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娇凄,诱夫入局_第一百五十一章我们分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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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一章我们分手 (第4/5页)

苑,发现安澜的车子停在大门口。

    艾姨已回到桂林别苑,这会儿接了出来,胆怯地偷看着老人脸上的神色,悄声地问:“老夫人,少奶奶没事吧?少奶奶怎么没跟少爷回家来呀?”

    上官金珠默不作声,一把抓下头上的帽子,狠狠地甩在了地上。

    艾姨赶紧拣起,轻轻地拍打了几下,随在老人的身后,不敢再发问。

    事态严重。

    老夫人是个帽子控,尤其酷爱这顶镶有深海珍珠的帽子。平时帽子上落点灰尘都舍不得,今天竟然将帽子甩了。

    上官金珠径直朝楼梯走去,走上几个楼阶又回过头,神情肃穆地吩咐道:“让少爷到我的房间来一趟,我有话要跟他说。”

    “是,老夫人。”

    上官金珠回到自己的卧室,将疲惫的身子扔进了绵软的沙发里。

    心,疼得在滴血!

    有个声音一直在提醒着,孩子没了,孩子没了,孩子没了!

    砰地一声,上官金珠狠狠地捶了一下沙发的扶手,咬着唇,低低地说了一句:“凌微,你太过分了!你不仁,那就别怪我无义!”

    那话语,就好象在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一字一顿。

    虚掩的门,轻轻地叩响了。

    料定是安澜。

    上官金珠已憋了一肚子的话要说。她稳了稳神,极力让自己的语气不至于太情绪化:“进来。”

    进来的,却是艾姨。

    “老夫人,少爷他…”艾姨一脸为难地看了一眼上官金珠,不安地说:“少爷说他身体有些不舒服…”

    上官金珠霍地一下站起身子,抿了抿薄薄的唇,眉头紧锁,不悦地说:“这么说,是想让我亲自去看他喽?”

    “老夫人,看少爷无力的样子,真的好象生病了,”艾姨斟酌着语句,避开锋芒,喃喃地说:“要不,等少爷休息会再请他过来?”

    老夫人疼少爷是出了名的,艾姨相信,自己的这几句话一定能打消老人的怒气。

    “生病?我知道他生的是什么病!”上官金珠紧了紧身上的大衣,哼了一声朝门口走去:“我这就给他治病去!”

    艾姨傻眼了,站在原地。

    上到三楼,上官金珠一眼就看见安澜站在那扇粉色的门前。

    “小澜!”

    倚在门框上的安澜,不知是真没听见还是装作听不见,一动不动。

    “小澜!”

    上官金珠提高了声调。声线里,明显聚集了众多不满与隐怒。

    安澜如一尊泥佛,摆着固定的姿势,背对着老人。

    上官金珠疾步走过去,猛地拍了一下安澜的肩头,沉声道:“你打算永远不搭理奶奶了?”

    安澜醉汉般地晃了晃身子,偏转过头,直勾勾的眼神从上官金珠的脸上掠过,依旧跌落在屋内的那帧照片上,喃喃地问:“奶奶,您有事?”

    上官金珠既窝火又心疼地叹了一口气,拉过安澜的手:“你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随奶奶呢?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值得你这样失魂落魄的?走,到奶奶的房间去,奶奶有话要跟你说。”

    安澜的左手,死死地抓住门把,眼神如钩,依旧紧紧地钩住摆在床柜上的那幅照片。照片中的凌微,笑靥如花,甚至,比鲜花还娇艳。

    上官金珠生气了,用力地打了一下安澜的手背:“你这个傻瓜,她都那样对你了,不顾你的感受,一意孤行地把我们安家的后代给打掉!这么个绝情的女人,你还留恋什么?”

    “奶奶,我们怀疑她清白在先,她打掉孩子在后,要怪,就怪我吧,”安澜的眼里闪烁着泪花,右手,下意识地握成了拳头!“换个角度想,她也委屈啊。”

    上官金珠真是恨铁不成钢啊!她一拳一拳地捶打着安澜的胸口,气极了!“你是不是被她迷惑了?到了这个时候还帮她说话?小澜,你若是奶奶的亲孙子,那就得听奶奶的,马上和凌微断绝任何关系!”

    “奶奶…”

    安澜心乱如麻,五味杂陈。他既觉得冤枉了凌微,又恨凌微的自作主张,无视自己的存在,更无法将凌微从心中彻底除去。

    凌微,恍若长在他的心底里,任是怎样的力量都无法憾动。

    “我的话你没听见?”上官金珠断喝道:“我再说一遍,马上和凌微断绝任何关系,我们安家容不得这样目中无人无法无天的女人!”

    安澜抬起雾茫茫的眼睛,呆呆地看了一眼盛怒中的奶奶,他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无法打消奶奶的决定。

    奶奶是安氏集团的主宰,也是安家的老佛爷,她说一不二。

    何况,安澜的脑海里塞满了乱絮,什么也说不出来。

    安澜默默地挣脱开奶奶的牵制,默默地朝楼梯走去。

    “小澜,不许再去找她!你要是不听奶奶的话,那你就别再回桂林别苑了,奶奶全当没你这个孙子!”

    安澜头也不回,心里却在滴血,自己上哪去找凌微?就算找到她,她还会理睬自己吗?

    走下楼梯,走过过道,走下台阶,走进院子。

    艾姨在身后喊:“少爷,下雨了,你带把伞啊。”

    上官金珠站在楼梯口,痛惜地望着那个摇晃的背影,带着怒气嗔怪道:“还不赶紧给少爷送伞去?这大冬天的冷雨,最伤人的。”

    一辆轮椅轻轻地滚过来,随后带过来一个慌乱的声音:“小澜,小澜哪,你千万别在雨里走啊,淋坏了可怎么办呀?”

    上官金珠严厉地咳了一声,除除地说:“小澜并不用你费心,你还是养好你自己的身子吧。”又吩咐下人:“芳妮,门口风大,把你太太推回屋去。”

    在上官金珠的潜意识里,儿媳葛瑞英越来越像是个不祥之人。葛瑞英进门不久,儿子安守清便离家当了和尚,现在,孙子安澜的情感生活不尽人意,总是出现这样那样的状况,连她自己也成了个半瘫的病人。上官金珠将这一切都归咎到葛瑞英的身上。尽管,这个儿媳是自己亲自挑选的。

    就因为是老人亲自挑选的,所以,对葛瑞英的再多不满也只能吞在肚子里。但对葛瑞英的态度,一抹寒意总会在不经意中流露。

    自来逆来顺受的葛瑞英,这回竟然死死地抓住轮子,声音不重不轻,不卑不亢地说了一句:“小澜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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