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策,素手天下_帝王宠我要不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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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王宠我要不起 (第2/4页)

她死,张恩慈在畅快的大笑,四婢却担心得不知所措。

    二叔母和婵儿神情复杂的与她对视,到底救或不救,到底…她该不该死…?

    到底,她回到十年前,她的重生,是为了什么?

    慢慢的,耳边不在嘈杂,四周恢复宁然的静谧,她缓缓闭上眼,等待…

    就在她放弃对生的渴望时,忽然之间,她被一双手抓住,随之将她带出那片寒彻的地狱。

    她被温暖包围,她的心口被焐热,一道熟悉的气息将她包围。

    这是个宽阔结实的胸膛,是她曾任最软弱的向往。

    再睁开眼,汐瑶似乎被谁拥着。

    她能嗅到那漫天的血腥味儿,朦胧的视线时而恍惚,时而清晰。

    耳边有个有恃无恐的声音,回荡着说“不过惊着了而已,哪有那么容易死?”

    这是…

    颜家那毒舌的公子?

    她努力睁眼去瞧,想让自己的意识清晰些,却在视线清透的那刹看到了祁云澈!

    他俊庞沉静,曜石般的深眸,倒影出她纤弱的模样。

    他好似周身浴血,犹如杀场归来,又在阳光初绽时,汐瑶恍惚见到了穿着明黄龙袍的他。

    纷乱的思绪,困惑的记忆,她分不清身在何处,终归是在昏沉中再度闭上了眼…

    …

    汐瑶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可她却清晰的想起了在前生时,那件被她刻意忽略忘却了的事。

    云昭初年,偌大皇宫被一场吉祥的瑞雪所覆盖。

    那时祁云澈登基不久,尚未选秀,后宫只皇后一人侍君。

    她正为他的君临天下而感到高兴,那冰天雪地,她一身凤袍,坠入议政殿旁侧被冰封的莲池。

    接着满朝文武百官,亲眼见到他们的云昭皇帝不顾自身安危,跳入那彻骨的冰窟中将皇后救出,满朝哗然。

    当汐瑶醒在倾凤宫,只闻外殿群臣跪地,联名奏请废后。

    大祁,不需要,亦是不能要一个会危机帝王安危的无能女人做皇后!

    是啊…她思绪缓慢的想着,自嘲着,那皇后怎是她这样懦弱的人当得的?

    …

    再醒,人已安然。

    颜家藏秀山庄,竟就建在那幽幽深谷中。

    汐瑶因在河水里浸了一遭,又连夜过得惊动,故而得了一场急寒,睡却两天一夜。

    待她能够下床,已是成王造反的第三日。

    山中庄园与世隔绝,却每日都有暗卫带回消息来。

    据闻霍昭仪被囚冷宫后,其兄霍庆吉便辞官回乡,暗中培养势力,那元都太守乃霍家同乡,而南海水师营中,亦有部署内应。

    祁成昊比汐瑶想象中更为不济。

    当夜与其同党便被冷绯玉领神策营精兵反扑,挟淑妃与祈裴元为质,向元都逃去。

    未想这消息还未以八百里加急就近传与河黍,召张悦廉前来救驾,就在中州附近游玩的睿贤王祁铮闻讯,亲自领麾下三千银甲铁骑围杀元都。

    睿贤王乃太宗皇帝一辈最后一位王爷,更是大祁最得百姓爱戴的贤王!

    而今他已有八十九岁高龄,一生为国,在太宗帝登基时为表衷心,服绝子药,沙场征战,保家卫国,令长城外的胡人闻风丧胆,更有‘杀神’之威名。

    如今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睿贤王,常年游历在大祁山水间,谁也不曾想他人就在此地。

    说起来祁成昊的时运也实在太差,蓄谋许久的造反,却正巧遇到这位用兵堪称精绝的杀神王爷。

    与此同时,祁尹政折回中州,连下数道圣旨,其中包括赐死霍昭仪,看来对其逆子造反,已是暴怒不已!

    外面风起云涌,藏秀山庄内却鸟语花香,怡人非常。

    汐瑶自得了一个小院,更有侍婢贴身照顾,只消她想要的,这颜家都能给她寻了来,真够稀奇又惊喜的。

    而这几日,她也只与祁璟轩还有袁洛星见了一面。

    三人都在修养中,祁璟轩要好些,听闻外面云开雾散的局势,整个人也放松下来。

    袁洛星身体和心绪都要差些,她身骄rou贵,被那般吓唬,虽是死里逃生,可也觉得受到不能容忍的侮辱,羞忿得成日缩在小院中,连汐瑶去看她都要回避。

    更之余在庄内修养的第二天,颜家的暗卫又将慕容嫣救来,有她在,袁洛星更不愿意见人。

    眨眼间,便得四日。

    午后,汐瑶在庄中后山的湖心亭里纳凉,逗玩锦鲤,伺候她的那名丫鬟裳音,远远从前庄寻了她来。

    “姑娘,元都已经破城,淑妃娘娘与祁成昊安然无恙,成王见势去,自城楼跳下,当场身亡。这是方才奴婢家主子收到的消息,主子让奴婢来告知姑娘一声,说是怕姑娘焦心。”

    听到此消息,汐瑶撒鱼食的动作一顿,眼色里晃过一诧,再瞬间勾出一笑。

    心说这颜莫歌怎会如此好心,得了天大的好消息,专派人来知会她?

    转念,他与她还未蒙面时就互看不对眼,这毒舌的家伙会有此一举,怕是在暗示与她,外面大局已定,天下太平,她几个断没道理赖在他颜家的藏秀山庄,赶紧滚吧…

    “我知道了。”汐瑶温声应道,又问“裳音jiejie,不知这回可有我家修文哥哥的消息?”

    裳音闻言,面上露出难色“奴婢并未听到关于沈大公子的…”

    “他无恙,你可放心。”一道沉哑的男声响起,汐瑶回头,就见祁云澈已步入亭中。

    裳音恭敬的对他福身,他便将她屏退了去。

    见了他,汐瑶也欲起身来,却得他淡声“坐着吧。”

    连礼都不用行了?

    汐瑶有些局促,碍着大病初愈,身子骨还乏,这天气又太好,反正是在藏秀山庄内,她便又规矩端坐,抬眸望着来到自己跟前的男子。

    四眸相触半瞬,祁云澈忽的展袍,毫不避讳的在她旁边坐下。

    这下,她更加如坐针毡。

    那日在密林中所见,对汐瑶的影响远不止最直接的冲击。

    她真正意识到与身旁男子的距离,并非前世今生,那是她自私的不甘,迁罪于他,实难说得过去。

    如今的所有,早就不能用隔世的记忆来衡量。

    至于祁云澈来寻她的目的…

    “那天你在船上问我,对父皇与你指婚一事有何看法,如今你可还想听?”

    这几日,祁云澈都不曾来望过她,并非将她疏忽了,相反脑中却多了一抹挥之不去的倩影,不时就会出现,扰乱他的思绪。

    一开始,他只觉慕汐瑶是个有几分小聪明的女子,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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