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剑狂花_第八章不好玩的怒剑狂花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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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不好玩的怒剑狂花谋 (第4/4页)

不一样。”

    “哪一句?”

    “其实也不能算是一句话。”藏花说:“那只是两个字而已。”

    “无泪。”

    听到这两个字,任飘伶的表情就有点不同了。

    “那老尼姑说心无师太本应该下地狱的,因为她已入了‘无泪’。”藏花说:“这句话你听见了没有?”

    任飘伶点点头。

    “无泪是什么意思?”藏花说:“无泪是不是说心无师太已没有眼泪了?”

    任飘伶没有马上说出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意思,他只是将目光射向很远很远的地方,看了很久。也沉默了很久,才缓缓的说:“无泪就是一群人。”

    “一群人?”

    “一群朋友。”任飘伶说:“他们的兴趣相同,所以结合在一起,用‘无泪’这两个字做他们的代号。”

    “他们的兴趣是什么?”

    “下地狱。”

    “下地狱?”藏花说:“下地狱救人?”

    “是的。”

    “江湖中的事,我也听说过很多,怎么从来没有听过‘无泪’这两个字?”

    “因为那本来就是个很秘密的组织。”

    “他们做的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要那么秘密?”

    任飘伶凝视着她:“做了好事后,还不愿别人知道,才是真正的做好事。”

    “但真正要做好事,也并不太容易。”

    “的确不容易。”

    “通常要做好事,都要得罪很多人。”藏花笑着说:“很多坏人。”

    “不错。”

    “通常能做坏人的人,都是不太好对付的。”

    “所似他们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冒很大的险。”任飘伶淡淡的说:“一不小心就会像心无师太那样,不明不白的死在别人手上。”

    “但他们还是要去做。”藏花说:“明知有危险也照做不误。”

    “无论多困难、多危险,他们全都不在乎。”任飘伶说:“连死都不在乎。”

    藏花也将目光移向远方,远方有繁星在闪烁,她看了一会儿后,居然叹了口气,但眼睛却已亮如夜星。

    “这些人不认识他们实在是一件遗憾事。”藏花说:“只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

    “只怕很少。”

    “因为他们既不求名,也不求利。”任飘伶仿佛很了解他们:“别人甚至连他们是些什么人都知道,怎么去认得他们?”

    藏花将目光转向任飘伶:“你也不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

    “到目前为止,我只知道一个心无师太。”任飘伶说:“若非她已死了,心无师太也不会暴露她的身份。”

    “这群人里面既然有尼姑,也就有可能有和尚、道士、甚至各种奇奇怪怪各行各业的人。”

    “不错。”任飘伶点了点头:“听说‘无泪’之中,份子之复杂,天下武林江湖没有任何一家一派一门能比得上的。”

    “这些人是如何组织起来的呢?”

    “兴趣。”任飘伶说:“因为一种兴趣、一种信仰。”

    “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

    “有。”任飘伶笑了:“当然还有一个能组织他们的人。”

    “这个人一定很了不起了?”

    “是的。”

    “这个人我一定要想法认识他。”藏花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你没有法子。”

    “为什么?”

    “因为根本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任飘伶说:“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你又有什么法子去认识他呢?”

    “所以任何人都可能是他。”

    “不错。”

    藏花注视着他,忽然笑了:“你也可能就是他。”

    “我若是他,一定告诉你。”任飘伶也笑了。

    “真的?”

    “别忘了我们是好朋友。”任飘伶忽然叹了口气:“我也不是‘无泪’中的人,因为我不够资格。”

    “为什么不够资格?”

    “你呢?”

    “我不行,我太喜欢享受。”

    “而且你也太有名。”藏花说:“无论走到哪里去,都有人注意你。”

    “这正是我最大的毛病。”任飘伶苦笑。

    “他们选你做替死鬼,想必也是为了你有名,”藏花说:“既然无论什么地方都有人认得你,你就算想跑,也跑不了。”

    “人怕出名猪怕肥。”任飘伶又苦笑:“这句话真***对极了。”

    “现在非但心无师太要找你、无泪的人也一定要找你。”藏花说。

    “无泪的人比心无师太还要可怕。”

    “你刚刚一走,他们便认定你是凶手了。”藏花凝视着他。

    藏花看了他有一会儿,长长的叹了口气,才说:“我现在才知道我做错了一件事。”

    “什么事做错了。”

    “刚才我不该叫你跑的。”藏花说。

    “的确不该。”任飘伶笑笑:“也许我并不是因为你叫我跑才跑的。”

    “不是为了我?”藏花一怔:“是为了谁?”

    “刚才救我的那个人。”

    “你知道他是谁?”

    任飘伶又将目光落在远方,远方有一朵云在流动。

    “除了他之外,天下所有的人加起来,也未必能拉我走。”任飘伶的声音仿佛也来自远方。

    “为什么?”

    “因为我心里真正佩服的,只有他一个人。”任飘伶说。

    藏花的眼睛睁得真大,她那双大眼睛里露出一种仿佛很惊讶的光芒:“想不到你居然也有佩服的人。”

    “像他那样的人,你想不佩服他都不行。”任飘伶笑着说。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叫你不能不佩服的人。”

    “他究竟是谁?”

    任飘伶又露出了他那独特的懒洋洋的笑容,但这次的笑容中居然有了一种有了一种很神秘的意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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