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记_檀弓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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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檀弓下 (第6/8页)

所以没和你说话。现在我要问你:你为什么要命令师旷喝酒呢?”师旷说:“子曰和卯日,这两天是国君忌讳的日子,不敢奏乐,以自警惕。现在知悼子停枢在堂,这比国君忌你有讳的子卯之日更加要紧,怎么能够饮酒奏乐呢?大师,不把这层道理向您报告,所以罚他喝酒。”师旷身为掌乐的平公又问:又为什么命令李调喝酒呢?”杜赘答道:“李调是您宠爱的臣子,责任规劝君过,但却贪于吃喝,全然不顾国君的违礼之失,所以罚他喝酒。”平公又间:“那么你为什么要让自己喝酒呢?”杜赘答道:“我是为您服务的宰夫,提供膳羞才是我的本分,现在竟敢越职谏净国君的过失,所以也应当自罚一杯。”平公说:“寡人也有过失,倒杯酒来,也应该罚我一杯。”于是杜贾将酒杯洗过,倒了一杯酒,举起来递给平公。平公饮毕,对左右侍从说:“即使我死以后,也不要扔掉这只酒杯。”从那时到现在,凡是向所有的人都献过酒后,再举起酒杯递给国君的动作,就被叫做“杜举”

    公叔文子去世后,他的儿子戍向国君请求赐予溢号,说:“大夫三月而葬,现在葬期临近,请您赐给亡父一个溢号以便日后称呼。”卫灵公说:“从前卫国遇到凶年饥荒,夫子施粥碉济饥民,这不是爱民乐施的表现吗,正与《溢法》的‘惠’字相合。从前卫国发生内乱,夫子拚死保卫我,这不正合着《溢法》上的‘贞,字吗?夫子主持卫国国政,根据礼数的规定,当尊者尊,当卑者卑,以之与四邻交往,使卫国的声望没有受到沾辱,这不是正合着《溢法》上的‘文’字吗?所以,我们可以用‘贞惠文子’作为夫子的溢号。”

    卫国大夫石骑仲死了,没有嫡子,只有六个庶子,所以只好用占卜的方法来决定谁做继承人。卜人说:“要先洗发洗身,然后佩戴上玉,甲骨上才会显示吉兆。”其中的五人都连忙洗发洗身,佩戴上玉。而石祁子却说:“哪里有居父之丧而可以沐浴佩玉的道理呢?”唯独他不洗发洗身,不佩玉。说来也怪,龟兆却显示出石祁子应该做继承人,因此,卫国人都以为龟兆很灵验。

    陈子车客死于卫国,他的妻子和管家计划用活人殉葬,已经确定了殉葬的人选,就在这时候陈子亢来到了。他们把有关殉葬的事告诉了子亢,说:“夫子有病,没有人在地下侍候他,我们想用活人来殉葬。”子亢说:“用活人殉葬,是违礼行为。尽管如此,如果一定要有人在地下侍候他养病,谁也没有他的妻子和管家合适。如果能取消这个计划,我也愿意取消;如果不能取消这个计划,那么我想就用你们两人殉葬吧。”这样一来,殉葬的计划也就流产了。

    子路说:“贫穷真叫人伤心啊!父母在世时没有什么可以供养,父母去世后,又没有东西可以按规矩办丧事。”孔子说:“生前,尽管是粗茶淡饭,但只要总是让父母高高兴兴精神愉快,这就可以说是做到孝顺了。死后,尽管所有的衣袅仅够掩藏尸体,而且是敛罢立即就葬,有棺而无撑,但只要是根据自己的财力尽力办事,也就可以说是合乎丧礼的要求了。”

    卫献公被逐逃亡,后来终于返回卫国复位,来到城郊,献公想先分封采地给随从他逃亡的众臣,然后入城。追随他逃亡的大史柳庄说:“如果大家都在国内留守社樱,那么还会有谁马前马后地追随您逃亡?如果大家都追随您逃亡,那么还会有谁留守社授?您刚一回国就有偏心,恐怕不太好吧!”封赏的事最终没有办成。

    卫国有个大史叫柳庄,卧病在床。卫君说:“如果病情危急,即使是在我主持祭祀时也要立即向我报告。”柳庄果然在卫君主持祭祀时去世了,卫君接到报告,就拜了两拜,叩头,然后向祭祀中的尸请求说:“有个臣子叫柳庄的,他不仅是我个人的臣子,也是国家的贤臣,刚才得到他去世的消息,请求您让我现在就去。”卫君没有脱掉祭服就赶往柳庄家,于是就把身上穿的祭服脱下赠给死者,还将裘氏邑和潘氏县封给柳庄作采邑,又把这种封赏写成誓约放进棺里。誓约上写道:“世世代代子子孙孙,万代相传永不改变!”

    陈乾昔卧病在床,自知余日不多,于是就向他的兄弟交待后事,并命令他的儿子尊己说:“如果我死了,一定要给我做个大棺材,好让我的两个妾分躺在我的两边。”陈乾昔死了以后,他的儿子说:“用活人殉葬,本来就不合礼,何况还要躺在同一棺材里呢?”最终没有杀父妾以殉葬。

    仲遂死于齐国的垂。、壬午,噩耗已经传来,可鲁宣公并没有停止绎祭,只不过是在舞蹈时只保留了没有声音的武舞,去掉了有乐器声音的文舞而已。孔子说:“这样做是违礼的。大臣死,绎祭就应该停止。”

    季康子的母亲去世了,年幼的公输若作为匠师主持下葬,公输般建议用他新设计的机械来下棺。主人正要答应时,公肩假却说:“不行!下棺的工具鲁国有先例:国君比照天子,使用四块丰碑;仲孙、叔孙、季孙三家比照国君,使用四根木柱。般!你用别人的母亲来试验你的技巧,难道是不得已吗?如果你不借此机会来试验你的技巧,就会感到难受吗?你怎么这样不懂礼呢!”最终没有按照他的建议办。

    鲁国与齐国在郎交战。鲁国的公叔禺人看到一个扛着兵器的士兵进入城堡休息,就说:“百姓负担的摇役够辛苦了,交纳的赋税也够繁重了,但是大臣们不能为国家出谋划策,战士又不能为国牺牲,这是不可以的。我既然这样讲了,我就要努力做到。”于是就和邻居的少年汪畸一同奔赴战场,二人都战死在战场上。鲁国人想不用童子的丧礼而用成人的丧礼对待汪跨,但因没有先例,就向孔子请教。孔子说:“他能拿起武器来捍卫国家,即使不用童子的丧礼来办他的丧事,不也可以吗?”

    子路要离开鲁国,对颜渊说:“临别之际,你有什么话送我呢?”颜渊说:“我听说,要离开故国,应该先到祖坟上哭某一番再动身;返回故国,就不必哭了,只要到坟上巡视一圈就可以入城。”说罢,颜渊又对子路说:“您给我留下什么话让我安身无咎呢?”子路说:“我听说,经过墓地就应凭轼致敬,经过社坛就应下车致敬。”

    工尹商阳和陈弃疾同乘一辆战车追赶吴军,很快地就追上了。陈弃疾对工尹商阳说:“我们可是肩负着国王的使命,您现在可以把弓拿在手里了。”工尹商阳这才握弓在手。陈弃疾又对他说:“您可以向敌人放箭了!”工尹商阳这才射了一箭,射死一人,然后把弓又装入袋子。又追上了敌人,陈弃疾又对他说了以上的话,工尹商阳这才又射杀了二人。每射杀一人,他都闭上眼睛,不忍心看。他让驾车的停止追赶,说:“我们都是朝见国君没有座位,国君设宴没有席位的贱士,杀死三个敌人,也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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