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族之赌_第三章烈女崖下练玄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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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烈女崖下练玄功 (第5/6页)

,好大的胆子!”

    东厢房那人哈哈大笑道:“大爷独自在此寻快活,那有什么小鬼,猴囝仔的,你们这批王二麻子,莫非欠揍?”

    这批大汉气得哇哇大叫!三名汉子一挥钢刀,向东厢房扑了进去。

    却听得一阵子‘哎唷’、‘啊哟’连声,只见那三人一个接一个的倒飞了出来,摔在地下。

    一名汉子手中钢刀反撞自己额头,鲜血直流,登时晕去。

    跟着又有六名大汉先后抢进房中,只听得连声呼叫,那六人一个个‘砰砰砰’的都给摔了出来。

    这些人兀自喝骂不休,却已无人再抢进房去。

    那老者走上几步,向内里去。

    只见一名身材瘦削,满睑病容的白大中年人,手搂着一位姑娘,含笑道:“老兄,要不要进来睛一瞧?”

    那老者大声问道:“阁下好身手,请问尊性大名?”

    房中那人笑骂道:“你爹爹姓什么叫什么,大爷自然姓什么叫什么,好小子,连你爷爷的名字也忘记了。”

    摹地里大堂后传出了一阵‘哈哈’笑声。

    人群中立即有人叫道:“就是那个小鬼,快抓!”

    “抓你个鸟,睁开你那对猪眼瞧一瞧,妈的!”

    言讫,只见胡南泉自大爷旁钻了出来。

    只见一名胖汉大怒,伸手疾抓胡南泉。

    “哈哈,有抓没有到!”只见胡南泉又躲到柯大爷的身后。

    那胖汉左手将柯大爷一推,将他推得摔了一跤,右手一拳,往胡南泉的背心重重的捶了下去。

    牡丹见状大惊,叫道:“大爷绕命!”

    胡南泉甚为滑溜,一矮身,便从胖汉胯下钻了进去,伸手一抓,正好抓住他的卵蛋,使劲猛捏。

    胖汉惨叫:“我的妈呀!”

    胡南泉逃了开去,叫道:“妈的,你妈又没有卵蛋,叫什么叫?”

    胖汉气无处泄,碎的一拳打在牡丹脸上。

    牡丹惨叫一声,立即晕了过去。

    胡南泉扑到她的身上,叫道:“牡丹姐!牡丹姐!”

    胖汉抓住他的后领,将他提了起来,狞声道:“小鬼,你有得受啦!”说完举一挥,就欲再度打出。

    那老者喝道:“别胡闹,放下小鬼!”

    敢情他已经瞧出胡南泉并未易过容,绝对不会是那个红面小子,因此才会出声喝止那胖汉。

    胖汉恨恨地放下胡南泉,在他的屁股狠狠的踢了一脚,将他踢得连翻几个筋斗,砰的一声,撞在墙上!“咬唷!死胖子!大棵呆,煮咸菜…”

    “小鬼,你…”那老老叱道:“算啦!”

    胖汉哼了一声,不再吭声!那老者向胖汉横了一眼,道:“我们是飞鹰帮弟兄,只因一位红面小子伤了本帮数名弟兄,故才寻来此处…”

    “妈的!堂堂飞鹰帮的手下,岂会伤于一个无名小子之手,何况未成年少年岂会来逛窑子,骗谁呀?哼!”“可是,那小子…”

    “妈的,河水不犯井水,大爷在这里风流,快活,你们到别处去找吧!别来打扰大爷的兴头,听到没有。”

    那老者乃是飞鹰帮帮中有名有姓的人物,今日当众挨人喝叱,叫他那张老睑往那儿摆“阁下,你讲不讲理?”

    “嘿!讲‘里’?是什么料子的‘衬里’,跟你这种大老粗讲,简直是对牛弹琴,不讲也罢!”

    “你…你欺人太甚!”

    “嘿嘿!欺人太甚?我还剥鬼哩,你能吹大爷的鸟吗?”

    就在此时,门外悄悄闪进三个人来,只见一个手链子枪的汉子低声问道:“点子是什么来头?”

    那老者摇头道:“他不肯说,不过瞧他一副病得要死的模样,口气却挺大的,真是气死老夫!”

    那瘦于一摆链子枪,头一撇,那老老从腰间拿出两柄尺来长的短剑,四人突然一起冲进房中。

    只听得房中兵刃相交之声大作。

    牡丹院乃是温柔乡四大院子之一,每间房都摆设得极为考究,梨木桌椅,红木床榻,皆是上品。

    乒乓喀喇之声不绝,显然房中用具已是一件件碎裂,刘大娘脸上肌rou直抖,口中念佛,心疼不已!那四人不断的吆喝呼叫,房中那客人却默不作声,厅堂上众人都站得远远的,唯恐遭池鱼之殃!只听得乒乓之声越来越快!忽然有人长声惨呼,显然已真有人受了伤!那胖汉只觉卵蛋仍然十分的疼痛,那小鬼却含看冷笑瞧着自己,恼怒之下,挥拳又向他打去!“妈的!突袭呀!小人!”

    胡南泉边骂边侧身闪避。

    胖汉出手甚疾,反手一记耳光,打得阿泉转了两个圈子。

    众龟故及大爷眼见这胖汉如此凶狠,再打下去势必要将阿泉活活的打死,可是谁也不敢出言相劝。

    胖汉右拳举起,朝阿泉头顶击落。

    阿泉向前一冲,无地可躲,立即推开厢房房门,奔了进去。

    厅上众人‘啊’的叫了一声。

    胖汉怔了一下,却不敢冲入房中追打。

    阿泉奔入厢房,一时瞧不清楚!突然间兵刃相交,当的一声,迸出几缕火花,只见床上坐着一人,胸前缠着白色绷带,形状可怖。

    那姑娘瑟缩在墙角。

    阿泉吓得‘啊’的一声大叫。

    火星闪过,房中又黑,厅上灯烛之光从房门中照映进来,渐渐看清,那胸缠绷带之人手握单刀,挥舞格斗。

    四名黑衣汉子只剩下二名,两名瘦子都躺在地下,只有手握双短剑的老老和一名魁梧汉子仍在相斗。

    阿泉心想:“这人身负重伤,连站都站不起来,却仍然敢向这些歹徒挑战,实在有够气魄,大丈夫当如是!”想至此,血气一阵沸腾,隔着厢房大骂:“贼王八,你奶奶的雄,我cao你十八代祖宗,你们这群王八蛋…”

    厢上那群黑衣汉子听他骂得如此刻薄,心中大怒,想冲进房去抓来几拳打死,却又不敢进房。

    房中那人突然间单刀一翻,‘刷’的一声,砍入那魁梧大汉的左肩,连他的肩头都砍断了。

    那大汉杀猪般嚎叫着,摇摇欲倒!那老者双剑齐出,刺向那人胸口。

    那人举刀格开,便在此时,‘拍’的一声闷响,那大汉已一鞭击中他的右肩,那把单刀立即当呛落地。

    那老者见机不可失,双剑疾刺,那人左掌疾翻,喀喇喇几声响,那老者肋骨粉断,直飞出房,鲜血狂喷,晕倒在地。

    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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