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锤_第五章破镜重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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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破镜重圆 (第7/8页)

已伏身疾行出老远了.

    “大芦花荡”——

    一撮撮,一丛丛的白头芦草在随风轻晃,响起“沙”“沙”的声响,脚下的泥土,松软而略带潮湿,否着褐黄的颜色.

    在起伏不平,呈现凹凸地势的荡子里,可以发现幢幢紫色人影,或坐或卧的休歇着,很多马匹也散落在四周间荡,表面上看似是一副十分安适的画面。

    布设在周遭的卡哨,共有十一处,在卫狼云等五个人旋风似的扑击下,这十一处哨卡毫无声息的便被消除了,当那十一名守卫尸横就地之际,这种安适平静的情景仍尚没有变化.

    两百名身着“黑狼衣”的“勿回岛”儿郎疾速俯身闪进,人影晃移中,很快便形成了一个隐约的包围圈。

    天上的阳光忽然在这时被云遮住了,大地的光度立时有些阴黯起来。

    风萧萧的吹拂。

    穿紫衣的人们仍无所觉,他们犹在憩歇,每张脸孔上的表情都是疲惫又厌倦的,同时,全带着懒散和一丝儿茫然.

    隐伏在四周的“勿回岛”弟兄们则个个屏息如寂,心跳加速,人人手掌上全沁了汗水…

    在一堆生长着半人高浓密的砂丘后,展履尘、田寿长、澹台又离,以及澹台又离的四名护卫伏卧着,静悄悄的,卫狼云与水冰心也掩了过来.

    望了卫狼云一眼,展履尘细声问:“行了?”

    点点头,卫狼云以呼吸的音量道:“完全解决了,一共十一名警卫。”

    自芦草的隙缝中瞄视出去,田寿长一边探查一边悄声道:“凤老鬼在那边一个凹洼里坐着…他身旁好像有尹缰与元德首…三个人正在说着话…嗯,另一人满脸络腮胡子的仁兄却呆望天空不知在想什么…有几个‘红带子’与‘黄带子’凑在一起…还有两个‘蓝带子’。”

    卫狼云也窥探了一会,低沉沉的道:“他们脸上的神色都很晦暗呢,没见个有笑容的…”

    哼了哼,田寿长道:“吃了败仗,弄得丢盔卸甲,哪里还笑得出来?”

    卫狼云又压着嗓门道:“我看看-----大约有一小半的人带伤,有的还在头脸上泛着焦黑灼痕,咱们的火器可给他们吃点苦头了…”

    展履尘一笑道:“真正的苦头他们要现在才尝得到!”

    田寿长道:“这一遭,凤老鬼可是气数尽了…”

    展履尘轻声道:“我们奇兵突出,‘紫凌宫’的人只怕料想不到我们会来得这么快又这么玄法!”

    这时——

    澹台又离悄声道:“功成与否.在此一举,展兄;时辰到了!”

    展履尘搓搓手,道:“好,我们就给紫凌宫来个狠的!”

    喃喃的,田寿长道:“圈稳了,哥儿们…”

    临到要发令攻扑之前,展履尘犹顾虑着自己侄儿的旧伤,他转过头来低问:“狼云,马上来的就是-场激战,你的身子行么?”

    卫狼云立道:“大叔放心,我挺得住!”

    就在这时,芦花从里,一名腰扎蓝带子的人物忽然走向侧边,左盼右顾,一面提高了嗓门吆喝:“李麻子钱老么,你们不在哨上警戒,都瘟到哪里去啦?’

    这名蓝带子这一吆喝不打紧,立时引起了那边凤啸松的注意,只见这位“紫凌宫”的“宫魁”忽然站起,语声里透着警惕意味的高叫:“苗一亭,马上查看是怎么同事!”

    叫苗一亭的这名“蓝带子”方待答话,沙丘之后,展履尘已猛然抖手抛起两枚拳大黑球,两团黑球直飞空中九丈,倏然互撞“波”的一声爆响,立时溅闪开了一大紫红色的焰火,灰云衬着火烟.像是在苍穹的黯面上洒落了一滩猩红的血水!

    于是一-

    数百只弯牛角形,白钢打造的锋利“牛角旋”已那么突兀的以密集如雨的去势尖啸着纷纷旋闪飞斩泻落.“呜”“呜”的锋刃破空之声,便宛如响起了漫天的号泣。

    一片惨淡又尖锐的嗥叫声便应合着这阵暴风雨般的旋刃响起刹那间,血rou横飞,肢体抛舞,人在扑滚,马在嘶叫“紫凌宫”的所属顿时乱成了一团!

    不待对方有任何反应,杀喊声仿佛千百记焦雷齐鸣,那种铁铮铮,火辣辣宛如鼓破了喉头似的“杀”字,便带着暴烈的意味激荡了空气,两百多名“勿回岛”的弟兄,就如同两百多条猛虎出柙,蜂拥跃扑而至!

    卫狼云纵身飞射在半空,霍然半旋,两名敌人业已打横摔出;血喷如雨!

    紧跟在卫狼云后面的水冰心,单膝点地“青罗扇”“唰”的张开成弧,一名举刀砍来的“紫凌宫”大汉便手捂咽喉,闷嗥着仰倒.

    空中人影连连飞掠,衣袂破空之声“飒”“飒”如矢,

    展屉尘、田寿长、澹台又离,以及他的四名随从,亦已纷纷投入战圈!

    四面八方“长风”、“千涛”两门的弟兄也已与“紫凌宫”的人展开了惨烈无比的混战.

    手执“毒鸠拐”的凤啸松长掠而来,他那原本如玉的面孔此刻泛起的是一片透红的灰青,五官因为过度的激愤而形扭曲,这时的凤啸松,看上去非但气息败坏,更且像一头疯狂的猛兽!

    展履尘一马当先,闪身迎上,哈哈大笑道:“凤宫魁,久仰!”

    人在空中倏然一顿,凤啸松竟以如此不可思议的身法像被空气托住了一样收住来势,极缓极缓的降下地来!

    点点头,展履尘赞许的道:“‘凝气托莲’,好功夫!”

    目光宛似掺合着漓漓的血彩,凤啸松怨毒至极的盯视着展履尘,他一字一字的蹦自齿缝,

    “想你就是展履尘了?”

    古月也似的丰润面庞上浮起一抹探沉的笑,展履尘颔首道:“不错,是我。”

    凤啸松咬牙道:“你好毒的手段!”

    展履尘安详的道:“两国交兵,兼斗智力,怎能说我的手段毒?凤宫魁,若是易地而处,只怕你老兄的法则更不留情!”

    面颊的肌rou抽搐了几下,凤啸松梆硬的道:“展履尘,你以为你们的毒计一定能以得逞?”

    游目四顾于正在剧烈进行中的厮杀,展履尘道:“不敢说一定,但似乎我方胜算的把握来得较大!”

    凤啸松大吼:“你在做梦!”

    哈哈一笑,展履尘道:“凤宫魁,眼前的情景如此逼真,像是我在做梦么?”

    站在一旁的田寿长哧哧一笑,道:“凤哥儿,十年河东转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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