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法幻想曲_第三百一十五章暴雨梨花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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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一十五章暴雨梨花剑 (第5/5页)

莱勃希地段。”

    “托马斯,这家伙有什么犯罪记录吗?”

    维利巡官松开了奥德尔的领子:“他倒不曾作的任何案子,在没有把整个罪行的具体情况全部摸得一清二楚,对每一个细小环节全都了如指掌之前,就决不轻易下结论。”

    警官对他很关切:“来吧。孩子——”

    “我想想自己多蠢呀——我是个忘乎所以、自作聪明、十足道地的大傻瓜…”

    “我认为你那个结论,尽管是错的,却十分言之成理啊。”警官为他辩护。

    埃勒里没有回答。他一面揩拭夹鼻眼好运,在那份日渐衰败的产业中省下了五十个人吧,拜厄。”警官说。

    拜厄的喉结大动而特动。他朝着那位满腹狐疑、满面怒容的杰绥密·奥德尔,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指:“就是他!就是他!”他喊道。

    “哈!”警官站了起来“拜厄,他是第几个?”

    拜厄愣了一下:“唏,”他自言自语“好象记不清了——天哪,想起来啦!这位是倒数第二个,就在那位大胡子医生之前!”他口吻变得很有把握了“他就是那个爱尔兰人——我讲给你们听过的那位大个子,警官。我现在记得了。”

    “行啦,拜厄。你现在可以回家了。”

    拜厄走了。奥德尔的硕大无朋的大巴落了下来;黑眼珠内露出绝望的神色。

    “现在,怎么样,奥德尔?”

    他象个摇摇欲坠的拳击手一样,摇着头:“什么怎么样?”

    “刚才走出去的人,你以前见过吗?”

    “知道他是谁吗?”

    “他是夜班办事员,”警官愉快地说道“是比乃第旅馆的。去过吗?”

    “他说,他九月三十日星期四晚上十点到十点半之间,在他账台上,见到过你,”

    “你到账台上去问,有没有个叫做亚尔培·格林肖的房客。”

    “你从拜厄那儿打听到房间号码,就上楼去了。是314室,奥德尔。还记得吗?这个号码很容易记住的…怎么样?”

    奥德尔站了起来:“你听着。我是个纳税人,是个本份良民。我不晓得你们这些家伙搞的什么鬼花样。这儿可不是俄国啊!”他大喊大叫“我有我的权利!来,莉莉,咱们走——他们没资格把咱们圈在这儿!”

    这女人听命站起。维利一步跨到奥德尔后面,看来两人似乎马上就要搏斗了;但是警官示意维利让开,两眼盯住奥德尔夫妇,他俩先是缓慢地,继而用敏捷得令人发笑的步伐,向门口走去,他俩夺门而出,走掉了。

    “派人盯住他们。”奎因警官用最阴沉的声音说道。维利就跟在奥德尔夫妇后面出去了。

    “我倒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犟头犟脑的证人呢,”辛普森自言自语“这是从何说起呢?”

    埃勒里喃喃说道:“你听见杰绥密·奥德尔先生的话吧,辛普森,听见吗?竟说什么苏俄不苏俄。还是那绝妙的老一套赤色宣传。好一个旧俄!咱们这批高贵的公民们要是离开这一套,可怎么了得哟?”

    “事情可棘手了,我敢这样说,”佩珀开口了“格林肖这家伙,必定跟一连串私蔽夹张的什么鬼名堂,纠缠在一块儿啦。”

    警官无可奈何地摊开两手,大家都长时间地默不作声。

    然而,正当佩珀和检察官站起来要走的时候,埃勒里轻松地说道:“德兰士【注】讲得好:‘无论遭际如何,吾人处之泰然。’”

    在星期一傍晚之前,卡吉士案件始终原封不动,毫无进展,令人心焦。警官关心警官的事,是五花八门的事务;埃勒里也关心埃勒里的—万美金这笔巨款。

    “但又产生了一个甚至更为重要的事实。”埃勒里住了口,朝办公室四周望望。通向警官办公室的六紧闭着;他走过去,拉开了门,张望了一下,再把门关上,重又回过来“这事是如此重要,”他悻悻然解释说“我甚至不愿让办事员听见。”

    “请注意。我刚才讲过,这个唯一需要把罪名转嫁到死者卡吉士头上的人,当然就是凶手。因此,这个凶手必定具有两个特征:其一,凶手既然可以在茶杯上制造假线索,就必须是在葬礼之后,从布莱特小姐看见有两只干净杯子的星期二下午到我们发现有三只脏杯子的星期五这段时间里,能够进出卡吉士家;其二,脏茶杯的整个骗局,制造出只有两个人在座的假象,绝对地有赖于——注意这一点——绝对地有赖于诺克斯先生保持缄默,闭口不谈自己是第三个人这一事实,闭口不谈确有第三个人在座这一活生生的事实。

    “我再对后面这一点加以引伸吧。我们现在知道,那天晚上有三个人在座。不管是谁后来对茶杯大做手脚制造只有两人在座的假象,这人显然知道确有三人在座,而且知道这三个是什么人。但是请想想看吧。他既要警察方面相信只有两个人在座;那就必须使这实际在座的三个人全都守口如瓶,否则的话就不成其为骗局了。现在,‘两人在座’假象的制造者,当他在星期二到星期五这段时间里故布疑阵的时候,能够确有把握不会开口的,三个人中占了两个——已遭杀害的格林肖以及自然身亡的卡吉士。只剩下第三个人,诺克斯先生,是个潜在的检举者,只要他一告发,‘两人在座’的骗局就完蛋了。可是,尽管诺克斯先生还活着,身轻体健,太平无事,而这个玩花招的人却依然搞他的骗局。换句话说,他认为确有把握诺克斯先生不会站出来说话的。这一点,清楚了吗?”

    大家点头簸脑,字字进入耳鼓。诺克斯对着埃勒里的嘴唇,望出了神。

    “但是,这个诡计多端的人,凭什么知道诺克斯先生不会站出来说话呢?”埃勒里滔滔不绝地接着说道。

    “唯有当他晓得那件利奥纳多作品的前后经过,唯有当他知道诺克斯先生是在私卖私买的情况下占有这副画的。这样,也唯有这样,他才可以确有把握,诺克斯先生为了保护自身而绝不会透露出自己是上星期五夜里卡吉士家的第三个人。”

    “高明啊,小伙子。”诺克斯说。

    “只此一遭。”埃勒里毫无笑容“在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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