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纱密使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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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4页)

当然怕!重复使用‘针头’很容易得到爱滋病,你不知道吗?”

    信彦甚表同感地点点头,剥剥两声,好像在折牙签一样,竟把那细针折成四半,丢到水沟里。

    “难得你这么有概念,但愿你每次使用‘针头’之前,都有先消毒过,要不然我一共挨过好几针…”

    “安啦!有啦,有啦…”

    瞧她在说什么?干脆跟他“称兄道妹”一起唱歌跳舞算了。

    倏地,丽莎又筑起“冰墙”冷然的说:“你…你是说,我其实每次都有射中,而你都毫无感觉?”

    信彦欺近她一步“有啦,痒痒的,像蚊子叮到一样,会肿个小包。”

    “那你怎么没有昏倒?”

    噢,老天!她的问题也真是有够蠢的!

    信彦扬了扬那两道挺秀的剑眉,向她眨眨又浓又长的睫毛,一点也不懂得“客气”地说:“这种雕虫小技对我没有用,我会气功,一运气,那些毒汁就像打喷嚏一样地喷射到空气里了。”

    打喷嚏?呃,真恶心!雨莎下意识地伸出一根食指按在鼻孔下,然后很认命地说:“好吧,算你厉害!忍者龟,你也跟踪我好几个星期了,现在我栽在你手上,要宰要割要剐要杀都随便你。”

    “要吻可不可以?”

    丽莎罢出“圣女贞德”的姿势,扬起下巴说: “就算全天下的‘猪公’都进屠宰场了,你也别妄想!”

    “噢,我好失望,我好痛苦,我好想去撞墙…”

    丽莎差点鸡皮疙瘩掉满地,她摸了摸变得像“鸡皮”的手臂,凛然正气地啐道:“好啦,你不用假讪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信彦也一本正经地说:“首先,我的名字不叫‘忍者龟’,也不叫‘猪公’,严重错误需要修改一下,我叫高桥信彦。”

    “你是日本鬼子?!”

    倍彦自我解嘲地苦笑说:“再更正一次,是‘中日合作生产’的日本鬼子。”

    丽莎撇了撇嘴角,心想“国际礼仪”总得维护一下。她立即装得很淑女地又问:“那是‘首先’,高桥先生,那‘第二’呢?”

    “第二嘛…我想请你吃饭。”

    “吃饭?!”

    丽莎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且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信彦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地直说:“伊丽莎小姐,请你克制一点,不要太激动…”

    他这么一说,她霎时一愣,想笑也笑不出来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信彦故作若无其事地说:“噢,这也没什么。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而且把你的祖宗…三代,查了一遍。”

    “这…这怎么可能?!”丽莎到死也不愿相信。

    “天底下没有不可能的事!”高桥信彦轻轻松松地答道。

    丽莎吞了吞口水,干笑两声说:“万一我不跟你走呢?”

    信彦朝她伸出一根食指勾了勾,漫声应道:“我还会点xue道,那也只好抱着你走罗。”

    呃…这个嘛,在路上多难看,而且她今天又穿着裙子。她一脸怕怕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顿说:“看样子我是不走不行了。”

    “别说得那么委屈嘛!我是有‘公事’要跟你谈。”

    公事?!她跟他能有什么公事可谈,不过她肚子其实饿满的,于是老实不客气地问:“我可以挑餐厅吗?” “悉听尊便,我舍命奉陪。” 噢,这真是太迷人了,她岂可错过揩他油的机会?几个星期以来,被他这么一搅和,她都已经快“米缸见底”了,这一来正好可以报复泄恨一下。

    丽莎露出最甜美的笑容,笑得很“天真无邪”地说:“高桥先生,你对香港不怎么熟吧?要吃,当然就吃最好的罗,香港最棒的餐厅非‘太白海鲜楼’莫属,那儿还可以边吃边看香港夜景呢!”

    信彦不疑有他,立刻拦下巷口的一部计程车…

    太白海鲜楼这家水上餐厅,其实每个人多少都有些印象,只要你稍微注意一下各大航空公司或旅行社,在电视上所打的“香江之旅”的广告片,你一定会看见这座建筑在水面上富丽堂皇的高级餐厅。

    其外观呢,在晚上看起来,就好像把台北的圆山饭店整座搬到海面上一样。距离浅水湾海水浴场,也不过十分钟的车程,然后再搭摆渡船到水面上的“太白楼”

    既然是举世闻名、堪称香港观光象徽的诲鲜楼,又因为矗立于“香港仔”的海湾上,顾名思义,其最闻名遐迩的便是海鲜佳肴。

    不仅如此,坐在这府水上餐厅内享用佳肴珍馔,一面还可以凭窗眺望香港夜景的另一特色——被称作“蛋民”的水上人家。这些住在舢舨上面的人家,日夜穿梭在河道上,做的是南北杂货、蔬菜鲜果、生rou鱼虾,甚至“路边摊小吃”的生意,不同的是,所有的交易都在舢舨之间进行,所以看见碗炒河粉从这艘舢舨递到另一艘舢舨给观光客吃,倒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而,让“太白海鲜楼”和上人家们都绚烂璀璨起来,渔火映着大串水晶饰灯,不论贫富,都得到相等速度的辉煌。

    香港上流社会的歌舞升平,穷奢极侈,和一般市井小民在生活缝中喘息流汗谋口温饱这两种极端对照,只要来到“香港仔‘海湾便可一目了然。

    二十分钟后,伊丽莎和高桥信彦已搭舢舨来到“太白楼”甲板旁,许多打扮入时、衣着光鲜的绅男仕女,正由穿制服的服务员挽扶上岸。

    水上餐厅内一片人声嘈杂,夹杂着一个磁音女歌手充满香江味的老歌演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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