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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4页)
    “那个人不存在。”她两眼迷茫地说。    白立远倒很惊讶“我居然比不上一个不存在的人!”    “他只是我幻想的人,所以我不敢告诉文芬。”    “你画了一个情人在你心里?”白立远挑起眉毛质问?莫非她有幻想症。    “可以这么说。”    “他可有相貌、声音、动作?”    桑瑜微微颔首。    白立远大好的心情,没了;希望,破灭了;爱情,付诸东流了;君子风度,还在。    他长叹口气,对着山下闪亮的城市说:“你真是把我从山上推到山谷去了。”    “对不起。”    “别再说对不起,这是今晚我最不想听到的话。”    四周飘动的风把她的泪吹干了,白立远知道泪不是为他而流。    “走吧,我送你回去。”    她怯怯地问:“还是朋友吗?”    他凝视她,然后爽朗大笑“当然是朋友。”    桑瑜这才破涕为笑,可惜这位心胸宽大的人不能是她的情人。    ***    款款的情意教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像只蠕动的虫。    “气血翻涌,心思难定,藏了什么心事在心里?”    桑瑜坐起身看他,欲言又止,嗫嗫嚅嚅好一阵,最后一言不发地躺回去,怕他看出自己未表已泄的感情,抿起唇,背对着他。    对于仲诺她从不会对他说出心里话,不论是痛苦、快乐、哀伤。她商量倾诉的是朋友、同学,伸出援手的对象也是周遭的人,他从来不能承担她的喜怒哀乐。    仲诺对着此刻已无心看下去的书本自言自语:“哼,算我多问好了,即使我的关心像冬天的云层那么厚,恐怕你也是不屑一顾。”    “关心?”    她重复的问句狠狠打了他一闷根,她从来就不在乎。仲诺为自己心痛,他的爱被她丢到河里随着水流冲得无影无踪。    见她默然不语,他猛地将她抱个满怀,她推开如饿虎扑羊向她倾压下来的仲诺“饶了我好不好?”    反正她向来是拒绝先出口,后来就任由他了,他嬉皮笑脸的说:“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体让我上瘾了。”    她觉得自己好贱,他只对她的身体有兴趣。    推开他巨大的身躯坐起来,愤怒地撩起被子往他头上盖,自嘲地说:“你让我感觉自己像个妓女。”    仲诺在被子尚未罩住他前,报快地把它扯下来。她侮辱了自己,也侮辱了他。仲诺铁青着一张俊逸的脸,说:“我不是嫖客,为什么要贬低自己?”    “问你。”    “我有生理需求,挑了你是缘分注定。”    那可真是孽缘!若上天有知,她的叹息早传到了天庭。用不着与他角力战,反正输的永远是他。    “你只注重感官享受,从没问过我的感觉。你不是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吗?只要出入欢场,凭你俊秀的外貌,愿与你交欢的女子多的是,何必苦苦纠缠我?”    本来严肃的脸现在更令人不敢冒犯“说过不下十次了,你是我挑上的。”    她不知要为他无法扭转的大男人主义吐血几次“我痛恨你这种强词夺理的行为,无法无天,自私狂妄。”    仲诺不理她的控诉,凑上脸说:“我也尽力让你高兴了,为什么不承认?”    热气喷在她脸上本有煽情的作用,可是今晚不管用了。    她咪着眼看他…“我带了利爪,当心让我抓得血rou模糊。”    口气带着很重的怨毒,他流气的箝着她的腰,啄她的唇,桑瑜忽地一张嘴,差点咬了他一口。他识趣地离她远点,而这一拉扯中,只见她皱起了眉头,抚着脚。    “脚怎么啦?”    “干你屁事。”这种人何必与他多费唇舌,拿着自已枕头“与你同床共枕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太痛苦了,我睡地板。”    看着倔强的她一跛一跛走下床,他不禁头更疼了。    “回来。”    “休想要我听你的。”她忍住脚上传来的阵阵剧痛,弯腰放妥枕头。    见桑瑜不妥协,他不来点威严是治不了她的。“不要忤逆我,否则我会把你丢上床。”    桑瑜不睬他,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倒头就睡。    “你上床来,我不会打搅你。”    她心里犯嘀咕:“谁领你的情!”    他的声章从背后传来“我出去了,如果我发现你还睡在地上,明晚我有办法把你搞得筋疲力尽,让你下不了床,这不是吓唬你,别怀疑我的决心,你知道我说到做到。”    听到关门声,她才回头对门板做鬼睑“不要脸的蜘蛛精,葫芦里又卖什么烂葯。”    想想还真窝囊,血液里就是有不敢违抗他的因子存在,她又乖乖捡起枕头,一跛一跛走回床铺。    再醒来却是这种情形,仲诺居然在帮她敷葯!    他的温柔让她很不习惯“你干什么?”才缩腿就让他牢牢抓住。    “别罗嗦。”不改冷漠的神情“明天红肿的现象会改善,走路就不会疼了。怎么样?我的传统不输你的科学吧?”    “神气什么!”她不敢苟同,传统中葯的慢性温吞,哪比得上科学葯方的神速?    “不信?等著瞧吧,是非必见分晓。谢谢你毛毛躁躁的性子成了我们辩证的实验,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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