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喜欢冷冰冰_冠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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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冠军 (第2/6页)

畅开肚皮吃午饭,前提是他答应过一拿到垫场赛的钱,就马上来结账。

    “矮子”大步进了杜安酒吧,把一个一块钱银币啪的一声扔到酒台上,吵醒了正在打盹的酒保。

    “给我来一份。”“矮子”说。

    “矮子”一份一份喝下去,直到明星酒吧的最后一场比赛结束,有些看比赛的人来也来到杜安酒吧的吧台前,跟“矮子”在一起。有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站在年轻的凯利旁边,最后他攒起足够的勇气跟“矮子”搭话。

    “你不是打的第一场吗?”他大着胆子问。

    “对。”“矮子”回答道。

    “我叫赫什。”

    “矮子”听了这一惊人的消息后没吭声。

    “恕我冒昧,”赫什先生又说“可是我想请你喝一杯。”

    “好吧。”“矮子”说“但是请不了别硬请。”

    赫什先生哈哈大笑,他示意酒保倒酒。

    “你今天晚上真是把那个意大利佬修理了一顿。”酒倒上后,买酒的这位说“我还以为你把他打死了呢。”

    “我没收手就会把他打死了,”“矮子”回答说“我会把他们全干掉。”

    “你的猛拳可真厉害。”另一位崇拜地说。

    “我的猛拳?”“矮子”说“哎,我像骡子一样有劲儿。你没看见我肩膀上的肌rou吗?”

    “看见?想不看见都难呢。”赫什说“我跟我旁边那个人说,我说:‘瞧瞧他的肩膀!怪不得他打得厉害。’我那样跟他说。”

    “挨我一下就说再见了,宝贝。”“矮子”说“我会把他们全干掉。”

    这场用嘴杀人的事继续进行下去,直到杜安酒吧那天晚上打烊。“矮子”和他的新朋友握了手,约好第二天晚上再聚。

    几乎有一星期的时间,这两位几乎一直待在一起。赫什乐于听“矮子”谦虚地自曝其人其事“矮子”的杯子一空就为他买酒。可是这天晚上,赫什遗憾地宣布自己得回家吃晚饭。

    “我约好了八点钟跟人约会,”他透了底“我可以等到那时候再走,只是我得收拾一下,穿上我最好的衣服,因为她是全密尔沃基最漂亮的小家伙。”

    “你不可以安排得两对一起约会?”“矮子”问。

    “我不知道该找谁。”赫什回答说“不过对了,我有个meimei,她不忙的话就行。她自己长得也很不赖。”

    结果是“矮子”和爱玛·赫什、爱玛的哥哥还有全密尔沃基最漂亮的小家伙一起在沃尔舞厅相会,半个晚上都在跳舞。“矮子”和爱玛每轮都一块儿跳,因为尽管每跳一会儿一步舞都让人想喝点,卢·赫什却一直太清醒,不去跟自己的meimei跳舞。

    第二天,尽管“矮子”凯利特别有本事让别人来结账,他还是分文皆无了。他找到了明星俱乐部安排比赛的哈蒙特“医生”让他再给自己订一场表演赛。

    “我可以安排你下一场跟特雷西打。”“医生”说。

    “挣多少?”“矮子”问。

    “打赢给你二十。”

    “拜托,”“矮子”不愿意了“那天晚上我不是表得挺好?”

    “你看着还行。可是你不是弗莱迪·韦尔什,差得远呢。”

    “我不怕韦尔什,谁都不怕。”“矮子”说。

    “好了,我们不是根据谁夸的海口大,就给哪个拳击手多钱。”“医生”说“我让你跟特雷西比赛。干就干,不干拉倒。”

    “好吧,我干。”米奇说。他靠着预定这场比赛拿的钱,在杜安酒吧愉快地过了一个下午。

    比赛前那天晚上“嫩头”特雷西的经纪人走到“矮子”面前。

    “这场比赛你感觉怎么样?”

    “我?”“矮子”说“我感觉挺好。你什么意思,我感觉怎么样?”

    “我是说,”特雷西的经纪人说“我们很想赢,因为这孩子赢了这场的话,就有机会去费城。”

    “你出多少?”

    “五十块。”特雷西的经纪人说。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骗子?让我倒下才给五十块,别找我!”

    “那就七十五吧。”特雷西的经纪人说。

    交易在八十块的水平上谈好,很快就敲定了细节。第二天晚上“矮子”到了第二回合被打败了,当时他的前臂上狠狠地挨了一下。

    这次“矮子”过尼曼和杜安两间酒吧而不入,他在这两间都欠了很多账,这次他去了街上需要走得更远的斯坦酒吧。

    他跟特雷西做交易的好处费花完后,他听说——从哈蒙德“医生”还有别的俱乐部安排比赛的人那里得到的第一手消息——即使是给钱最少的垫场赛,也没人会请他了。只要爱玛和卢还活着,他倒没有饿死或者没酒喝急死的危险,可是在他被“嫩头”特雷西打败后四个月时,他想好了密尔沃基不是他理想的生活地方。

    “他们中间最好的我也能打败,”他思忖道“可是这里对我来说不再有机会了。也许我可以到东部的哪儿。另外——”

    可是在“矮子”拿着从爱玛·赫什那里借来的“买鞋子”的钱,刚刚买了张去芝加哥的车票后,一只沉重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转身看到两个陌生人。

    “你想去哪儿,凯利?”那只沉重的手的主人问道。

    “哪儿也不去。”“矮子”说“你们他妈的cao什么心?”

    另外一个陌生人说:

    “凯利,我是爱玛·赫什的mama请的,要保证你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我们想让你待着办完事再说。”

    “跟我耍这套,只会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矮子”说。

    不管怎么样,那天夜里他没去成芝加哥。两天后,爱玛·赫什成了凯利太太。剩下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时,新郎的礼物是一记重拳打在新娘苍白的脸颊上。

    第二天早上“矮子”离开了密尔沃基,方式跟他来时一样——乘坐货运快车。

    “我们别再不把这当回事了,”汤米·黑利说“他也许能在必要时减到三十七磅,可是他再低于那个重量,连只耗子也能打败他。他是个次中量级,他现在是这个级别的,我知道,他也知道。他这半年狂长rou,我跟他说过,我说:‘你再长膘,就没人跟你打了,除了威拉德他们那些人。’他说:‘好,就算我再长二十磅,也不会看到威拉德就跑。”

    “他肯定是对自己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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