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丝人_第十八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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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节 (第2/5页)

你了吧?”

    “刚刚在来这里的路上,我才跟他说的。”我补充说明。然后问:“你说的目击者到底是谁?”

    “当然是他啊!”洁又不耐烦似的说。

    “他?艾刚?”我吓了一大跳,不禁反问洁。

    “对,海利西,目击者就是肩胛骨上有翅膀痕迹的艾刚,不然还会有谁?快,马卡特先生,快想起来,否则事情就没有进展,你记得劳洛·李吉尔吗?”

    艾刚还是摇头。

    “完全没印象?”

    “刚刚挺海利西提过,所以只听过名字…但是,这不是我以前就记得,而是刚刚的记忆。”艾刚说。

    “艾刚看到什么了?洁。”

    “OK,我从头说起吧。你和劳洛·李吉尔一起走进杰生大楼二楼,劳洛的办公室。”

    洁说完之后,一直观察艾刚的表情。但是艾刚的表情没有出现任何变化,他只是直望着远方,眼神茫然。

    “你想不起来吗?那么我们把时间往前推一点,你从下午六点以后,一直和劳洛·李吉尔在一起,两个人在八打雁的酒吧,一家接一家,喝了很多酒,一直喝到要去杰生大楼的劳洛办公室为止,你酩酊大醉,然后一起走进办公室。”

    “酩酊大醉?洁,你怎么连这个也知道。”

    洁一听我提问,马上不耐烦地挥挥手说:“嘘,嘘,我知道,海利西,那个待会儿再说。”

    “我在喝酒…?和劳洛·李吉尔两人,当天下午,从黄昏到晚上…”艾刚低着头说。

    “一九七六年,一月二十四日那天晚上,马卡特先生,想不起来了吗?”

    “那么久以前…不行,什么都想不起来。”艾刚痛苦地说。

    “你跟着劳洛,进入他的办公室。事情是这样子的:你们从走廊大门进去,穿过办公室到会客室;劳洛大概走在前面。接着发生什么事了?劳洛怎么了?他在大喊什么吧?这个叫喊中,你看到了什么?马卡特先生,是沙发上,在会客室里,像你现在坐的这种沙发上面。”

    “不行…不行。我完全想不起来。”艾刚低头,双手抱着头。

    “洁,不想啦,这样他想不起来。他生病了,你这样逼他,只会达到反效果。”我看不下去,忍不住说。

    “海利西,包在我身上,我可是脑科专家,不会做没有胜算的事。这种方法虽然老套,但以他的情况来说是最好的治疗。他可是写过《重返橘子共和国》的喔,所以行得通的,一定行得通,他的脑子里面,还有记忆的片段存在。”洁说完后,瞄了墙上的时钟一眼。

    “没别的办法了吗?除了恢复他的记忆之外,难道没别的办法解决这间案子了吗?”

    “海利西,正好相反,如果要治疗他的脑子,其他还有很多办法。但是如果以要解决案子,就一定得让他恢复记忆才行。”

    “嗯。”我双手胞胸,心想,真的是这样吗?想想也没错,毕竟都是三十年前的旧案了,除非他想起来,否则不但看不到事情的原委,也无法证明。

    “他是目击者吗?他看到什么了?洁,你已经知道了吧?”

    “我早就知道了。”洁说。

    “那就告诉我们吧。”

    “不行。”洁劈头一口拒绝,同时也在思考。

    “这很简单吧,对你来说,不过是做个说明而已。”

    “对,是很简单。”

    “那就麻烦你了。”

    “不行。由我来说的话,这件事本身会变成他的记忆。这么一来,他永远没办法靠自己的力量想起来。”洁说。

    “为什么非得由他想起来不可?只要能够他接受你的解释不就好了吗?”

    “在法院上这可行不通吧。”

    “法院?”

    “对,我想要的是在审判时派得上用场的东西。”

    “什么审判?真相明白的话,何必事到如今还去劳烦法院…”

    “海利西,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如果真相只要在这里说就好了的话,那就太简单了。”洁说。我这才明白他的深思熟虑。

    “但是你怎么会知道?”我问。

    “知道什么?”洁反问,又瞄了一下时钟。

    “他看到的东西啊。是靠推理吗?”

    “啊,对,是的。”洁用拳头抵住额头,冷淡地说。

    “靠推理就能知道?很简单吗?”

    “对,很简单。”洁说完后,又站了起来。

    “对你而言大概很简单,这我了解,但是对我而言,却还是一头雾水。”

    “怎么会?这种东西,还称不上推理。”洁大步走近书架,从书架取出一本薄薄的书,说:“都写在这里了。”

    然后,他对着我们挥挥手上那本《重返橘子共和国》的封面,再把书放在书桌上,又开始踱起步,一边说:“所有的一切,都完整无误地写在这里了。我该说的话已经都说完了,你们自己看吧。”

    “你说他是目击者,为什么?”

    “因为他背上的肩胛骨。”他停止踱步“啊,不,这件事,除了奇迹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科学或医学的治疗法,都没有办法治好他吗?”

    “对他这样的病例,科学帮不上忙;因为没有任何科学方法,可以唤起特定一段时间,或某一件事的记忆。朋菲尔德的电极刺激?心理治疗师的催眠疗法?这些都指挥引导出错误的记忆而已。即使混杂了一些正确的记忆,也无法得到足以呈上法庭的结果。办法只有一个。”

    “奇迹吗?”

    “对。”

    “呆呆地等待,奇迹就会发生吗?”

    洁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重复不断的快步踱来踱去。

    “洁,你所谓的解决是什么?”

    “所谓的解决就是解决,一切都会有答案。卡尔。萨塞茨其为什么被杀、被谁杀、为什么脖子被割断、为什么头和躯干会被塞入螺丝?萨塞茨其为什么被换了外套?尸体还被开了两个洞?艾刚。马卡特是角色是什么,他怎么会受重伤?他明明应该是目击者,为什么途中凭空消失?芮娜丝。席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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