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容童子_第08章桃太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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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8章桃太郎 (第2/5页)

来了。”

    “不,不,那是参观完学校后,在酿酒厂举办的宴会上伙伴们所说的话,后来村君为了引起注意这才写下的。”

    面对这两位妇女,罗兹克制着想要开口驳斥的冲动,阿纱则善于应酬地招呼道:

    “坐席有限,希望参加的家长好像也很多,不早些去占个座吗?”

    “这是面向中学生的讲演吧?我们这是向町长要求重新评估真木川护岸工程后正要返回。在我们全国性的情报网络中,也有一些针对古义人先生的非常严厉的意见,因此,我们想让他听到这些意见。”

    “谢谢!在那些自立意识浓厚的美女中,古义人的名声可不好呀。不管怎么说,他都已经是那种封建意识很强的年龄了。”

    接着,阿纱提高声调,对猬集在阶梯上注视着这里的人群招呼起来:

    “由于是中学里举办的讲演,将准时开始,准时结束。那么,就请让讲演者他们通过吧!”

    趁着混乱的局面,向那位像是出席讲演会的町公所人物“致意、寒暄”的安排也不了了之了。

    三

    “为了不使学生们因教员室前的小小风波造成的延误而分散注意力,校长的讲话已经开始了…”在教员室里等候着的女教师做了如此说明后,随即移步向前,引领着古义人一行沿着长长的走廊前往讲演会场。

    走进那位建筑家曾为处理音响效果而煞费苦心的圆筒形大厅后,古义人为学生数量之少而感受到一股冲击。不足三十人的学生并排坐在大厅一侧的座椅上。隔着他们身后大致相同数量的座椅,家长们坐在后排,竟没有一个空席,证明了阿纱刚才的预言是切合实际的。

    竖立在墙边的诸多吉他、成排的吹奏乐器、钢琴、电子乐器,无一不在显示这座大厅是被作为音乐教室而使用的。就在这些乐器的中央区域,有一块空出来的平坦场所,年轻的校长正以移动式黑板为背景进行讲话,像是在说明被称之为“综合性学习时间”的这种特别课程的框架。看到古义人和罗兹走进会场后,校长恰到好处地截住了话头。于是,学生坐席最前排右端的一个少年站立起来,大声喊道:

    “起立!”

    古义人和罗兹都感受到一股迎面压来的力量,吃惊地相互对视着。“敬礼!坐下!”学生们宛如黑色和灰色混杂的鸟群一齐蠕动起来。作为曾于战后接受过新教育的老中学生,古义人对这种做法难以适应,觉得这种做法代表了暴力性的一个侧面。

    “…我是长江古义人,从一年级开始,我在这所中学里学完了全部课程,是首届学生中的一人。”他开始了自己的发言“在战败后兴起的建设中,这所中学创建之初,我们一年级上面还有二年级和三年级的学生。

    “当时,中学里的学生总数是三百五十四人。在其后的半个世纪里,一个村子…一个町的一个区域里,孩子们竟然如此之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我甚至觉得这像是一件可怕的事。而且,从我入学上初一直至中学毕业,都是一个民主主义深得人心的时代,根本没有什么起立或是敬礼,以及被大声号令之类的事。”

    这时,在学生那排坐席背后的家长席位的中央处,阿纱用手稍稍推开原任中学校长的制止,她站起身来说道:

    “古义人君,请尽快进入早先准备好的教材。否则,罗兹君会感到不知所措,因为她不知道该为你作口译还是只朗读事先翻译好的资料。成年人的开场白,对孩子们是很枯燥的!”

    四

    这一天,特别课程刚一结束,对古义人在开场白中所说的话语并不介意的少年便劲头儿十足地发布了号令,因此在让罗兹领先走出音乐堂之前,孩子们就在原地站立着。其实,无论在什么样的场所,古义人还是喜欢课程结束后的嘈杂,但自己正在离去的身后现在仍然一片寂静。当他向领路的女教师东老师提出这个疑问时,得到的回答则是:围绕刚才听到的内容,包括任课教师在内的所有人都要参加讨论会。古义人和罗兹刚才讲授的特别课程被规定为五十分钟,现在的讨论会应该也是五十分钟,由此组成共两个单元的“综合性学习时间”

    不受后半程课程约束的家长们,经由音乐堂旁侧的通道走下大cao场往正门而去。阿纱夫妇原本也在人群之中,当看到古义人和罗兹被东老师引往教员室时,原任中学校长便追赶过来。

    打不起精神来的古义人和为孩子们讲解而感到疲惫的罗兹在教员室稍事休息后,便决定搭乘原任中学校长的车子去十铺席。

    东老师的浓眉大眼与挺括的鼻梁显得比较和谐,身上穿的却不是从百货店买来的名牌西服套装,而是白色夏令针织套衫配枯草色棉布裙,在偏僻的乡村显得罕见而惹眼。

    这位具有新派特征脸型、浮现出深沉思考神情的中年女性问道:

    “今天的演讲,是以您对‘桃太郎的诞生’的看法为依据的吧?”

    “那是什么样的看法呢?”古义人反问道“我并没有阅读过…”

    “不,不!”东老师浮现出戒备的微笑“应该说,是我没有很认真地阅读过。”

    “那么,你为什么会提出刚才这个问题?”

    面对罗兹的问题,和善的微笑从东老师的表情中消失了。

    “对于日本人来说,有关桃太郎的分析,是举国一致的相同看法之一。在这个范围以内,运用新的学说观点进行的解释,我们大致也还是能够预计的。”

    然而,无论古义人还是罗兹都没有对这句话表现出恰当的反应,于是,原任中学校长便劝解般地说道:

    “日本人有关桃太郎解释的整体情况形同网目,而新的解释恰好弥补了网目中的欠缺。如果从这个意义上理解的话,对于新的解释还是可以预期的。”

    “也就是说,是一种构造主义式的接受方法呀。”古义人也在封堵仍不服气的罗兹的反论。

    这就是事情的原委,然而,翌日下午出现在十铺席的阿纱却因此而开始了对古义人的批判:

    “昨天,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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