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虹一剑_第八章母子相见如陌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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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母子相见如陌路 (第7/11页)

说明一切,不想冯大叔另派高手,将我追上,力拚之下,我为他黑煞绵掌所伤,他也被我掷中‘钩连戟’带伤退去。我怕后面另有接应,不顾内伤星夜逃奔,一直到武当山下,心力交瘁,方始稍一歇息,幸遇祈小侠将我救上山来,刚才我听祈小侠说,玉阳并没有到伏牛山,这必是冯大叔派人截住,五位前辈,皆是玉阳的师长,应该从速设法援救,那冯大叔心狠心辣,迟了就怕来不及了。”

    武当派掌门人鹤年子说道:“姑娘且请宽放心,玉阳确是落入歹徒手中,我已得知消息,但因其中碍着一人,不便大动干戈,已另有请人调解,日内将有好音。”

    杜采频问道:“碍着何人?”

    鹤年子道:“就是你那冯大叔。”

    杜采频秀目开张,急急问道:“冯大叔跟前辈有如渊源?”

    鹤年子叹了一口气道:“你那冯大叔名叫冯森白,原是先师叔的唯一的弟子,武功尽得武当真传,只因性情跋扈,为先师叔逐出门墙,二十年不闻消息,近因得到音信,说玉阳为人在巫山一带伏击受伤,行踪不明,细一打听,才知是冯某所为。那冯某竟已投入‘阴阳脂粉判’耿渎的‘玄蜘教’中,现为‘四大天王’之首…。”

    说到此处,祈焕艺失声叫道:“如此说来,我那杀父的真凶,不是冯森白便是耿渎了!”

    杜采频惊恐的答道:“恐怕正是那‘阴阳指粉判’耿渎,先父一死,第三天深夜,就有那冯大叔来至我卧室之内,拿出一张字据,乃先父的亲笔,我还记得,上面写的是:‘立誓盟人杜莱江,今蒙教玉恩典,收入门下,甘心效力,若有背判本教,吃里扒外,泄漏机密,阳奉阴违,临阵不力,不听调度等情,甘愿以全家老小性命,接受最严厉的制裁。’当时我才明白,怪不得先父临死不肯吐露真情,实以怕我及三位师兄,也有危险。有心为先父洗刷耻辱,又以‘玄蜘教’的势力非我所敌,这才害得玉阳落了毒手,祈小侠不能亲手报仇,更害得我那慈祥的祈伯母自尽身亡,说起来,都是我的一念之差。”

    说罢,放声痛哭。

    祈焕艺触动心境,亦是心如刀割。

    这时,逍遥子因支持时间一久,亦有脸红心跳的现象。

    鹤年子一看这情形,赶紧说道:“姑娘请先休息,祈少侠的事,咱们同仇敌忾,从长计议,但目前,请祈少侠原谅,我们先得把玉阳的事,和平了结。”

    这一说,祈焕艺自然只好听从。

    杜采频却越发哽咽不止。

    原来她另有一段委屈,苦于哑子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只有庚寿子心里明白,悄悄把鹤年于袖子一拉。

    鹤年子会意,借故把他邀到院中。

    庚寿子皱眉说道:“刚才我诊杜采频的脉,大有异象。”

    鹤年子问道:“是何异象?”

    庚寿子道:“已有三个月身孕。”

    鹤年子大惊道:“难道是玉阳…。”

    庚寿子点头道:“看这样子,应无可疑。”

    鹤年子长叹道:“唉,冤孽,冤孽!这都怪我的不是。”

    庚寿子劝道:“师弟也不必自怨艾。不过错处是在玉阳,别让杜姑娘受了委屈,咱们得有一句话。”

    鹤年子道:“那自然,将来叫玉阳还俗,娶了她就是。不过,这一来咱们的责任更重了,得还她一个活的玉阳才行。”

    庚寿子道:“还有祈少侠呢?”

    鹤年子道:“对他的责任已了,真凶已明,让他自己去找耿渎,咱们不必再管。”

    庚寿子道:“就是如此,只不过现在安顿杜采频却费踌躇,只好送到松月观去。”

    松月观是一个女冠黄梅雨静修之处,较为妥当,但是鹤年子怕黄梅雨人单势孤,万一冯森白寻仇,无法抵敌,因而不能同意。

    最后折衷办法,在演琳观腾出一处单独的偏院,把黄梅雨请来照料杜采频,这才算解决问题。

    当天,武当门中派出去办事的得力弟子玉无回来报告,带来不好的消息。

    先说秦玉阳。

    自从那大晚上离开五福庄,星夜邙命,第二天行至巫山,遭遇伏击。

    伏击的人是冯森白得到消息以后所派,一个是“双面狐”萧洛曾“玄蜘教”的“四大天王”之一,一个是原在巫山“朱家大院”的“粉面狼心”刘乔,另外手下还有“玄蜘教”的七八个好手。

    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是人多围攻,玉阳一套“虚无长生剑”在连伤对方五个好手之后,自己也束受擒。

    不想,这番打斗,却为路过的武当弟子,也是玉阳的师兄五福所窥见,当时因怕打草惊蛇,同时也不知道掌门师伯鹤年子故意将玉阳逐也门墙的原意,所以未曾出手相救。

    回山一报告,鹤年子大为着急,立即派出四拔人到处搜索。

    萧洛曾和刘乔,知道武当派已经得到消息,到处藏匿,跟武当派的四拔人大捉迷藏。

    在搜索玉阳的过程中,打听出来冯森白的姓名。

    鹤年子心想,冯森白虽说已非武当门中,到底也要念师门之情。

    同时,玉阳的性命在别人手中,投鼠忌器,也以斗智不斗力,和平解决为妙。

    这时,想到潘七姑,她对刘乔有北邙道上不杀之恩,跟冯白森也熟识,请她来调停最好。

    潘七姑慨然答应,用“富贵帮”的鸡毛报递传帮主令渝,注意萧洛曾和刘乔的行踪。

    最后,打听到在陕西河南交界一带。

    潘七姑带子爱徒诸葛湘青,和武当的信使玉无,赶到潼关。这时“北鞭”岳胄和孙仲武辗转得到消息,听说与“玄蜘教”有关,也赶紧来探听,岳胄打听“玄蜘教”的动静已太久了。

    刘乔找到了,在临潼关附近一处废宅内。

    萧洛曾和刘乔,不能不卖潘七姑的帐,答应交出玉阳,但是,他需要先向冯森白解释清楚,要求潘七姑给他三天时间。

    因为刘乔说得斩钉截铁,潘七姑也自深信不疑。

    不想“双面狐”和“粉面狼心”真个狡猾,第二天一早,走得人影俱无,再一打听,说是套了一辆大车,往西而去。

    潘七姑气得白发披拂,首如飞蓬,一顿铁杖,吭声叫道:“好个‘玄蜘教’!富贵帮与你势不两立。”

    当下,一面发出“鸡毛报”打探“双面狐”萧洛曾和“粉面狼心”刘乔的踪迹,一面邀约帮手,大举往前赶缉。

    玉无则赶回武当,报告师长。

    鹤年子听明前后经过,不由得双眉紧皱,与同门诸子及祈焕艺商议之下,决定派出逍遥子和守一子前往陕西跟潘七姑会合,一面由庚寿子亲往川南去找冯森白交涉,鹤年子和云中子地在演琳观策应。祈焕艺另有去处。

    虽然祈焕艺的母亲以死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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