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法幻想曲_第三百一十五章暴雨梨花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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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一十五章暴雨梨花剑 (第3/5页)

。如果新遗嘱找不到的话,作为近亲的史洛安太太同意由我担任产业管理人。”

    “遗嘱丢了,就让它见鬼去吧,”辛普森不耐烦地说道“反正我总认为,我们有足够的理由,宣告这个出于要挟的契约是无效的。这遗嘱说不定根本不作数的,鸡飞狗跳了一阵,无非是空忙。格林肖可有什么亲属啊?”

    诺克斯哼哼哈哈地挥了挥手,走了。辛普森和佩珀都站了起来,两人面对面地互看了一眼。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检察官,”佩珀和颜悦色地说道“你是在想,诺克斯讲他买进的那幅画并非利奥纳多真迹——只不过是编出来的,是吗?”

    “是呀,你倒一猜就中。”辛普森承认。

    “我也不信那一套,”警官插口了“管他是不是个大人物,他可是在玩火啊。”

    “很可能是这样,”埃勒里表示同感“尽管在我看来这情况并不特别重要。然而此公确是个出名的嗜痂成癖的收藏家,他显然打算不惜付出任何代价也要保住这幅画。”

    “嗨,”老头子叹着气说道“真是一团乱头发啊。”辛普森和佩珀向埃勒里点点头,就离开了办公室。警官跟着他们一起出去,去主持一个警察总医院部的记者招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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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埃勒里独自一人——小伙子闲着没事,脑子里可闹腾开了。他一枝紧接着一枝地抽烟,不断地回忆起一些使自己气馁的情景。当警官独自回到这里的时候,埃勒里正紧锁双眉,出神地望着自己的鞋子。

    “泄漏了天机,”老头子一面在椅子里坐下,一面用低沉的声调这样说道“我对那些小伙子们透露了原来把卡吉士当作凶手,接着又把琼·布莱特的证词摊给他们,整个儿推翻了前一说法。要不了几个小时,这个消息就会传遍全市,于是咱们这位凶手朋友,就该够他忙的了。”

    他抓起通话器喊了几句,过了一会儿,他的秘书匆匆进来。警官口述了一份标明“机密”的电报,致伦敦维多利亚博物馆馆长。然后秘书就走了。

    “好吧,咱们等着瞧吧,”老头子很有见识地说道,一面把手伸进了鼻烟壶“要把这幅画的情况搞搞清楚。我刚才在外面跟辛普森商量过。咱们可不能对诺克斯的话照单全收啊…”他用揶揄的目光端详着闷声不响的儿子“哎,埃勒里,别这副腔调。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呢。你那套卡吉士是凶手的说法吹掉了,又算得了什么呢?丢在脑后吧。”

    埃勒里慢吞吞抬起头:“丢在脑后吗?丢不了哇,爸爸。”他攥起了拳头,茫茫并不是——”警官在自己办公桌的上层抽屉里摸索着——“并不是因为你害怕呆下去,对吧?”他从抽屉里伸出手来,挥舞着维利巡官在琼·布莱特卧室中搜出来的那张字迹潦草的纸条。

    阿仑顿时面如土色,眼望着那张纸条,如临大敌:“怎么会到你们手里的!”他低声说道。

    “你着急了吧,是吗?既然你要知道,那么,咱们是在布莱特小姐床垫下面查到的!”

    “她——她没把它烧掉吗…?”

    “她没烧掉。别再演戏啦,孩子。你打算自己读出来呢,还是要咱们施加一点压力呢?”

    阿仑不停地眨眼:“发生了什么事?”

    警官转身朝着大家:“他反倒要我们谈,这个小捣蛋!”

    “布莱特小姐…她——好吗?”

    “她眼下很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阿仑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们没有——?”

    他摇摇头,又坐了下去,疲乏地用手捂住眼睛。

    “老奎因。”辛普森扬了扬头。警官向这小伙子的蓬松乱发投去奇特的眼色,然后走到角落里,跟检察官凑在一起“如果他不肯实说,”辛普森压低着嗓子说道“我们确实是奈何他不得。咱们固然可以给他依法套上个罪名,但我认为那对咱们不会有什么好处的。咱们毕竟没有从他身上挖出什么来呀。”

    “这话对。但是,在放过这小子之前,有一件事我非搞个水落石出不可。”老头子走到门口“托马斯!”

    维利巡官象巨人似的跨进了门槛:“现在就要他来吗?”

    “对,带他进来。”

    维利冲了出去。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带着那瘦长身材的拜厄,比乃第旅馆的夜班办事员。阿仑·切奈非常文静地坐着,用僵持不动的外形来掩盖忐忑不安的内心;他目光投缶拜厄,就好象急于要扑住某种可以捉摸的物件一样。

    警官用大拇指朝他的对象点了点头:“拜厄,你倒认认看,这人也是上个星期四夜里亚尔培·格林肖的一个来客吗?”

    拜厄对这小伙子的僵硬身形,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一番。阿仑跟他对望着,抱着一种茫然不明底细的反感。于是拜厄使劲摇摇头:“不是的,先生。他不是那些来客之一。我从来也没见到过这位绅士。”

    警官大失所望地咕噜了一声;阿仑虽然不知就里,但他意识到是没有搞出什么名堂来,所以如释重负地朝后一靠。

    “那行啦,拜厄。到外边去等着吧。”拜厄赶紧退出,维利巡官往门上一靠。

    “怎么,切奈,仍旧不肯把你这次小小的逃亡交代一下吗?”

    阿仑添添嘴唇:“我要见自己的律师。”

    警官举起双手:“天哪,这种话我已经听过多少次啦!那么,切奈,你的律师是谁呢?”

    “唔——是迈尔士·伍卓夫。”

    “他是你全家老小的代理人吗?”警官厌恶地说道“嗨,没那必要吧。”警官扑通一下坐到椅子里,向鼻烟壶求教“我们打算放你走,小伙子,”他一面说,一面用那相随多年的褐色鼻烟壶做手势,似乎很不情愿把到手的囚犯放掉。阿仑好象中了魔法似的,登时一轻松“你可以回家了。可是,”老头子朝前倾着身子“我得把话说在前头。要是再来一次你星期六所干的这套恶作剧的话,小伙子啊,我非亲手把你送进监牢不可。明白了吗?”

    “明白了。”阿仑喃喃说。

    “还有,”警官接着说道“我毫不含糊地告诉你,你是受到监视的。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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