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策,素手天下_算计我你还太嫡女策,素手天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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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计我你还太嫡女策,素手天下 (第2/4页)

如此做了,就算能娶我,也扫了皇上的脸面,今后别说你,就连你爹爹的仕途都忐忑,可谓得不偿失,再者…”

    她往那紧闭的朱门看去,道“你信不信用不了多久,这儿就会有别人来,被她们看到你我独处于此,明日你声名更加狼藉,在宋家更被人瞧不起,而我…”

    汐瑶无所谓的一笑“嫁你便是。”

    …

    祁若翾猫着缩进佛堂时,桌案上那半柱香还未烧完。

    打眼寻去,就得那女子静静埋头书写的身影轮廓,真真人淡如菊,命比纸薄。

    她叹着气走过去,道“要我怎么说你才好?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偏要迎头撞上来,多少人等着看你的笑话,莫要说袁皇贵妃拿你当活靶子与皇后娘娘针锋相对,今日这一遭,我看就是你自找的!”

    话语中多是责难,但汐瑶知道,她是担心自己了。

    抬头与祁若翾四目交接了一瞬,便认命的勾出笑容“我也没说不是自找的,依着我倒觉得这里清静。”

    “那可不是,还能借个机会看看这些个人的虚情假意,瞧瞧你被责罚,平日被你护在心里头的二叔母和你家婵儿meimei可有为你说过半句话?为她们做那么多,连滴水的回报都没有,你到底图什么?”

    “我二叔母性情温和,婵儿又是第一次入宫,皇后娘娘要罚我,哪会是她们求两句情就能作罢的?”

    自汐瑶决定那样做时,就没想过要得到谁的一句谢,她为的是慕家的未来,说到底亦是始于私心。

    “况且强弱有别,如今我有这份能耐,自然要多做些。”

    “你心胸真够开阔!”

    见她这样,似认命,又似早已洞悉先机,做什么都心中有数,祁若翾拿她毫无办法可言。

    “难道你不是第一次入宫?难道你家二叔母不得你帮忙就会活不成?要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今日只是罚抄经,明日呢?父皇真的下旨为你赐婚的时候呢?汐瑶,为何你总要将自己往火坑里推,让人谋算你?我真担心,若有一日你万劫不复,你找谁哭去?”

    万劫不复?

    汐瑶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她到过深渊最绝望的谷底,还会怕了眼前的刀山火海么?

    若眼泪能化解一切,老天又何苦让她辗转此生,重活一道?!

    她才不要哭!

    祁若翾苦口婆心的说教着,走到她正对面去,也不嫌弃她,拿了案上那杯茶就送了一口。

    “欸,别喝!”

    汐瑶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瞧着她把宋成远喝过的茶灌下肚去,小脸跟着一紧!

    真是…要命。

    “怎么?”祁若翾根本不知内里玄机,瞪着她水灵的眸,直勾勾望着汐瑶道“本宫都不嫌弃,还来看望你,连口冷茶都不给么?”

    这天越发的热了,外面的日头竟有些毒,晒得她眼晕。

    这佛堂确实好,凉快!

    “那个…宋成远刚喝过…”

    先听到‘宋成远’三个字,祁若翾压根没想起这号人来,面上疑似一愣,再看看那茶,似有所想。

    汐瑶她是不介意的,可宋成远是谁?

    案前的人儿嘟囔道“就是卫尉寺少卿家的五公子,长公主,你这动作也太利落了。”

    卫尉寺少卿家的?

    宋成远?

    祁若翾硬生生的打了个恶心,手里的茶盏差点就稳不住碎在地上。

    “他什么时候来的?可有对你不老实?”

    大祁端庄的长公主狼狈成这样还不忘关怀自己,汐瑶心里又感激,又忍不住觉着好笑。

    “自是有心人的设计,不过他也不是真的蠢,我打发了他两句,便在这里继续抄经,就等你来了。”

    闻言,祁若翾连心头那点作呕都顾不上,一扬眉眼就道“就等着我来?好你个慕汐瑶,在宫外翻腾不够,连进宫都不老实,还把本宫拉上陪你一道玩!”

    聪明人不说多余的话,汐瑶对她责难的话受用至极“那也要长公主给这分薄面,这场戏绝对比晚上的筵席精彩,我若不找公主一道看,没准你还会怨我不将你放在心上呢!”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步声,乍听急促又琐碎,且是密密麻麻,不知有多少人!

    “瞧。”汐瑶瞥了眼那方向,笑道“这不开始了么。”

    …

    本在畅音阁听戏的纳兰皇后等人突然收到密报,说有人前往慕汐瑶抄经的佛堂与之私会。

    那告密的是袁雪飞的人,纳兰岚岂会不知是她在暗中耍把戏?

    可当着那么多贵族女眷的面,身为皇后,若不闻不问,堂堂大祁国母的凤仪何在?

    宫中最忌讳的就是这个,又逢才子宴,纳兰岚只好领着众人来一探究竟,袁雪飞要生事,她陪她到底就是了!

    那排朱门被当先的太监们一齐推开,佛堂内的一切全然置于来人眼底。

    当中的汐瑶和祁若翾应声望去,先是呼啦啦的涌入大群手握长棍的公公,瞧着就与到端茶奉水的那些不同。

    接着见到气势汹汹的纳兰岚大步阔进,继而随后的还是之前在御花园的人。

    只皇后娘娘看到里面的是两个女子,紧绷的脸上显然松了一松,她也不想在今日平白无故担个治理后宫无方的罪名。

    而袁雪飞看到她二人,眸里仅有一丝诧色闪过,转瞬即逝。

    她皇贵妃的本事哪只这些?

    横竖是随心一算计,成与不成,于她来说,有益无害。

    “儿臣参见母后。”

    “臣女叩见皇后娘娘。”

    相比众人精彩纷呈的脸色,慕汐瑶和祁若翾的反映到出奇一致,两人均是怔愣过后,忙不迭的屈膝跪下,先行了礼数。

    “你们起来吧。”

    纳兰岚凤仪十足的冷声道,垂眸扫着她们两个,转而倏的从嘴边溢出笑来。

    再启声,质问的却是袁雪飞“来时本宫就觉着纳闷,朝中主位大臣与公子们这会儿应当在辉明殿同圣上饮酒呢,谁会如此不知礼数廉耻,偷偷来此呢?原来是翾儿,想不到meimei亲手调教的人也会看走眼。”

    祁若翾与汐瑶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的茫然不减,演得入木三分。

    看到那么多人浩浩荡荡的闯了来,再听皇后娘娘这番说话,见袁雪飞没有为自己辩驳的意思,祁若翾索性上前道“母后说的是什么话?”

    她看看汐瑶,再看看自己周身上下,笑得颇为尴尬“翾儿今日可没有做男装打扮,竟都被如此误会?看来翾儿要反省自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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