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师_第66章番外大婚再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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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番外大婚再修 (第4/5页)

绽放了千多万多的鲜花,明媚阳光。

    “如玉…”宇文裴开口,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叫温如玉先生。

    温如玉温和的笑着,他答:“嗯,我在。”

    宇文裴抿嘴,脸上带着满足的神情,牵起温如玉的手,将他拉出了轿外,然后朝着祭天台走去。

    之后的仪式很繁琐,祭天,册封,拜天地,百官夜宴…

    他们两人都有条不紊的执行了下去。

    最后的拜天地完成之后,夜宴开始之前,温如玉被送进了景仁宫,曾经他们一起朝夕相处了五年的地方!

    宇文裴不想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在扫兴的未央宫,亦不想在历代皇帝都居住的欲明殿内度过,所以,他选择了景仁宫,那里,亦有他们最美好的回忆!

    温如玉在冬儿和宫娥的陪同下,独自呆在景仁宫内等待着,他的脸上带着些许的期待,期待着害怕…毕竟,他从来未曾想过,会和一个同他一样的同性在一起。

    …

    而另一头,宇文裴在喝下第十杯敬酒之后,周身的寒气更加重了,脸色也越发的漆黑了起来,黑亮的星眸虽然没有太多神色,但是转身之间,还是可以捕捉道些许的不耐。

    司空羽一席绯色的衣服,脸颊两边带着酡红,手里端着一杯酒,摇摇晃晃的就朝着宇文裴走来,他的眼神有些迷离,但是嘴角却似笑非笑的勾起了一抹笑意,他走到了宇文裴的面前站定,定定的看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陛下,这杯酒,草民敬您,祝您和皇后,白头到老齐头并进。”

    话毕,他喝掉了酒杯里的酒,然后忽然傻愣愣的看着宇文裴笑了起来,越是笑,脸上的表情却越是悲伤和凄凉,宇文裴冷眼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脸色已经差到了极致。

    小辰子眼明手快的示意了一旁的太监,然后在宇文裴脸色完全黑成锅底之前,将司空羽带走了。

    宇文乐恰好也看到了这一幕,于是一溜烟蹭到了宇文裴的面前,笑眯眯的举着酒杯敬宇文裴,道:“恭喜陛下,心想事成,从今以后,与皇后,白首不相离!”

    宇文裴的脸色缓了缓,伸手将酒一口饮尽,眼神随意的扫视了一眼在座的文武大臣们。

    宇文乐眼珠子转了一圈,语气有些挪揄,朗声道:“陛下,*一刻值千金,这样方不负良辰吉日的好时光啊。”

    大臣们纷纷变了神色,那些本来欲起身敬酒的大臣纷纷的又重新放下的自家的屁|股,在位置上坐定,纷纷开始表示赞同宇文乐的话。

    宇文裴这才勾唇微笑,然后不发一语的转身走人。

    宇文乐见状,耸了耸肩膀,他就知道啊。

    ——这有人,等不及了呢。

    …

    景仁宫内,双喜红烛,红色纱帐无风起舞,冬儿见宇文裴脚踏七星而来,识相的退了出去。

    一时之内,整个房间,安静的连烛蜡滴落的声音,都可以清晰的听见。

    温如玉和宇文裴两两相望,竟是神情无比,半晌之后,宇文裴率先迈开了步子,走进了温如玉。

    在温如玉泛着柔和的眼神中,低下头,在温如玉的脸颊旁吧唧一口,亲的响亮。用自己的脸蹭着温如玉的脸颊,宇文裴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蹭了半晌,宇文裴忽然直起了身子“如玉,我们来喝交杯酒。”说着,他已经转身走到了桌旁,端起坐上的酒杯,递给了温如玉一杯。

    温如玉站了起来,落落大方的举起了手,同宇文裴一起喝了交杯酒。

    宇文裴眼神伸出的火光明亮无比,眼眸深邃的看了温如玉一会儿,猛地将温如玉打横抱起来,动作轻柔的放到了铺着大红喜被的大床。

    宇文裴毫无顾忌的整个人都压在温如玉的身上,眼神里满满都是温柔的神情(…)。

    温如玉动了动身子,微微皱了一下眉,轻声道:“裴儿…”

    (以下,请至作者有话说)

    ----中间和谐n个字----

    将人紧紧的拥在怀里,宇文裴轻声道:“如玉,此生,此世,来生来世,裴儿有你在,足矣!”

    温如玉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骏朗异常的人,随即也勾唇一笑,温声道:“先生,亦如是!”…

    外头灯火通明,屋内红烛帐暖,温情弥漫。

    此生,足矣!

    ------以下为和谐部分的替换,因为v章修改的时候,字数只能多不能少——-----

    自宇文裴和温如玉大婚之日过后,司空羽每日只呆在房内,已经将近一月未出过门了。

    他将自己关在房间内,面无表情,埋头在桌案前,画了一幅有一幅的画卷,无一例外,都是同一个男子,只是偶尔是侧面的,偶尔是带着笑意的…

    又画完了一张,司空羽丢了笔,伸手抚上了画中人的脸,眼神有些迷离有些悲切。

    “呵,权力二字,对你而言,真的那么严重吗?”司空羽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自言自语的开口,他的目光注视着画中人,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微笑“我曾经幻想,你能够放下一切,同我狼迹天涯,踏遍中原的每一寸土地,到底,是我的奢望了。”

    微微叹息,司空羽将墨迹已干的画放到了另外一侧,自己则迈开步子,走到了圆桌面前,拿起桌上的酒,往嘴里倒了一大口。

    抱着酒壶,司空羽摇摇晃晃的朝着床上走去,然后在床边,将自己丢到了床上,手里的酒壶掉到了地上,裂开了道道的痕迹,细碎的瓷片铺满了整个地板,壶内的酒,也流了一地。

    司空羽却无视这些,将自己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没有露出半点。

    而桌案上,那画中人,正式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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