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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13/14页)
他击败苗疆所有弄毒的高手,被苗疆称之为“蛊王”    费希月在学着养蛊弄毒的同时,开始学习锻炼武功,但是,毕竟在没有名师、没有秘笈的情况下,只凭着一般拳脚的师傅的指点,他的武功很难突破。    费希月常常自潮着说道:“能抵挡得住我的蛊毒的人,大概不多,还用得着我用刀来砍死他吗?”所以,武功是费希月最弱的一环。    如今,面对郑冷翠这样的高人,竟然他要以武功来较量,岂不是大出人的意料之外么?    郑冷翠不禁回头望了于妈一眼,她还是很慎重的说道:    “能够领教费老的武功,荣幸之至。”    这时候于妈从后面过来,将一柄宝剑送到郑冷翠的手里,轻轻的说了一句:    “留心他的兵刃!”    郑冷翠注目留神,她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而提高了警觉。    原来费希月在手里不停捻动的,不是一般普通的腰带,而是一条通体黑亮的蛇。    郑冷翠从没有见过一条蛇是这样令人望而生畏。    蛇身大约有小酒杯一般粗细,浑体黑亮,仿佛是长了细小的鳞。    三角形的尖头,简直就像是尖锐的标枪,当它张开嘴时,上下各有两颗亮森森的尖牙,不时吐出红红的,长长的信舌。    从费希月双手不停捻动那条黑蛇的情形来看,这条黑蛇就是他的兵刃。    于妈说的不错,真是一种可怕值得注意的兵刃。    郑冷翠握剑在手,说道:    “请出手赐招吧!”    费希月说道:    “认识我手里这条蛇吗?”    郑冷翠说道:    “动手过招,但分高下,其他都不是重要的事。”    费希月没有理会郑冷翠的话,他自顾继续说道:    “我这条蛇有一个罕见的名字,叫‘金刚蟒’。浑身坚逾精钢,而且奇毒,只要让它咬上一口,不死也会痴癫。”    郑冷翠淡淡的说了一句:    “领教!”    费希月说道:    “黑色金刚蟒本身灵性极高…”    他看郑冷翠没有兴趣听下去,笑了笑,继续说道:    “既然你不愿意听,那就算了。我的意见,只要你说出钟正心现在何处,今天这场较量,就可以免了。”    这几句话说得郑冷翠真的顿生警觉。    费希月拿着那条蛇,似乎就稳cao胜算,难道区区一条蛇真的有这样厉害?    郑冷翠立刻抱定心思:“绝不沾上蛇身,以人为攻击对象,不以蛇为目标。”    心意已定,便拔剑出鞘,朗声说道:    “我不会说,你也不会走,这场较量不可避免,还是你请出招吧!”    费希月点点头说道:    “很好!不见真章,难分输赢!你先动手,因为比武过招,我从不占先。”    郑冷翠心里想道:“我口中含有千年桂实,你的蛊毒尚且奈我不何,一条蛇又能怎样?”    意念一动,决定速战速决,快速出招,尽可能在两三招之内,制伏对方。她认为费希月不算是很坏的人,只要让对方知难而退,也就不必伤害对方性命。    当下郑冷翠口中说了一句:    “请接招!”    手中宝剑一挽,剑尖凝聚一点,闪电直取费希月的右手手腕。    郑冷翠这一招不但是“快”而且剑底存仁,以伤掉对方的手为主,使他不能玩蛇,这场较量就决定了胜负。    郑冷翠这一招有个名称,叫“流星雨”看似一点寒星,实际上,临到近时,可以振剑化为寒芒粒点,令人防不胜防。    费希月看到一剑刺来,他并没有闪让,右手一招一松,黑色金刚蟒向一扬,是一种硬封硬隔的架式。    顿时间,只听得“哨”的一声震动,郑冷翠立即感受到宝剑承受一股极强劲的反弹劲道。    她大感意外,她立即断定,反弹的劲道并不是来自费希月,而是来自金刚蟒的本身。    郑冷翠心里一动,立即撤招收剑。    但是,金钢蟒就在一触一震之余,比闪电还快,顺着回收的宝剑,向前伸来,身子霎时间暴涨了一尺多。    但是,金刚蟒的突然在一瞬间暴涨一尺多,这更是郑冷翠万万想不到的事。    这个意外,使得郑冷翠完全失去镇静,当时她只觉得右臂一凉,心里知道不妙,再向后撤步时,已经不行了。    “呛啷”一声响,宝剑掉落在地上,坚硬的雪冻,映起一道光,她的人顿时连话也说不出来,噤口、寒颤、翻身便倒。    于妈一见大惊,立即抢上前去,口中叫道:    “小姐!小姐!”    就在这时候后面有人厉声喝道:    “于妈!你给我站住!”    于妈一听,仿佛青天一霹雳,又是惊又是喜,转身跪在雪地上,叩头说道:    “大爷来的正是时候,小姐有救了!”    来人正是郑大爷,他替自己现在取个名字,叫做郑非义,取代了江湖上闯名丧胆的“杀手郑”    一个人是不是可以因为改变一个名字而改变自己的声誉?没有人会知道,但是,在郑非义来说,一方面是随时惕厉,毋忘昨日之非;另一方面告诉自己一个方向,一个让自己心安的方向。    郑非义郑大爷来到郑冷翠身边,运指如飞,截住右臂通往心脏的血脉。    随又拿出随身佩带的小刀,挑开郑冷翠的右臂衣服。臂上没有任何蛇咬的牙痕,却有一道红色的抓痕一般,已经坟肿起很高。    郑大爷毫不迟疑,小刀挥去,一片肿起来的rou,应刀而去。    但是,刀退后,并没有流血。    郑大爷二次挥刀,去rou见骨,这才流出鲜红的血。    于妈抱住郑冷翠的头,浑身颤抖,不敢回头看这样刮骨疗毒。    郑大爷手法极快,一见流血,左手不知何时已经握住一个暗红色的瓷瓶,用嘴咬开瓶塞,倒出一撮白色粉末,说也奇怪,立刻止住血流。    郑大爷喝道:    “于妈,替小姐包扎妥当,屋后有马,马上有地址,照地址去找人,要快!”    他干净利落处理了郑冷翠的毒伤,又干净利落交代了于妈。    这才站起身来,他对拖在地上离开他不远的“金刚蟒”看也不看一眼。    只是对费希月点点头说道:    “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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