香出面解决这问题,反正自己与“一统会”已势成水火,对方说什么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他又想到了“一统会”的太上护法“五岳”童一贯,什么他见了“招魂幡”的标志便放过了自己和萧淑玲,其中有什么文章?    时近黄昏,一辆单套篷车,奔行在距桐柏不远的大路上,看来是长途驰驱的缘故,马儿已疲惫不堪,口喷白沫,不住地打前失,赶车的是个年轻小伙,一顶遮阳笠,挡去了,半个脸孔,仅露出鼻尖以下部分。    马儿打了一个前跄,停住不动了,再怎么赶也不肯走了,赶车的无奈,只好下了车座,用手拉着走,减去了一个人的重量,车子是轻多了,但走没多远,那马儿又停住了,鼻息咻咻地直喘。    赶车的自言自语道:“歇会吧,反正今晚赶到桐柏落店。”于是,他把马车顺以路边,坐在车辕上休息了。    数骑马,从车旁驰过,狠狠地扫了马车一眼,马上的人之一道:“咱们到前面路边小店歇脚,喝两杯消消乏,鸟儿飞不走的!”    紧靠车旁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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