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怪胎_第四章扮成丑男行江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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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扮成丑男行江湖 (第4/8页)

,他看一看桌上的纸条,便和衣倒卧榻上,不久,便已悠然进入梦中。

    翌日一早,他先至太平镇外的农家,取回自己的老马,骑上乌锥马,驰返南昌。

    在路上,柳一鸣已运功将脸恢复原状。

    一回到家中,他的父亲文象和三怕父文狮己由清音师太口中,得知了祝家小姐已被柳一鸣救回了。

    其他三老,免不了对柳一鸣详加盘查,他昨夜究竟在何处。

    柳一鸣怕引起老人们的不安,只淡淡略述昨夜的经过情形,便推说疲倦回房。

    其实,他并非真的累了,而是溜进书房找他父亲,禀告父亲自己欲到江湖行侠之事。

    柳文象虽不是江湖中人,但他已由三哥和清音师太口中,得知自己的儿子功力已深不可测,天下无处不可去得!

    更何况,好男儿理应志在四方,若是一味溺爱,不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那么无论才高八斗,亦如一颗未加琢磨的宝玉,无法成器。

    因而,他十分赞成儿子的想法,但是一想及诸位老哥哥,爱子成痴,好不容易盼得鸣儿归来,又岂肯轻易让他行道江湖。

    他考虑再三,和三哥文狮商议结果,决定重施故技,让鸣儿再失踪一次。

    第二天,柳家小公子又再失踪,诸老不由大吃一惊,俟文狮、文象说出原委之后,当然免不了被其他兄弟大大数落一顿。

    且说,柳一鸣乘着夜色悄然离家,一出城便沿着官道,放马疾驰,不稍片刻,便已来到了太平镇。

    柳一鸣并不停留,依然纵骑如飞,越镇而过。

    跨下乌锥马,膘健神骏,四蹄翻飞快似流星奔月,加上夜凉如洗,柳一鸣心急,因此,一路疾驰,第二天早上竟然离开南昌,有好几百里地了。

    柳一鸣仅在乐平落店休息,第二天已然来到江苏省境。

    他跨下乌锥马,奔驰若飞,既平且稳,更加善解人意,不出数日,已深得柳一鸣的喜爱。

    一连两日,越过诸城,第三日的申时初,已将抵达江苏省境的丹阳县。

    正当他放马疾驰时,天边突然出现了一片乌云。

    那片乌云飞行快逾奔马,眨眼间,已笼罩了整个天空。

    顿时,哗啦啦,风号雷响,两水有如黄河决堤般的倾盆而下。

    此时,路上行人本已极少,乌云一罩,更是纷纷走避无踪。

    柳一鸣见状,随即游目四顾,只见左前方有一小山,山上翠木成林,苍翠欲滴,林木间红墙隐现,似乎有座庙宇。

    柳一鸣心中不由一喜,忖道:

    “反正自己是出外行侠,目前也没有固定目的地,如今眼见大雨将临,何不暂到庙中暂住一宵,省得淋成落汤鸡。”

    心念毕,立即一抖缰绳,纵骑如飞,落荒向山上驰去。

    那知,驰到一半,突然发觉了一件怪事。

    原来,那暴雨如盆倾注,虽然马头马尾,已经全湿透了,但自己身上却是滴雨未沾。

    他初时甚感惊异,继而一想,不由猛拍一下后脑勺,道:

    “唉!我怎的这么糊涂,竟忘了囊中的龙珠,具有分水的功效啊!”说完,心想:“现在既不虞雨水沾身,何不赶上一程,到丹阳投店。”

    心念及此,立即一带缰绳,放缓马速,拨转马头正欲返回官道时,蓦闻山上传来一阵打斗怒叱声。

    柳一鸣闻声,不由讶异的暗忖道:

    “这会是什么人呢?有何不解之仇。竟然会不畏风雨,在大风雨中搏斗呢?”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油然生起了一探究竟的念头来。

    柳一鸣悄悄下马,在乌锥马的耳旁低声了几句后,立即一展身形,施展“大挪移遁法”一飞冲天,往山上飞去。

    茅山高五百二十公尺,属于江苏省句容县,但却伸展到涑阳、涑水、丹阳和句容四县的地方。

    它在句容县南,形状像句字三曲,所以又叫“句曲山”句容县就是因此得名。

    茅山有三座峰,正中间的叫大茅峰,另两峰,一叫中茅山,一叫小茅山,所以茅山又叫“三茅山”

    茅山是道教的圣地,每年三月十八日、十二月二日,茅山特别的热闹,各地方的人都会前来进香。

    柳一鸣一到山顶,随即隐身在枝叶之间,放眼望去。

    只见山顶上有一座道观,那道观建筑得十分宏伟,占地极广,占住了整个山头。

    观门前大理白石,雕了一座丈八牌坊,上面刻有四个金漆的斗大草篆“华阳道观”

    牌坊下,有一块八丈方圆的广场,场中碧草如茵,此时广场中,正有三名青衣道人,手持七星剑,围攻着一名手持金戈的白衣少年。

    那手持金戈的白衣少年,正是在太平镇上,柳一鸣极欲结交的杜君平。

    金戈杜君平不愧是泰山派掌门的首座弟子,一身功夫果然十分了得,展开“金戈十二式”在三名道人的三才剑阵中,依然不断的抢攻着。

    双方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个个出招狠毒,恨不得一剑一戈,将对方击毙。

    只见得隐身在枝叶间的柳一鸣,直皱眉头,心中对四人忘死的恶斗打法,颇不以为然。

    但是,一来双方似乎功力悉敌,一时难分高下,二来,他并不清楚双方结仇的经过,不便冒然出面。

    因此,他在树上静观其变,等候广场战斗的变化,同时借这个机会,吸收双方武功的长处。

    正当他心神领会之际,道观中倏然传出一声清啸,啸声高亢入云,震耳欲聋。

    柳一鸣闻声,不由暗忖道:

    “这人好深厚的内功!”

    心念毕,只见那道观中,随着啸声纵出一道人影。

    声落人现,广场中顿时多了一个年约五旬面目清瘦的道人。

    那道人身穿黄色道袍,头戴通天冠,颔下黑髯及胸,双目射出慑人寒光,神色冷傲异常,一见即知,必是个心高气做,功力高绝的厉害人物。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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