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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完美药师  (第2/3页)
辜负,休得再提大煞风景的话题,今夜无论如何,你得陪我喝上几杯。”    南许许微笑不语。    东门怒半坐半卧倚在一张特制的软榻上,他的三夫人屈膝跪坐于一侧,以巧妙娴熟的手法为他揉捏着颈肩部位。除美貌妩媚外,三夫人这一手工夫也是东门怒对她最为宠爱的原因之一。    稷下峰中那敏捷如猎豹的东门怒已重新变成了众人熟知的模样,以至于戍士齐在向他禀报前往“南伯”家中一行经历时,心中暗自嘀咕庄主有没有用心听。    待齐在将事情的前前后后禀报完,东门怒才把微闭的双眼睁开了,随后又将斜倚着的身体慢慢坐直,这才看了齐在一眼,道:“如此说来,你并没有查出他为什么会突然离去?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分了?”    齐在无奈地点了点头,道:“屋内突然起火后,属下一人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控制火势,而大火必会很快引来其他村民,若属下留在那儿,反而不妙,只好退出。想必就算此人留下了什么线索,也会毁于那一场大火中。”    东门怒皱了皱眉道:“这人行事好不缜密,但愿他对稷下山庄…并无恶意,否则这样的对手实在不易对付。”    三夫人身子微微前倾,依偎在东门怒的身上,柔声道:“庄主,也许妾身可设法解除庄主的心头之忧。”    东门怒“哦”了一声,戏谑道:“若是真的,那我便封你为第六戍士!”    齐在的神情顿时有些不自在,东门怒虽是戏言,却让齐在感到被轻视了,而且被轻视的不仅是他,还有五大戍士整体。    好在三夫人此时颇为善解人意,她道:“五大戍士是稷下山庄之栋梁,人人皆为忠勇之士,我一介弱女子,怎敢跻身戍士之列?”    东门怒哈哈一笑,道:“是我失言了,是我失言了,却不知你有何良策妙计?”    “既然对方不愿留下线索,那么庄主只要设法传出谣言,让他得知我们稷下山庄已掌握了某种线索,可以借此查出他的真实身分,相信此人一定会有所举措。”三夫人道。    东门怒赞许地道:“引蛇出洞的确是一条可行之计。”顿了顿,他又道:“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算此人的确颇有来历,也未必会是稷下山庄的敌人,与其引火自焚,倒不如严阵以待,多加防备。齐在,从今日起,你与高辛等人要领人轮流在通向稷下山庄的路口把守,不可让可疑人物轻易接近,防祸患于未然。”    齐在一怔,颇有些失望。    他觉得三夫人的计谋虽非上策,但只要略加商议布署,就不失为可行之计,没想到庄主却主动放弃了。    既然是这样的结局,那先前又何必前往“两眼泉”?    没等齐在再说什么,东门怒已显得很疲倦地打了个哈欠,随后道:“齐在,你往返奔波,一定辛苦了,先去歇息吧。”    齐在只好退了出去。    待齐在离去后,三夫人随口戏言道:“庄主,你让齐在他们严加防范,可如今有卜城三万精兵向坐忘城进发,若是他们要取道稷下山庄,又如何能防范呢?”    三夫人自信凭东门怒对她的宠爱,对她这种不痛不痒的揶揄不会发怒。    东门怒“腾”地坐起,一脸愕然地道:“三万精兵?!”    未等三夫人回答,他紧接着又追问一句:“为什么没有人向我禀报此事?”    东门怒脸上有罕见的怒意!    三夫人见状也不由收敛了笑容,道:“高辛、于宋有之欲禀报此事时,遍寻稷下山庄也找不到庄主你。加上这些人马是径直向坐忘城进发,你平时又一再吩咐属下不可随意插手与稷下山庄无关的事,所以在你回到庄中后,暂时还没有人向你禀报。”    东门怒下了软榻,负手慢慢踱步,他喃喃自语般低声道:“三万精兵…大冥乐土已很久没有调动过这等规模的人马了…”    “所幸无论如何,此事与稷下山庄都不会有直接关系。庄主,我看你脸色不太好,何不由我为你放松放松?”三夫人柔声道。    东门怒像是没有听见三夫人的话一般,沉吟道:“八狼江中的近两百具司杀骠骑的尸体终于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稷下山庄恰好处在卜城、坐忘城之间,这一场变故,会不会波及稷下山庄?或许…”    “或许”二字之后,再无下文。    三夫人见东门怒神情凝重,忙起身下榻,依偎过来,挽着东门怒的右臂,媚声道:“庄主是有福之人,就算有什么事,也不会牵连稷下山庄的。庄主,你已有好几天没有理会人家了…”    东门怒侧过脸来,伸手捏了捏三夫人的下巴,轻声道:“是么?”    言语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三夫人低声“嗯”了一声。    透过长衫,三夫人感到东门怒的肌肤绷得很紧…    晏聪知道师父顾狼子的酒量很高,没想到昨夜他与南许许同饮,很快就醉了。南许许虽然没醉,却也已有些神志迷糊,他对着早已沉睡过去的顾狼子喋喋不休地说着话,语意杂乱,声音模糊,晏聪一句也没有听清,而顾狼子自顾酣然入睡,鼾声如雷,直到天快亮时,两人才安静下来。    晏聪起了个大早,将一片狼藉的草庐及周遭收拾了一番后,天才大亮。他坐在石桌旁歇息,心却并不平静。    在他的印象中,师父一向十分谨慎,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他头脑都保持着足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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