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爷刀_第三章如冷焰般的女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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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如冷焰般的女人 (第3/4页)

却不可真个狂妄骄满!”

    君不悔肃容道:

    “大叔教诲,决不敢忘。”

    两人重新回到火盆前坐下,吉百瑞目注君不悔,含笑道:“怎么样,你以前可曾见过这等的神兵利器?”

    君不悔感叹的道:

    “莫说见过,连听都不曾听人提起,大叔往日言及天下真有室刀,我还不信,万料不到大叔本身就存得一把,大叔今日以此刀相赠,我必连以心命,永相携随,刀在人在,刀亡人亡!”

    满意的点着头,吉百瑞道:

    “这多年落魄潦倒的日子,我从没有起意在这把刀上,恁是饿得头晕眼花、冻得全身发僵,也未想到将刀卖出,否则,任何一个识货行家看到这把刀、都会倾其所有来换取,不悔,我的话你明白么?”

    君不悔真挚的道:

    “我明白,大叔尽可放心,我的意志一定经得起考验。”

    吉百瑞又将酒盅斟齐,喝了半口:“闯荡江湖,就是对自己的一种磨练,不但是磨练技艺、淬硕志行,个人的耐力、反应、思考、判断等各方面的禀赋亦将受到严苛的考验,不悔,你要多找机会去经历,专挑险难去应付,此如说,谁的刀法好,便专找他试手,哪个不易缠,就上门同他缠,打多了,斗久了,本领自然精进,经验越多则越老道;是谁说的来着,时光、血泪与生命的累积,它的名字就叫达练,你该时刻记住要自我奋发求进…”

    君不悔道:

    “像这样求经验、学达练,大叔,岂不要结下许多仇家?”

    吉百瑞的双瞳中光芒闪的:“只要不杀生,少流血,实战的体验才是增进功力的最佳途径,小小伤点和气不算什么,你知道,我要使你成为天下第一刀!”

    君不悔忐忑的道:

    “大叔对我的期望似乎稍高了一点,我即使豁上这条命,恐怕也挣不到这个荣衔,老天!这可是天下第一刀啊!

    吉百瑞虎着面孔道:

    “尧何人也,舜何人也?有为者亦若是,只要立定志向,古圣先贤都攀得上,做个使刀的元尊又有何难?连你师父亦敢关着门起号,凭你现在这身本事,还怕挣不到那把顶尖的交椅?”

    君不悔忙道:

    “我总会尽力便是,唯恐大叔对我过于期许,将来令大叔失望太甚,那等罪孽可就深重了!”

    吉百瑞坚定的道:

    “姓吉的刀法本来就是举世无匹,你是我吉某的传人,已得我艺业精髓,如何还会落到别人之后?不悔不悔,勇往直前,誓死不悔!”

    想挤出一抹笑容,却实在挤不出来,君不悔呐呐的跟着道:

    “是,大叔,勇住直前,誓死不悔…,,

    又啜了口酒,吉百瑞道:

    “我的那件事,你出去就办,早日清结便早了心愿,你坐过来,让我将一些必要细节告诉你…”于是,君不悔移到吉百瑞身边,这位老大叔放低了嗓门,开始娓娓叙述过往,交待种种,君不悔倾耳聆听,脸色渐渐凝重。

    “飞云镖局”的这个镖师叫吕刚,人高马大的一条汉子,满脸络腮胡,两只铜铃眼,说起话来嗓门宏亮得像在敲钟,现在,他正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站在眼前的君不悔。

    君不悔垂手肃立,陪着几分惶恐的傻笑,模样儿不但显得拘谨,还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木讷劲,瞧得吕刚这位大镖师连连摇头:“我说小子,走马护镖可不是桩容易的营生,你当似游山玩水那等逍遥自在?你要这样盘算,就大大离了谱啦;这个他娘的行业,纯粹是刀头敌血,挽着脑袋豁命的苦差,更休说风吹雨打,霜侵雪冻那种艰辛了,要是有一点其他门路,早早别沾上这一行,看你木头木脑,不像个机伶角儿,这碗短命饭更是不吃为妙…”

    搓着手,君不悔呐呐的道:

    “回吕爷的话,我是听前街好味居的李掌柜提起,知道局子里如今欠缺人手,这才不揣冒失,自个跑来求份差事…我没有别的手艺,只得几斤力气,辛苦风险自认尚堪承当,吕爷能赏我个趟子手的工作,我就感激不尽了。”

    嘿嘿一笑,吕刚双目突瞪:“趟子手的工作?你以为趟子手是这么好干的?没有个三年五载的走镖经验,能干趟子手?你当趟子手只像表面上那样推车扬旗或马前探路喊喊镖威就成了?呸,趟子手不但要眼尖心活,反应灵敏,犹须熟念江湖门道、武林行规,各处地面码头上摆得开,看得明,而一朝到了节骨眼,流血拼命照样少不了;你,你他娘能干趟子手?你最多只配替趟子手打杂跑腿!”

    君不悔忙道:

    “吕爷,我就替趟子手打杂跑腿好了,甚且帮他们倒尿壶都行,你看我能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但求能谋一枝栖身,跟着吕爷你四方开开眼界也是好的…”

    吕刚望着君不悔,好半晌才道:

    “你真不怕吃苦、不怕危险,而且,不计较待遇?”

    君不悔肯定的点头:“有得吃,有得睡,每月手头上再有几文零花钱,这就无上妙境啦,像我这种人,还能奢求什么?”

    “嗯”了一声,吕刚手指捻着胡须,沉吟的道:

    “你这小子虽说看上去稍嫌楞了点,模样倒还忠厚老实,不像个刁滑东西;我们局子里不错是缺人,缺人的却是镖师和趟子手,不是缺杂工,但多加一个人里外帮着张罗,好歹也顶点事…”

    踏前一步,君不悔朝坐在大圈椅上的吕刚深深一躬:

    “多谢吕爷成全,多谢吕爷栽培。”

    吕刚扬起面孔,对着门外呛喝:

    “老沈哪,你给我进来一下。”

    应声进门的是个面容干黄,活脱陈年雳病的枯瘦汉子,他冲着吕刚淤开一口参差不齐的黑牙:“吕爷叫我?”

    吕刚指了指君不悔,道:

    “这小于是新来的生手,让他跟着你多历练历练,该干什么活儿就叫他去干,吃睡你替他安排好;告诉郭管事,就说我说的,月例按一般粗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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