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舂_第二章玉壶舂女夜半偷吃玉壶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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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玉壶舂女夜半偷吃玉壶舂 (第4/6页)

轻颔首,接着吟道:“月照城头鸟半飞,霜凄万木风人衣;

    钢炉华烛烛增辉,先弹绿水后楚妃。

    一声已动物皆静,四座无言星欲稀;

    清淮奉使千余里,敢告云山从此始。“

    她倏地抬头朝他一瞥。

    他吁口气,一偏头,立即迎上那两道视线。

    她的双颊一红,立即低头起身。

    他不由心颤暗道:“好美,好高贵喔!”

    他一见她低头,他立即避开目光。

    萧德福一见他们有‘来电’的现象,立即欣然不语。

    白慕竹暗暗润口,立即点头道:“箫爷,令媛琴艺高超,佩服!”

    “白大侠即席吟诗,切中意境,不愧为允文允武的白马大侠。”

    “不敢当,若非令媛奏出高超、优雅的意境,在下岂有此种灵感呢?”

    “哈哈!大侠太抬爱小女啦!大侠可否现身说法一番?”

    “这…好吧!在下就献丑一曲吧!”

    “请!请!”

    白慕竹朝软垫一坐,立即挑指理弦,不久,他已奏出一段流畅的琴音,众人不由心神一畅!

    他倏地望向厅外,琴音亦转疾骤。

    没多久,琴音便与雨声交互响着。

    倏见他的剑眉一扬,启口吟道:“输台城头夜吹角,输台城北旎头落;

    羽书昨夜过渠黎,单于已在金山西。

    戍楼西望烟尘黑,汉兵屯在输台北。

    上将拥旎西出征,平明吹笛大军行。

    四方伐鼓雪海涌,三军大呼阴山动。

    虏塞兵气连云屯,战场白骨缠草根。

    创河风急雪片涧,沙口石冻马蹄脱。

    亚相勤王甘苦辛,誓将报主静边尘。

    古来青史谁不见,今见功名胜古人。“

    此诗出自岑参的‘输台歌奉送封大夫出师西征’,从出征写到凯旋归,语语矜链,洋溢雄赳赳的气息。

    萧家之人皆是富豪人家,平生何尝接触过如此豪情雄壮之气概,因此,不由为之耳目一新。

    白慕竹越吟唱越豪气万丈,他意犹未尽的重新演奏吟唱着。

    那知,他刚唱到战场白骨缠草根之时,倏听叮一声,琴弦倏断,而且一下子断了三根琴弦,他不由神色大变。

    萧音音芳容色变,立即望向萧管。

    萧管惶然道:“琴弦刚于下午换新。”

    白慕竹哈哈一笑,道:“不干你的事,是在下太忘情矣!”

    说着,指尖立即朝断弦轻轻一招。

    ‘登!’一声,弦便又断了一节。

    众人不由吁了一口气。

    白慕竹起身行礼道:“萧爷,请原谅在下之放肆!”

    “哈哈!大侠言重矣!请坐!”

    “谢谢!在下打算回房歇会儿。”

    “请!”

    白慕竹一走,萧德福立即含笑道:“音儿,他的造诣如何?”

    萧音音羞郝的点头道:“琴艺纯熟,豪气万丈!”

    “哈哈!夫人你说呢?”

    “白大侠的确是位人才,可是,咱们世经商,一向平淡度日,是否宜涉及江湖人物呢?何况,方才之断弦似有不祥之兆!”

    萧音音神色一变,立即低下头。

    萧德福摇头道:“夫人,你太迷信了,白大侠方才不是已经解释过吗?”

    “小管,方才断弦之时,白大侠有否变色?”

    “这…有的!”

    “相公,你斟酌吧!”

    “这…良婿难求呀!夫人,你懂吗?”

    “懂,可是,音儿今年才十六,何必急呢?”

    “这…”“何况,白大侠方才也言明眼前暂无成亲之念,何不静待下去呢?”

    “好吧!此事留待日后再说吧!”

    “老爷,有否韩竹的消息?”

    “啊!糟糕,雨一降下,大家只顾欣喜,不知有否放下他哩!若留到现在,他没被雷劈,也淹死了!”

    “贱妾早就想起此事,可是,当时好多人聚集在此地庆祝,贱妾不便多言,为今之计,只好尽些心意啦!”

    “小管,你请萧大他们二人去河旁瞧瞧吧!”

    小管立即应是离去。

    不到半个时辰,两位家丁在厅外道:“老爷,河床积水濒岸,湖旁之桌椅及祭物全部水冲失。”

    “祈雨架呢?”

    “卡在石旁,韩竹已经失踪!”

    “去过他家了吗?”

    “去过,没人,据其邻居表示,一直未见到他。”

    “这…”萧夫人立即取下念珠喃喃低念不已!

    萧德福叹了一口气,道:“你们下去吧!”

    “是!”翌日上午,雨停了,县太爷应萧德福之建议动员官方及大部份的民力,沿河寻找着韩竹。

    白慕竹则告别众人,骑着那匹白马离去。

    他是皮笑rou不笑,因为断弦及臂上之图案太困惑他了。

    他昨夜一回房,便设法除去那个图案,可是,任凭他如何搓洗,甚至添药抓洗,仍然无法使颜色变淡。

    他知道一定是前晚醉后被人烙上这个图案,他相信对方不是萧家之人,可是,他也想不出是何人下的手?

    他左思右想,便决定在今日离开凤阳。

    人生好似海狼般时有高潮,时有低潮,白慕竹自出道以来,沾着武当之‘万儿’,别人一直礼让他,导致他事事如意。

    可是,他忘记‘持盈保泰’之铁律,他似一般年轻人般臭屁!

    俗语说:“满招损,谦受益!”他自从被‘歼情教’大华烙上‘注册商标’之后,他开始衰尾了!

    他离开萧府之时,明明已经放晴,可是,他正在接受沿途城民欢送之时,老天爷却开始泼冷水了。

    大雨又倾盆而下了。

    他开始进退两难了!

    几经思考,为了面子,他冒雨往前冲了!

    他胯下的那匹白马来自玉山,乃是千金难求的汗血马,平日可以日行千里,雨时至少可以日行三百里。

    大雨倾盆而下。

    路面又湿又滑。

    可是,白马却如履平地般疾速奔驰,他又以掌遮脸,因此,雨水似乎未带给他太多的威胁及困扰。

    白马刚疾驰出凤阳,突然长嘶一声,立即扬足一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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