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结连环套_第十章禽灵兽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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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禽灵兽猛 (第5/9页)

改吧,不过将来若讨不着老婆,可不能怪师父呀!’”

    玉俊骥学着他师父的样子与语气,述说改名的曲折,虽然李玉琪三人,并未见过他师父什么模样,不知道像不像他所说的那样,却被他那付神态,引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王俊骥似是颇为得意,继续道:”

    “我可不是怕娶不着老婆,只是觉得不该让师父生气,所以便决定仍接着原来的名儿叫,所以,直到现在,我还是叫做玉俊骥!唉!”

    他像是无可奈何,竟对自己的名儿叹起气来了。

    不过,他可没有发愁的样子,故此外形与语气更不调合,使得李玉琪三人,更加狂笑不止。

    好不容易,三人止住了笑,那边断魂煞狄福己然醒转,正在犹疑不定,如何收拾这一个惨败的场面。

    玉俊骥见状,嘻皮笑脸地嚷道:“喂,狄大爷,你还不走,我再给你搔几下吧!”

    说着,作势伸手,缓步移去。

    断魂煞又痛又吓,面色青白,冷汗不断地外溢,见状不自觉地退了一步,咬着牙恨声道:“好小子,今日之事,大爷认栽,你小子若是有种,留下姓名,日后大爷必找你还报此仇!”

    玉俊骥扮了个鬼脸,道:“好啊,什么时候有空,你尽管来仙霞岭找我玉俊骥玩好了,我一定陪你玩的!”

    断魂煞狄福跺脚狠道:“不出一年,狄大爷定履仙霞,誓雪此恨,姓玉的你等着瞧吧!”

    说毕,恶狠狠地环视四人一眼,飞步落荒驰去。

    此际,经过这一阵打闹,天色己然入夜,李玉琪方想询问玉俊骥何往,邀他同行,那玉俊骥已然道:“哎呀,天黑了,李兄,我可得赶着去办点事情,不能陪了,不过,我实在喜欢看你的俊模样,咱订个约好吗?”

    李玉琪何尝不喜他的有趣呢?闻言便道:“我们正是要往金陵去呢,玉兄若得暇,尽可在这一路找我,否则,咱们金陵见吧!”

    玉俊骥一把掏出背后的绿皮怪衣,一边往身上套,一边道:“好啊,李兄,咱们就在金陵碰头吧,我真得走啦!”

    说着,己着好皮衣,恢复原先那怪物的样子,说完话,不等李玉琪回答,便对三人挥挥手。

    晃身飘飞起二丈多高“哗啦”“噗嗵”连响,人已撞破洪泽湖面的薄冰,消失在水中去了。

    这来的突然,去得也匆匆的怪人玉俊骥一走,四周的空气似乎也突然沉寂了下来。

    李玉琪三人虽对他认识不深,心中却有了好感,一见他这等匆忙别去,不由均怅然若失。

    李玉琪对湖水凝视半晌,方才舒了口气,上马起程。

    一路上,三人放马疾驰,欲找个客栈,故此都不开言,直到酉未之时,方才赶到“牛城”找了个客栈住下。

    “牛城”虽名之曰城,地方甚是窄小,三人到得又晚,唯一的一所客栈之中,已然找不出两间房子。

    这一来可正中李玉琪心怀,只是那二位李夫人都不由暗皱起柳眉儿来。

    晚饭一过,朱玉玲、苏玉玑两人,似有意不让李玉琪亲近。

    不约而同,各自盘膝跌在室内两张大椅子上,调息运功,将床铺让出来叫玉哥哥独自去睡。

    李玉琪似也猜中两人的心意,并不叫破。

    悄悄地吩咐红儿,到马厩中看管马匹,又叫雪儿到外面去自找宿处,然后一个人解衣登榻,仰卧在中央,闭目养神。

    一两个时辰过去了,店外二更的梆子声响起。

    朱玉玲、苏玉玑下椅,对望了一望,悄悄地走到榻侧,见李玉琪不言不动,呼吸均匀,似己睡去。

    两人均以为狡计得逞,不由得抿嘴窃笑,缓缓地解衣熄灯,分别在玉哥哥两侧睡下。

    哪知李玉琪心计更多,故意装睡,骗她两人。

    故此,一等到她两人睡下,外侧朱玉玲首当其冲,便受了偷袭。

    李玉琪本是仰卧,一翻身,一臂一腿,己翻在玲meimei玉体之上。

    朱玉玲不知他有意使坏,虽然被他压住,可不敢胡乱推动,怕万一将他惊醒,不肯老实。

    谁知李玉琪得寸进尺,竟将头也伏到玲meimei的酥胸之下。

    李玉琪过去服食下太多的异果奇珍,全身肌rou,均已净化,自具袭人异香,尤其在情绪激动或运功卸敌之时,香气更是强烈袭人。

    他这这伏近朱玉玲身畔,玲meimei被那奇香煎染得如同醉酒,芳心里春情汇动,难以自禁。

    不由自主地舒臂搂住玉哥哥的颈项,肆意地温存起来。

    李玉琪见她如此,心中窃喜,知道事情已然成功过半,岂肯再装睡放过,立即口手并用,三路齐发,发动了攻势。

    到这时朱玉玲警觉上当,却不说己然处于下风,不克自守,便是真能防守得住,那难耐的春心,也已不愿意防守了。

    不过,她可不愿意负什么责任。

    听吧,在一阵“啧啧”声过后,在她的唇瓣儿无物阻塞之时,一阵轻微娇喘的媚声响了,似佯嗔如撒娇地道:“玉哥哥坏嘛,故意装睡骗人,专门来欺负我,我不来,你快去找玑妹吧…哎呀,玉哥哥,你轻点好不好…”显然,李玉琪不但没接受她的意见,更易攻击目标,反而变本加厉,使她因忍不往而娇呼出声。

    苏玉玑听见,嗤嗤憨笑,幸灾乐祸般为玉哥哥打气。

    黑暗中朱玉玲娇喘更促,见状恨声呻吟说:“玑meimei,你想让玉哥哥整死我嘛?我…

    哎呀,好哥哥你去治治玑meimei吧…我…”

    苏玉玑叫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玲jiejie怎可以嫁祸于人呢,哎呀,玉哥哥,别纠缠我,我…”

    显然李玉琪改变了方向!

    霎时间,朱玉玲得到了平静,由劳而逸,苏玉玑却似是不胜其扰,咯咯嗤嗤地娇笑,渐渐地变为促声急语,而由逸入劳,己累得开始呻吟了!

    这是何等火炽的场面呀,只可惜那室内太黑了,使人什么也看不见,否则,否则…

    时间在欢乐中消失得极速,所谓良宵苦短,便是这个意思。

    朱玉玲二人,夜来“疲于奔命”“悉索敝赋”一觉醒来,己然日上三竿,室内己不见玉哥哥影子。

    两人顾不得谈话,慌忙起身着衣,盥洗已毕,方见李玉琪春风满面,带着一名伙计进来。

    三人相视而笑,互道过早安,匆匆用过早餐,准备上路。

    一路顺洪泽湖岸而行,倒未再出什么乱子,及晚三人便低达湖畔名叫“临淮头”的地方。

    这“临淮头”乃在淮河、洪泽交接之处,街面上十分热闹,过往的旅客很多,栈房更不在少。

    故此,三人在街角上,轻易地找了家宽敞的宿店,订下两间住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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