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的身份(谍影重重)_第十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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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第3/4页)

。不知出了什么毛病,他感到有危险。他是在东方人中间的一个白种刺客,至少想想也是危险的,该转移了。上帝知道他已经出了名,欧洲不会没有人雇他。”

    戴维·艾博清了清嗓子:“根据艾尔弗雷德几分钟前所讲的一点,我想提出另一种可能。”

    “和尚”停下来对吉勒特点了点头:“他说我们把注意力集中在一条没牙的小鲨鱼身上,让那条凶猛的大鲨鱼横行无忌。我记得这是他的原话,虽然我可能把顺序搞错了。”

    “是的,”国家安全委员会的人说“我指的是卡洛斯,当然啦。应该追捕的不是该隐,应该是卡洛斯。”

    “当然,卡洛斯。现代历史上最无从捉摸的凶手,一个我们多数人认为应对我们时代最悲惨的暗杀案负责——以这种或那种形式负责——的人。你说得对,艾尔弗雷德,而我在某个方面说是错了。我们不能把卡洛斯忘了。”

    “多谢,”吉勒特说“我很高兴能把我的观点说清楚。”

    “你说清楚了。反正我认为清楚了。但是你也使我思考。你能否想象得出对该隐这样一种人的诱惑?他总是活动在充满流狼汉、亡命徒的又热又潮湿的世界以及腐败堕落透顶的政权中间。他会多么羡慕卡洛斯,多么嫉妒那更加放荡、快活、奢侈的欧洲世界?他会经常对自己说,‘我比卡洛斯高明。’不论这些人是多么冷酷,他们的自私心也极重。我认为他到欧洲去是为了寻找一个更配胃口的天地…撵走卡洛斯。这觊觎者,先生,要想称霸。他要想坐第一把交椅。”

    吉勒特注视着这“和尚”:“很有趣的看法。”

    “如果我听懂了你的意思,”监察委员会的议员说“那么通过追踪该隐我们或许可以得到卡洛斯。”

    “正是这样。”

    “我想我还是不明白,”中央情报局副局长烦恼地说“为什么?”

    “两匹公马在同一个厩里,”沃尔特斯回答说“准要打架。”

    “称霸的不会自愿放弃交椅。”艾博伸手去拿烟斗“他会为保住位置狠争。象议员先生讲的,我们继续追踪该隐,可是也必须注意森林中的其它足迹。而且,如果我们发现了该隐,或许也应当克制忍耐,等候卡洛斯从后面跟上来。”

    “然后把两人一起捉住。”军官补充。

    “非常有启发,”吉勒特说。

    会议结束,成员们各自准备离去。艾博同五角大楼的上校站在一起,后者正在收拾美杜莎资料,拿起那几张伤亡名单准备插进文件夹。

    “我可以看一下吗?”艾博问“四十人委员会没有这资料。”

    “那是我们的指示。”军官回答,把打字的几页资料递给了这个比他年长的人“我想这资料是从你们那里来的。只有三份。这里一份,情报局一份,还有安全委员会一份。”

    “是从我这儿来的。”沉默的“和尚”温和地笑着说“在我那里文官太多了。”

    上校转过身去回答田纳西州议员所提出的问题。艾博没有去听,只顾很快地一行行看那些名字。他感到惊恐。一些名字给划掉了,说明了原因。说明原因是他们不能允许的做法,历来如此。它在哪里?他是房间里唯一知道那个名字的人。翻到最后一页时,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心怦怦地跳,名字就在这里。

    伯恩·贾森·C——最后知晓的驻地:三关。天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

    勒内·贝热隆把听筒摔在桌上的电话机上,他的声调比他的举止略微克制一些:“我们已经查过了她常去的第一家咖啡馆,每一家餐馆和小夜总会!”

    “巴黎没有一家旅馆有他登记的名字。”坐在一块画板旁的灰发电话接线员说“已经过了两个小时。她可能死了。即使没有死,她也许宁愿死了更好。”

    “她也只能对他讲那么多,”贝热隆深思地说“比我们要少。她对老头子一无所知。”

    “她知道的够多了,她跟蒙索公园通过电话。”

    “她只管传递消息,而且不知道给什么人。”

    “她知道为什么。”

    “该隐也知道,我敢向你担保,因此他可能跟蒙索公园铸成大错。”设计师倾身向前,双手握在一起,有力的前臂肌rou绷得紧紧的,双目望着灰发人“把你记得的一切再对我说一遍。为什么你如此确信他就是伯恩?”“我这不知道。我说的是他就是该隐。如果你对他的手法描写准确,那么他就是那个人。”

    “伯恩就是该隐,我们是从美杜莎记录中找到他的,这就是雇佣你的原因。”

    “那么他就是伯恩,可他用的不是这名字。当然,在美杜莎里面有许多人不准用他们的真名实姓。对于他们,假身份保险,他们有犯罪记录。他是他们之中的一个。”

    “为什么是他,别人也有失踪的。你也失踪了。”

    “我可以说,因为他到了圣奥诺雷大街。光凭这一点就够了。可是还有很多原因。我观察过他的行动。我曾给派去参加由他指挥的一次行动,对我来说,那是一次没法忘记的经历,对他也一样。那人可能是——一定是你的该隐。”

    “告诉我。”

    “我们夜间在一个叫三关的地区跳伞,目的是把被越共监禁的一个叫韦布的美国人救出来。我们事先不知道,死亡的可能性极大,甚至从西贡出发的飞行都是可怕的,一千英尺高空,八级大风,整架飞机颤动得象要散架,可他还是命令我们跳伞。”

    “你跳了?”

    “他拿手枪对准我们的头,对准我们每一个走到机舱门口的人。我们有可能在暴风雨中幸存,可是头上吃上一颗子弹,决不可能活命。”

    “那时候你们一共有多少人?”

    “十人。”

    “你们可以把他干掉嘛。”

    “你不了解他。”

    “说下去,”贝热隆说,精神集中,坐在写字桌前一动不动。

    “我们中间八个人在地面集合,还有两个我们估计在跳伞中死了。使人大为惊异的是我竟然没死。我年纪最大,也算不上身体好,可是我熟悉那里的地形,这是派我去的原因。”那灰发人稍停了一下,在回忆中摇摇头“不到一小时我们发觉那是个陷阱。我们象蜥蜴一样在热带丛林中逃奔。在夜间他总是单独一人在迫击炮和手榴弹爆炸声中出去,去杀人。总是在黎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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