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无痕(官痕)_第五章关山远苍穹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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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关山远苍穹寒 (第16/20页)

中央领导也知道你路坦平是不护短不遮丑的,必要的时候在《河东日报》上发一篇文章,对河东省工业强省战略来一次深刻的反思,让舆论改一改导向,另外,利用在北京开会的机会一定要让人们知道,河东省目前出现经济崩崩溃的责任在陈唤诚而不在你。对陈唤诚决不能一昧迁就,小官是跟出来的,大官是斗出来的,谁一味强调团结只能说明他在政治上幼稚,我看该是斗的时候了,你没有看出陈唤诚已经开始和你斗了?再退就没有路了。”

    路坦平一向对刘远超比较尊重,因为刘远超当省委副书记的时候路坦平只是个副省长,从某种意义上说刘远超曾经是路坦平的老领导。“还是老领导见解独到啊,我会认真对待这件事情的。”

    刘远超在那边又说:“现在是来不及了,我建议在北京开会回来之后主动要求召开一次省委常委民主生活会,在会上摊开说,把问题讲清楚,陈唤诚是河东的一把手,河东出现的任何问题他都要负责,想找替罪羊是不行的,该负的责任就必须由他陈唤诚负责。”

    “老领导这个建议很好,你要替我做做工作,到时候一定要收到预期的目的,不能再像今天这样被动。”

    “还有个事情,我最近听到些不利于你的传言,说白杉芸的死与你有关,说什么她告了你,有这种事没有?”

    “白杉芸的确是告了我,但是她的死与我没有上点关第,有人说是谋杀,有人还说是死于车祸,我现在也弄不清楚,不过陈唤诚对白杉芸的死有些低调处理,连个追悼会都不让开,确实有些反常。”

    你也觉得这其中有问题?以我看可能真有问题呢!陈唤诚对白杉芸的死为什么这样低调,里边肯定是有问题的,他低调,你就要高调,当然我说的高调并不是让你为白杉芸评功摆好,白杉芸的过去你知道不知道?她可是个政治女人,野心家,也是靠和领导上床换取官帽子的女人,她和陈唤诚的女儿是干姐妹,你知道不知道?据说在私下里白杉芸向陈唤诚叫爸爸,难道白杉芸向上边反映你的问题不会是陈唤诚授意的?现在你要利用群众爱传谣信谣这个特点,大做文章。一要让整个大野市所有的人都知道白杉芸是陈唤诚的干女儿,她能够从新闻出版局调到煤炭局完全是陈唤诚一手cao办的,而到煤炭局之后白杉靶工作不力,事业心不强,没有及时组织对煤矿的安全检查,才导致了二二八特大矿难事故的发生,事故的责任在白杉芸。既然白杉芸有责任,那么他陈唤诚有责任没有?重用自己的干女儿,重用一个庸才,他是不是已经违背了政治原则?二是要对白杉芸的过去大做文章,一个在天南县和天野市不断传出桃色新闻的女人,竟然摇身一变成了陈唤诚的干女儿,那么陈唤诚其人算不算圣明,算不算用人失察?但是千万不能说白杉芸和陈唤诚有什么暧昧关系,那样就下作了,陈唤诚也不是那样的人,没有个会相信,反而会认为传谣的人下流。三是要让群众知道白杉芸既然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现在又是单身,谁敢保证她不是死于情杀,她过去有没有情敌,现在有没有情敌,谁又能说清楚呢?如果白杉芸是死于情杀,警方不去缉拿真凶,而与政治联系起来到底是什么目的?又是受什么人指使这样做?这些看似非常的小事情,其实能够反映出大问题,起码能够说明是有人故意在整你路坦平,而不是你路坦平要整别人,或者能够证明你路坦平本身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路坦平脱口说道:“哎呀,老领导就是有见识啊,一语点醒糊涂人。”那边刘远超把电话挂了,路坦平拿着电话思考了半天,他觉得实施刚才刘远超说的那些办法,只有让苗盼雨出马最合适。就拔通苗盼雨的电话:“小雨吗?我找你有点事情,你有时间吗?”

    “去你办公室里还是其他地方?”苗盼雨在电话那头问。

    “我要去北京了,还是到你的别墅里去吧。”

    苗盼雨咯咯咯地笑着说:“到别墅里去?临别了嗬,再让爱情雨露滋润我一次?老路可真是老骥伏枥,不减当年啊!”路坦平现在根本没有那种心情,抑郁寡欢地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谈,现在哪里还有那个心情。”

    “哈哈哈哈,逗你开心哩嗬,好的,十分钟后见。”苗盼雨多情地望了一眼路坦平离开了。

    路坦平把去北京需要带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离开自己的办公室。

    其实李宜民刚才接摆蕴菲电话的时候他就在医院里,是医院院长打了电话,让他亲自去一下。

    刚刚送长唤诚和路坦平等人上了河东省代表团的代表们上了去北京的飞机,走出机场,李宜民接到医院院长的电话,说务必让他到医院里去一下。李宜民来到医院门口,院长已经接在那里,见了李宜民院长神秘兮兮地说:“李书记,走,到我办公室里去说话,是关于你身体的事情。”

    “怎么?有什么毛病了吗?”李宜民盯着院长的脸问道。

    院长好像有难言之隐:“走,办公室里说吧。”

    李宜民随院长来到院长办公室,院长小心谨慎地开了自己的抽屉,态度非常严肃地拿出李宜民的血液化验单,欲言又止。

    李宜民是个性格豪爽的人,看院长那个样子就笑着说:“看样子可能还真的病了,什么病,说吧。”

    院长顿了顿说:“我们怀疑李书记得了白血病,你的血型还属于比较稀少的那一种…”

    尽管李宜民是比较心大的那种人,但是听到自己得的可能是白血病仍然有些震惊,可能这个病就预示着已经给他判了死刑。虽然现在的医疗条件很好,能够搞骨髓移植,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血型只怕不好配对,就连女儿李梅的血型都和他不一样,在河东给他输血都很困难,移植骨髓只怕就更难了。他不由自主地问:“已经确诊了吗?”

    “哦,哦,应该说还没有。为了慎重起见我派人到北京去了,让北京的专家再鉴定一下。”

    李宜民强装镇定地笑了笑,然后说:“不管结果如何,都必须先让我知道。现在矿难问题正在审查处理,陈书记和路省长将要去北京开会,在这种情况下我的身体状况是最高机密,你必须保密,到该公开的时候我会通知你,不该公开的时候坚决要保密。”

    院长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声…

    李宜民也叹了一声,他现在还没有心思去考虑自己的病,因为省委书记陈唤诚有明确的指示和明确的分工,省委和省政府的领导都要在这几天完成自己的任务。陈唤诚的具体想法没有仔细和李宜民说,他现在还弄不明白为什么这几天非要把人都派下去。但是陈唤诚已经和井右序交了底,井右序对陈唤诚的安排十分佩服。

    王步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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