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结连环套_第三章盖雪望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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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盖雪望月 (第5/9页)

,今日一见,想不到竟是位与自己年龄相仿的艳美姑娘。

    心中不由得又生嫉意,方才那股子不快,不服之气又兜上心头,所以李玉琪向人家道谢,他却只顾低头吃菜,不闻不问。

    此时闻得朱玉玲妖声细语,抬头闪目眉头不由紧紧一皱,心中气道:“好个小丫头,真会做作,有朝一日,非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不可!”

    那中年文士敞声一阵朗笑,道:“仗义行侠,乃我辈份内之事,小友何必过谦,你们两位,如不嫌弃,请一同过来,由老朽作东,再好好吃上一顿如何?”

    李玉琪有心与他结识,以便多增加一点对江湖的了解,故而也不再客气,拉住苏玉玑,坐在文士对面,道:“前辈何出此言,在下兄弟相请还请不到呢,怎会嫌弃?不过这东道还请让予在下,以示敬意谢枕吧!”

    文士一指那五十两银子,说:“干脆响们都别客气了,还是让洪泽六恶作东好了,你不看他已经将银两留下了吗?”

    李玉琪应声答好,又道:“不敢动问前辈大名,不知可肯见示在下?”

    文土道:“老朽朱兰亭,人称北儒,这是小女玉玲,绰号云中紫凤,未知两位大名,从何处至此?”

    李玉琪初入江湖,虽不知北儒朱兰亭大名鼎鼎,但看刚才朱玉玲逐走六恶的情形,便晓得人家父女功夫不弱,因此道了“久仰”随后道出两人姓名,并说前往金陵访亲,路过此地,意欲一游泰山,最后又问起洪泽六恶来历。

    北儒朱兰亭虽不能测知李玉琪深浅,却已看出苏玉玑身怀武功,闻言将六恶介绍一番,又道:“今晚洪泽六恶,即与玲儿相约比斗,必有所依之后援,老朽因有他事,不能前往,未知两位肯否前去,相助玲儿一臂之力呢?”

    李玉琪心猛地一惊,暗疑:“这人怎能看出我身怀武学?”

    朱兰亭已哈哈一笑,继道:“如我老眼不花,这位苏小友,目光精湛,必具极深内功火候,武功必也登堂入室,比起小女玲儿,只多不少,如肯相助,老朽便放心了!”

    要知苏玉玑服食朱果,血莲灵药,玄关畅通,内功激增三四十年,天龙不动禅功,虽仅练了数日,已具二三分火候,外表已与前大不相同,双目开阖之间,神光四溢,内行人一见便知,必有很好的内功基础,不克臻此。

    至于李玉琪“两仪降魔神功”已达返璞归真,返神还虚之境,不但太阳xue平平,与常人无异,连目中神光,也非要到运用天通眼,暗中视物或情感激动之时,才能显射而出。

    故而北儒朱兰亭,虽是老于江湖,阅人千万,亦不能发现他丝毫异处。

    只觉他骨格清奇,秉赋佳绝,至于其他,仍不得而知,故才出言相试,约为朱玉玲之助。

    闻言,知道自己并未被他识破,心虽暗笑,却不说破,便道:“玑弟虽学过几招,却还未达前辈所说境界,不过玲姑娘与洪泽六恶之约,乃因在下兄弟而起,晚间自当为姑娘助威,前辈但请放心好了!”

    北儒朱兰亭见他答应,心中自是喜悦,谈谈说说,一席酒直吃了个把时辰,相约二更天店外相会,才带着那依依不舍离去的玲姑娘别去。

    玲姑娘自始至终,与玉玑一样,未出一语,不过表情各各不同,苏玉玑心中不快,不愿多言,一个人低头吃菜饮酒,谁也不理。

    玲姑娘虽不语,俏目不时地注视李玉琪一举一动,静听他与朱兰亭对答,颊上红晕梨涡,也一直不曾平息。

    态度方面,也较初见时自然了不少,临去时,更是秋波含情,默默凝睇,一副欲语还休,依依不舍之态。

    任谁见着,都会立即生出一种怜爱倾心的感觉来。

    李玉琪生来就是多情种子,哪能不知姑娘的情意,虽无特别的用心,但对姑娘亦自有一番喜爱的心意。

    二人去后,李玉琪呆了一呆,似在回味,半晌方将六恶所留银子,自桌上取出,悉数充作店钱酒帐。

    声明连六恶所叫一席,一并计入,多余银子暂存柜上,等明儿走时,作赏于伙计的小费。

    这一着,店伙计无不大喜,更将两人当财神爷一般侍候,不待吩咐,即将两马牵入吃槽,上草上料,也似对待客人一般。

    苏玉玑可是一肚子不自在,依着他恨不得立刻上路,离开那狐媚的朱玉玲愈远愈好。

    在他看来,玉哥哥已经看上了人家姑娘,才有意与北儒朱兰亭套近乎,心中不但暗代未谋一面的赵家姐妹不平,更暗责玉哥哥见异思迁。

    对玲姑娘呢,更是深恶痛绝,认为她故意矫情,装出一付眉目含情,娇羞欲滴的样子,吸引玉哥哥的注意。

    因此他恨不得当时拿出鞭子,狠狠地抽她两鞭,煞煞她那狐媚之气。

    其实,他也不反省一下,想想自己的用心,跟随李玉琪的目的是为着什么,却只知责备别人,岂非好笑矣!

    回到房中,苏玉玑一反常态,阴沉不语,李玉琪察觉有异,问道:“玑弟弟怎的不高兴呀?”

    苏玉玑瞪眼看着他道:“我有何事,值得高兴?倒是你,刚刚结识了一位又美又娇的红粉佳人,才值得大大高兴一番呢!”

    李玉琪闻言一愕,旋即敞声大笑,道:“哎呀,你敢情是吃我的醋啊,好好好,我将那姑娘让给你就是了,何必与我生气呢?”

    苏玉玑知道他会错己意,但细心一想,前一句岂不正说破了自己的心意吗,这一想,脸儿陡地一红“啐”了一口道:“谢谢你的好心吧,她那股狐媚的样子,我看着就生气,讨厌!”

    李玉琪被“啐”了一头雾水,真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又似有一新发现,只见他“唔”了两声,指着苏玉玑道:“哈哈,我初见玲姑娘时,就觉得她有些像你,现在一见你这付凶样儿,更像得厉害,哈,要是你着上女装,人家不说你们是亲姐妹才怪呢,不过你却是男人,与她正是朗才女貌天少生的一对,怎的说讨厌她呢!”

    苏玉玑闻言,心中恍然,特地到铜镜前,细看自己脸庞,眼儿眉儿,鼻儿唇儿,果然活像一母所生,皆有几分相似之处,心道:“这真是怪事,那丫头怎会这等像我,但不知我俩谁大谁小,下次相见,倒要好好地瞧瞧!”

    想着却又“啐”了一口,嗔道:“什么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我才不要她呢,天下长得相似的人多得很,难道都要我一个个娶…”

    娶字出口,自觉不好意思,一伸舌头,把下文咽回,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将脸上的冰冻,冲刷干净。

    李玉琪一半玩笑,一半认真地说:“自古至今,有三妻四妾的人,多得很呢,我们又何必拘泥,只要大家能获得谅解同意,彼此又情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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