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破天骄_第十一章祭起诛神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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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祭起诛神剑 (第5/8页)

和车水马龙的盛况。

    凌干青和管秋霜就坐在临街的一面。

    “两三灯火是瓜州”社会是永远在进步的,从前两三灯火就代表了瓜州,现在华灯初上,光把这条长街照得如同白昼,就不止上千盏灯。

    管秋霜一面喝着茶,一面抬头说道:“这条街真热闹呢!”

    凌干青道:“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这里是扬州的门户,怎么会不热闹呢?”

    “这可不同。”

    凌干青喝了口茶,笑道:“我们是腰中缠紫电,跨剑上扬州。”

    管秋霜一双盈盈清眸,望着他,甜笑道:“大哥改得好!”刚说到这里,一名伙计给两人送来了饭莱,伙计退去之后,两人正在低头吃喝之际,一名腰背微驼的花白头发老妇人从楼梯走上,目光一瞥,就颤巍巍的朝凌干青这一张桌子走过来,口中颤声叫道:“凌相公。”

    她这声叫喊,凌干青朝她望了—眼,问道:“这位大娘认识在下么?”

    花白头发老妇道:“凌相公不认识老身么?”

    管秋霜道:“老婆婆请坐。”

    花白头发老妇也不客气,就在两人横头坐了下来,目光打量着管秋霜问道:“这位姑娘,是凌相公的什么人呢?”

    管秋霜道:“他是我的大哥咯!”

    花白头发老妇人又道:“姑娘和凌相公想必认识不久?”

    管秋霜粉脸不禁一红,说道:“我和凌大哥是世交。”

    凌干青觉得这位妇人来得有些突兀,心中不禁起疑,问道:“大娘是什么人?”

    花白头发老妇脸色忽然沉下来,冷声道:“老身么?就是凌相公从前也口口声声叫她妹子的聂小香的娘。”

    凌干青惊异的道:“大娘原来是三妹的令堂,伯母…”

    “三妹!”

    花白头发老妇重重哼了一声,才道:“凌相公还记得我女儿?叫的真好听,三妹。这位姑娘是凌相公的四妹还是五妹?老身真想不到你喜新厌旧,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管秋霜一张娇花般脸上,不禁变了颜色。

    凌干青更是红着俊脸,尴尬的道:“伯母这是误会。”

    “误会,老身如何误会你了?”

    花白头发老妇满脸皱纹,都绽起了激愤之色,冷冷的道:“凌相公玩弄我女儿,如今身怀六甲,有了三个月身孕,你却置之不顾,另结新欢,老身就是找你评理来的,你打算如何…”

    她活声还未说完,管秋霜已经站起身来,低着头往楼梯走了下去。

    在这种尴尬场面之下,她自然非走不可了。

    凌干青心头急,急忙跟着站起,叫道:“妹子…”

    花白头发老妇却一把抓住凌干青的衣袖,叫道:“你想溜了,那可没有这么容易,我女儿肚里有了你的骨rou,你总得有个交代,岂能一走了之?”

    抓住了凌干青的衣袖死也不放。

    她是个不会武功的人,凌干青只要轻轻一甩衣袖,就可以把她甩开,但凌干青不能这样做,只得说道:“伯母快放手,有话好说。”

    花白头发老妇这番活,所有食客都听到了,大家也自然相信,只要看凌干青的模样,就是个英俊风流人物,何况和他同来的又是娇美如花的姑娘,这种男女纠纷,茶馆酒楼上,可说是常有的事儿。

    “好!”花白头发老妇口中说了声“好”果然放开了手,沉声道:“你说吧!我女儿有了身孕,你要待如何?”

    凌干青听她说三妹怀了三个月身孕,这话使他不敢不信,因为他和聂小香春风一度,算来正好三个多月,尤其这一路上,聂小香身子困乏,经常呕吐,不思饮食,这些,如今想来,岂不正是怀孕的症兆?

    他心头又惊又喜,红着脸道:“伯母可知三妹现在那里么?”

    花白头发老妇气愤的道:“她在那里?她是给你气跑的。”

    “气跑”这两个字,凌干青也相信。那时连自己不知道毕云秋竟是女儿之身,直到那天晚上,毕云秋当着管崇墀说出她是女的,聂小香总究是女人,女人免不了有小心眼,她看自己和毕云秋结交往来,自然要走了。

    他心中暗暗道:“这么说,三妹不是被劫持的了。”

    一念及此,忙道:“伯母这是误会,在下此行,就是找三妹来的,她现在那里呢?”

    花白头发老妇眼睛闪过一丝喜色,说道:“小香是个可怜孩子,她只有老身这个娘,受了委屈,还会到那里去?”

    凌干青喜道:“她回家?”

    “唔!”花白头发老妇口中应了一声,说道:“凌相公若是还有良心,应该去看看她,可怜她回来之后,这些日子,天天以泪洗脸…”

    凌干青被她说得心头侧然,暗道:“管家妹子大概是回客店去了,虽然她在这里受到了很大的委屈,但不难解说,自己还是先去看看三妹要紧。”当下说道:“在下这就去看三妹。”

    花白头发老妇这才回嗔作喜,点着头道:“看来凌相公还有点良心,那就走吧!”

    她随着话声站起来。

    凌干青下楼会了帐,跨出酒楼。

    花白头发老妇早已在门口等候,回身道:“凌相公请随老身来。”

    凌干青不用她说,就跟着她身后走去。

    瓜州,只有一条长街,灯火如画,出了长街,依然是一片渔村景色,曲折小径,四下黑黝黝的,居民的房舍,零零星星,两三灯火,掩映在曲折的江湾之间。

    花白头发老妇既不会武功,又上了年纪,虽然满心欢喜领着凌干青走在前面,脚下自然走不快,这样足足走了一顿饭的工夫,总算到了一处茅舍前面。

    茅舍不大,一看就知是贫困人家,门前一片空地上杂草丛生,两扇板门,也只是虚掩着,屋中不见一点灯光。

    花白头发老妇走到门口,就脚下一停,回身悄声道:“小香这些天,—直茶饭不思,这时大概睡熟了,凌相公请在这里稍候,老身进去点上了灯,你再进来。”

    老妇说完,一手推门,急步走了进去,果然在堂屋中打起火石,点燃了一盏灯,才招招手道:“凌相公请进来吧,老身给相公烧茶去。”

    花白头发老妇脸含笑容,指指左首一道悬着花布门帘的门户,神秘一笑道:“那就是小香的卧室了,凌相公自己进去吧!”凌干青依言走入。

    她不侍凌干青回答,目中闪着诡笑,自顾自往屋后去了。

    凌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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