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遣支队共产共小人物也是中流砥柱 (第3/5页)

报都没有闲着，国民党战区司令部李长官的命令，与解放区敌工部长的指示竟然是完全相同的“坚决予以剿灭”有所不同的是李长官责成之前剿过“解放军南下先遣支队”的保安团，配合特勤宪兵作战。

    七个要被遣送回国的日本妇女，与大竹在认识之初还彼此互相鞠躬客气。同乘一车才到三天，彼此之间的关系就由大竹的身份是将军，而这些日本妇女的身份却都是慰安妇。地位尊贵与卑贱的巨大差距，使得吃了几天饱饭的大竹傲慢也随之逐渐升级。大竹盛气凌人的训斥，妇女们不甘被蔑视的顶嘴，声调在争执中越来越高。看守的宪兵没有人听得懂日本话，却是都知道大竹是个什么玩艺。已经沦为阶下之囚了，还摆什么将军的架子。

    车辆几乎是逢桥必绕，遇坑必填，汽车的速度还赶不上牛车。本来速度就慢，每行驶十公里还得要换人练手，走走停停的旅途非常无聊。再说宪兵没有人听得懂日本话，只将大竹与这些妇女的吵架当作看戏。谁会料到在临近大沙镇停车准备剿匪之际，妇女们与大竹的争吵会突然间发生变故。不知受到大竹什么侮辱性的语言刺激得怒不可遏，除了个身负使命的松下加带没有动手，其她六个妇女一拥而上，将大竹摁倒在车箱的地板上。一个身体健壮的妇女骑在大竹的背上，在这个骑大竹背上的妇女前面，两个妇女各有一只手帮衬按住大竹胳膊不许他乱动。而另一只手则扯着大竹的头发，将大竹面部朝下的脑袋一下又一下的往车箱地板磕碰。其她一拥而上的妇女也没有闲着，各自在大竹身上寻找下得去手的地方或掐，或拧，把个大竹疼得鬼哭狼嚎。

    宪兵好不容易才将大竹从围殴的妇女们身下救出来，本来就有几处破损的旧衣烂裤，哪里还经得住妇女们的愤怒撕扯。没剩下几丝布条的大竹，暴露的身体遍是青肿的斑块。尤其是反复与车箱地板碰砸的面部，更是丑陋到惨不忍睹。

    特勤宪兵这一行人之中，除了参与斗殴的双方当事人，之外只有一个人河源孝男听得懂日语。

    魏二槐从当地的地下党那里了解到山上啸聚的土匪人数，与国民党县政府上报的“解放军先遣支队”有千余之众差距甚大。连同最近投咐的零星土匪全都算上，至多不会超过二百人。而且零星投附的土匪都是些没有打过仗的乌合之众。倘若大竹这个老鬼子死在路上，或许会横生出不必要的麻烦。要亲自去处理日本人之间的斗殴，剿灭几个毛匪有何难哉。再说被许以晋升上校军衔收买的鬼指六，李长官是否真的予以信任？积极剿灭**，便是效忠党国的最佳表现。魏二槐嘱咐了鬼指六几句，便将指挥权移交。

    鬼指六依照务必要做到全部歼灭的命令，立刻安排部分特勤宪兵先去占领附近的制高点，切断土匪可能逃跑的所有路线。命令保安团充当进攻大岭山的先锋。这样安排是有充足的理由，因为保安团之前曾经与“解放军南下先遣支队”有过战斗，而且声称打死的解放军有数百人之多？似乎是一支非常具有战斗力的队伍。

    保安团长则倚仗自己是地头蛇，以不知道是怎么搞来的上校军衔？居然比鬼指六的中校高出一星，反过来要以主人的身份命令特勤宪兵打头阵。双方在为谁是最高指挥争执不下之时，正在了解妇女们与大竹斗殴原因的魏二槐听见一声高过一声的在争吵，之中还有几个保安团的军官参与附和。魏二槐可是穿着少将的军服，走过来训斥说：土狗一般的东西，你也配拿军衔说事！没看见俺们的身份是特勤宪兵？命令鬼指六，将拒绝充当先锋的保安团长以阵前抗命之罪立即正法。将附合保安团长的几个军官扒去上衣，抹了黑脸五花大绑，押在进攻队伍的前面充当人体盾牌。十几个拎着汤姆枪的宪兵军官押着进攻的队伍督战，凡是畏缩不前者，以及没有命令擅自撤退者，无论是保安团，还是宪兵。一律当场枪毙。

    特勤宪兵来的突然，土匪眼看可以退逃的所有路线都被截断，不明白这回政府为什么要派不是作战部队的宪兵来打他们？见来的又是之前叨扰过的保安团打头阵，虽然不理解这次为什么要绑几个抹了黑脸的人充当盾牌？可是土匪相信有钱能使鬼推磨。故伎重施，在防御阵地放下些钱往山上后撤。

    却不想这次的保安团不同于上次，后面不但有十几个背负掷弹筒的宪兵跟着，还有宪兵军官组成的督战队。督战队的汤姆枪随时可能开火，不得不步步紧逼着土匪后面跟进，一直将土匪全部都驱赶上山顶的营房驻地。土匪见使钱收买不见效果，被逼得再无可以退撤之地，不由得也恼火起来。想着老虎不发威，你就敢当老子是病猫？倚仗着居高临下的地形，有几座沙袋堆砌的简易防御工事，要给不知好歹的保安团一点儿教训。一阵手榴弹抛下，紧接着步枪机枪一通胡乱扫射。手榴弹抛扔的距离尚远，还不至于伤及到保安团的人身安全。而乱枪扫射却是子弹不长眼睛，当即将押在前面充当人体盾牌的几个保安团军官打死。

    保安团兵丁见到土匪真的开枪扫射，吓得掉头就要往山下撤退。宪兵督战队的汤姆枪立刻就发出警告。保安团兵丁既不敢撤退，又没有与土匪作战的胆量，只能是就地卧倒保命。

    经过河源孝男的翻译，魏二槐才弄明白这些妇女为什么会群殴大竹这么个干巴老头。起因是妇女们在旅途中聊到各自收到亲人的家书，说到日本国战败之后，人民不用再为供给战争和储备物资节衣缩食。现在的日本老百姓都在努力的工作，工业商品的生产力甚至超过发动侵略战争之前。人民享受丰衣足食生活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