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策,素手天下_为人狂怒为谁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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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人狂怒为谁泪 (第2/3页)

痛不痒,根本不符袁皇贵妃的手段。

    而此事慕汐灵却知道,且是她提醒了汐瑶!

    那么今日设局之人,首先能使唤得了袁雪飞身边的,再者,更能让慕汐灵有机会得知一二,最后,还是要洞悉先机,总揽大局!

    如此想来,汐瑶脑海里便有个身影,越发的清晰。

    …

    刚过正午,小道士从膳房那面来,见汐瑶所在厢房的门微掩着,疑惑中推开来一看——

    才是一眼,登时面色震惊,整个人僵若木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半响反应过来,忙转身向大殿方向跑去,且是口中惊慌失措的喊着‘不好了’,一望便是出了不得了的大事!

    再没多久,众人闻声而至。

    也不知那小道是如何与人说的,听到与汐瑶有关,平宁和祁璟轩还有渺机道长行在最当先,脸上眉头紧蹙,端着急色,其他人陆续随后,表情不一。

    来到厢房前,但见房门大开,几件艳丽的衣裳散落在地上,独独一件灰色的道袍混在里面,尤显扎眼!莫说自小长在深宫的皇亲国戚,就是常出入宫廷的人都能轻易识出,那是女官的宫装!

    一串做工别致的项链落在那团衣裳旁边,才入道的张清颖禁不住‘哎呀’了声,显然已认出那是谁的物件。

    就是早先见到汐瑶的时候,她还夸过她颈上戴的项链别致,没想到…

    平宁心头一乱,倒抽一口凉气,还没从惊动中缓过神来,沈修文已先她一步而入!

    祁璟轩更是顾不上什么礼数其他,铁青了脸色闯了进去,其他人随之鱼贯,登时将本就不大的厢房挤满!

    一副香艳至极的画面,赫然于各自眼前——

    榻上的小案已被打翻在地,两具赤丨裸的身体横在其上!

    那女子长发散乱,面朝内墙侧躺,浑身爬满经情事之后的痕迹,而那男人平躺于旁,一张橘皮老脸上,尽是餍足的yin丨靡!

    碎了的紫砂茶具,还有翻了香灰的熏炉,与地上的衣衫凌乱做一团,绯色的气息旖旎流转,久久不散,惊骇了所有人!

    之后,是一片窒息的死寂…

    平宁眼眶霎时通红,松开的双唇颤抖不止,下意识的转头看沈修文,见他俊容无不是震动,在她看向自己时,本能的回与她一记怀疑的眼色。

    是她央了皇后恩准汐瑶出宫,也是她往日时常在他耳边埋怨汐瑶与璟王还有冷家走得太近。

    那么是她么?

    设计这一切的人?!

    “不…不是我…”

    平宁看懂沈修文眸中厉色,忙无力的将头摇了两下,想为自己辩驳。

    她怎可能算计汐瑶?怎可能陷夫君唯一的表妹于不义?!

    莫说沈修文了,就是祁明夏见得此景,都有一瞬怀疑到平宁头上。

    可转念,此事蹊跷之处甚多!

    上元节时,他从慕汐瑶口中得知张家的秘密,当夜就立刻派密探前去河黍细查,十日后回报来的实情,可比眼前发生更能将他震撼!

    联想十二辰宴那晚,天牢遭劫,武安侯府的马车不巧遇袭,怕都是张家一手安排,只为取她性命。

    今日乃张氏女入道之日,张家信道多年,与紫霄观的渺机道长渊源深厚,要在此处做手脚实在太容易不过!

    只他想不通,若是张家所为,为何不是灭口,而是毁人清白?

    这样做似乎对谁都没有好处,必定还会惹父皇大怒,而此事本与他无关,加之祁煜风与张清雅大婚在即,如何看都与张家、袁家脱不了关系,他何必多忧?

    暗中望了祁煜风一眼,见他果然被阴霾笼罩,紧握的双拳都不住咯咯作响,恐怕这会儿想的是有人借此事来算计他!

    那边冷绯玉同样面上阴冷不止,青筋在额角跳突,站在他身边的贾婧芝见状,貌似想出言说什么,可想了想,索性识趣跟着沉默。

    倒是老七,表情神色毫无波澜,那对深眸淡得不可思议,与任何时候都一样,冷静得叫祁明夏都深感冷血。

    待这一幕惊动之后,站在门边的慕汐灵才淡淡吩咐贴身的丫鬟“还不快去看看?”

    得她一言,屋中的男子才晓得移开眼眸,回身避讳。

    平宁也强打精神,使了花萼也过去。

    却在此时,祁璟轩忽然失控,蓦地转身来,带着一身狂怒质问众人“是谁?定是你们当中的谁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今日不把事情弄清楚,谁也别想走!”

    他这一声极其悲啸,震得诸人那一颗颗心都跟着颤起来,别说那两个侍婢了,就是其他人都被吓得呆立。

    望得他满脸忿然,极致的痛恨,像是将压抑许久的情感和不满都借以此刻统统宣泄!

    长姐的死,母妃和冷家的谋算,父皇的心思,七哥的冷漠…

    他和汐瑶一样,都是棋子,所以他们的命运都一样!

    无论是生在皇族的皇子,还是武安侯府的孤女,没有被选上的,就只能任人糟践!

    在看到榻上那赤身的女子时,他那颗被世人赞美的纯澈内心就此崩塌。

    统统都是假的…

    “十二…”

    平宁从未见过他这模样,就是皇姐去时,祁璟轩都未曾如此癫狂过。

    刚颤声唤他,想出言安慰,才靠近他半步,竟被他先伸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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