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皇后(男穿女)_79一夜咸鱼皇后(男穿女)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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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9一夜咸鱼皇后(男穿女)绵 (第4/4页)

受孕,皇子智躲过这个劫数,即便之后再有其他皇子诞生,皇子智总归已经留下一条命来。

    谢娴妤定是有危险的,拓跋铎仁不得不想,若是将实情告知她,谢娴妤也许有个准备,自己留个心眼,但也有可能谢娴妤会因他的精心算计再一次受伤,拒不合作,继而影响他的全盘计划。说与不说,拓跋铎仁头一次遇到让他如此犹豫不决的事,而最关键的是,话到嘴边,他却又说不出口。

    “初一的秋猎,梓潼要与朕一同前往。”拓跋铎仁只是淡淡的提了一句。

    谢娴妤怔怔的点头,知道皇后及四妃在侧是惯例,倒也没有多想。只是才温存过后,拓跋铎仁就提起正经事虽然让她有些失望,但也正好能够缓解她羞得立刻就要烧起来的心情。

    岂料拓跋铎仁却继续道:“智儿也要一同前往,你要好好照顾他。至于淑妃…朕会让她分轿而坐。”

    “…智儿为何要去?”谢娴妤不解的皱了皱眉。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心里猛地揪在一起。

    “别问这么多了,智儿离不开母后,你只管照顾好他,朕会派人护好你们母子的。”拓跋铎仁大手抚了抚谢娴妤的头发,温柔的声音透出一分无奈来。

    谢娴妤突然觉得身上有些凉,不觉又往被子里缩了缩,眼睛也不敢再去看拓跋铎仁凝视着她的脸。

    她大概是在这后宫待得久了凡事习惯性想的深了抑或者这些日子一直不自觉的为拓跋铎仁担忧如何除去卓翼飞这反贼,竟然能毫不费力的参透拓跋铎仁心里真正所想。

    秋猎的围场是在京城外的一处广阔的皇家园林中,虽然秋猎带有着祭祀性质,每年都是浩浩荡荡的禁卫军及文武重臣随行,但毕竟远离深宫禁院,行进中的守备总是会有些漏洞,可乘之机也比在宫中要多。是以每年一到这个时候,禁卫军便会格外加强cao练,就是为了在秋猎途中保护皇家安全。

    明明是多事之秋,还硬是要将皇子智带在身边,分明就是做给人看的,至于这个人是谁,谢娴妤就是再笨,也能猜到□不离十。

    卓翼飞劫过一次人不成,很有可能再次出手。而她,曾经被卓翼飞杀过一次,又阻扰他劫走皇子智,更背弃约定暴露了他的身份。卓翼飞并不知道她不是meimei,是以那被背叛了的仇恨恐怕会更加剧烈。

    若是卓翼飞为了报复想要除掉她,劫走皇子智而现身秋猎,那么将会是拓跋铎仁捉住他的最好时机。只要卓翼飞被擒,剩余那些内外的叛逆势力也就没了引子,只是各自为政的一盘散沙。

    在卓翼飞整顿好势力,联合外邦入侵之前若是能免去战事生擒反贼,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而她…和皇子智便是引蛇出洞的诱饵。

    谢娴妤深晓这其中大义,可是仍旧感到隐隐的痛心。原来,昨夜不过还是自己的美梦一场。明明看见了那道光,一伸手却发现它仍旧远在千里。

    其实,拓跋铎仁不用来凤鸣宫安抚她,还用什么“美人”计。只要他一句话,她也会心甘情愿去做这个诱饵的。如今,给她留了个空落落的美梦,梦醒了她却连哭都显得多余矫情起来。

    拓跋铎仁见谢娴妤突然安静下来,眉目间笼上一层轻愁,心里一动,伸手握住谢娴妤的肩膀,问道:“怎么了?”

    谢娴妤忙回过神来,强撑出一个笑容,起身更衣道:“臣妾伺候皇上梳洗吧。”

    拓跋铎仁点点头,却总觉得谢娴妤心中藏了点事。难不成是为了秋猎之事?他并没有透露许多,谢娴妤应该猜不到才是。

    谢娴妤唤来宫人,亲自为拓跋铎仁递毛巾,系衣扣,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只是那笑意未及眼底,每次要与拓跋铎仁四目相对时就堪堪将目光移开,始终不去看他的眼。

    拓跋铎仁低头看着谢娴妤头顶的发旋,那些情话却就这么梗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口。就那么由着谢娴妤亦步亦趋的将他送出凤鸣宫去上早朝,直到了宫门口,拓跋铎仁回身,将谢娴妤揽进了怀里。

    谢娴妤,我爱你。朕会保住你,只要平安度过了这次,擒住了卓翼飞,朕一定加倍的对你好,只对你一个人好。

    拓跋铎仁在心里轻轻的说,然后亲了亲谢娴妤的额头,带着谢娴妤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转身走了。

    谢娴妤目送拓跋铎仁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脸上那微不可见的笑容便彻底消失了。她转身回宫,馨竹还在一旁兴冲冲的问她昨夜和皇上处的可好,皇上的恩泽雨露是否令谢娴妤心软了,不再和皇上闹别扭。

    谢娴妤看她一眼,叹道:“何时轮得到本宫和皇上闹别扭?”

    “哎?”馨竹一呆,怎么觉得娘娘这口气还是不对呢…

    谢娴妤没叫人陪着,一个人恍恍惚惚的晃回寝宫,那满室欢爱的味道还未及散去,而桌子上还留着拓跋铎仁执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写下的字。昨天看着甜蜜温情的字,此时看来却总觉得能看出点讽刺来,只是不知道讽刺的是拓跋铎仁对她的虚情假意,还是她对拓跋铎仁的死不悔改。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她一个人对着那副字出了回神,几点泪水滴在那绢纸上,将墨迹晕开了些许。

    谢娴妤深深地吸了吸气,用手抹了泪,然后默默的将拓跋铎仁的字折成小小一块,在她内里的衣服内,紧紧的贴着胸口放了,拿出一张新的绢纸来继续临摹她未抄完的字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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