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一刀震八方_第二章击退海盗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二章击退海盗 (第12/13页)

不畏立刻当先取牌在手。

    另外三门也取牌,然后热闹地对着吼。三把牌很快地放下来了,三把牌的点子并不大,出门的三个点,杂八配杂五,放牌的还咒骂:“他娘的‘砸’到姥姥家里了。”

    天门的也不大,大天配虎头,算一算也是三个点,两个人气导直瞪眼。

    末门的两人分别重重地放下手中牌,两张加起来,老九坐板凳,也是三个点。

    君不畏哈哈笑,他神秘地把两张牌捂在手中,放在眼前三寸地,哈哈笑着叫起来:“金四银五别来六,别来六,不要六,cao!”他把牌一合,大叫:“统赢!”

    “啊!哈!”大伙乐了。

    这表示他手中抓的是憋十,当然统赔。

    一边的胖黑大笑道:“十两银子去了三成多啦,哈哈…”君不畏斜了胖黑一眼,道:“你老兄把帐记好。”

    胖黑道:“错不了。”

    于是君不畏的第二把牌推出来了。

    “下,下,想赢就下,快…离手。”

    “哗!”骰子掷出了,仍然是五。

    君不畏又把第一把牌取在手上了,他把牌抓在手掌中不看,一本正经而又带着紧张地看着三门的牌,一边的胖黑却嘿嘿地笑。

    出门的牌放下来了,啊,梅花一对。

    天门的牌也亮出来了,大天一对真好看。

    那末门也不差,地杠全是红色的。

    君不畏一瞪眼,他把牌送在眼睑下,只看了一下,便耸耸鼻子,道:“cao,八点也统赔。”

    他大叫一声:“统赔!”

    这么一叫,他又不亮牌,一边的胖黑大笑,道:“老弟呀,你所剩不多了。”

    君不畏道:“总还够推一把吧。”

    他把第三副牌又推出来了。

    大伙乐呵呵地忘了痛,当然,这是赢了银子的关系。

    君不畏这一回把骰子掷了个六点,出门先取牌,君不畏似乎火来了,只见他重重地把最末一把牌当先翻砸在桌子上,道:“猛一翻,大伙观。”

    “哈!”这不是君不畏在笑,这乃大伙在笑,因为君不畏翻转的两张牌是大憋十。

    什么叫大憋十?丁三配杂七是也。

    又是一个统赔,君不畏把十两银子往桌中央一推,笑笑,道:“它是你们大伙的了。”

    “哈…”胖黑笑的声音大,君不畏却低头往大舱外面走。

    那胖黑把君不畏前面未掀开的两把牌,愉快地翻过来,他眼睛看直了。

    他翻牌,是因为他要把牌收起来,这动作令他看到那两把牌。另外几人已在合算如何分那十两银子了。

    胖黑发现君不畏的牌分别是天杠与猴子一对,凭这两把牌他应该统吃,但他为什么统赔?

    胖黑愣然自语:“他…为什么?”

    “你为什么?”黑妞儿拦住君不畏,半带不信又生气地低吼着。

    君不畏笑笑,道:“什么为什么?”

    “我刚给你的十两银子呢?”

    “你错了。”他呵呵一笑,又道:“应该说是我的银子,因为你把银子送我,便是我的银子了。”

    黑妞儿生气地道:“就算是你的银子,那么,我问你,你的银子呢?”

    君不畏道:“赌输了!”

    黑妞儿道:“真没出息,银子还没有暖热便送别人了。”

    君不畏道:“这正是标准赌徒。”

    “你那么喜欢赌?”

    “早巳成性,难以回头了。”

    “你也不打算改了?”

    “改什么?”

    黑妞儿不高兴地道:“当然是改邪归正了。”

    君不畏却淡淡一笑,道:“如果不赌,全身便不自在,如果不赌,我赌徒之辈便如同改正归邪,生不如死也。”

    黑妞儿咬牙道:“胡说八道,不理你了。”

    她扭转身便匆匆而去,君不畏笑笑。

    这时,前面大舱之中又传来笑声,哪里像是杀过一场、玩过老命的?就好像大伙在吃欢喜糖似的哈哈笑。

    君不畏弯腰要进舱,掌舵小刘却笑问:“君兄弟,你大概又输光了。”

    君不畏道:“财去人安乐,我睡大觉了。”

    他进入后舱前面,包震天正在检视他的伤处。

    包震天伤得并不重,左上臂被刮过一刀,衣破血流,经过他敷药换了衣衫便没事了。

    他见君不畏回来,笑笑道:“君兄弟,你很喜欢空空如也!”

    君不畏笑笑,摇摇头,

    包震天又道:“别人都说,出家人讲的乃是四大皆空,而你君兄弟却是五大皆空。”

    君不畏在船板上躺下来,拉过棉被盖肚皮,笑问:“什么叫五大皆空?”

    包震天道:“你多了个‘两手空空’呀。”

    君不畏道:“就是为了要两手不空,我才死不回头地奔向彼岸,在下不回头是岸。”

    包震天道:“没听人言,想发财,赌别来吗?”

    君不畏道:“包老爷子,没听人言,马不吃夜草不肥这句话吗?”

    包震天道:“我就弄不懂,凭老弟你这身乎,吃香喝辣有用不完的银子,何须去赌?”

    君不畏闭上眼睛开口道:“人生就是一场赌,老爷子只有赌,而且真赌才最过瘾,当你赌赢的时候,你不但弄上大把银子,而且还可以欣赏那些想赢而未赢,偏偏输得精光的人那种既可怜又气忿的不加掩饰的表情,这时候你便自以为高人一等,不可一世,大有人上人之感也。”

    包震天道:“你现在就是那种样子吗?”

    “不,我例外。”

    “怎么说?”

    “我不会有一副可怜相,也许有一天我会打打老婆出出气什么的。”

    这两句话他的声音特别大。

    他其实就是要隔块厚板那面的苗小玉听的。

    他要叫苗小玉听一听他是什么样的人,只不过隔壁却一点声音也没有。

    “跨海镖局”沿着海岸往北驶的三艘快船,静悄悄地接近在一起了,近得可以船与船间对上话。

    总镖头苗刚就站在快船中央吼叫道:“大妹子呀,你的快船走中间,咱们今夜泊在沈家门,兄弟们需要歇两天了。”

    苗小玉还未回话,包老爷子已高声,道:“总镖头,歇两天是对的。”

    另外一艘快船上,副总镖头罗世人已大声道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