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锤_第二十七章袭夺敌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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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袭夺敌船 (第5/5页)

水当然备的足!

    “狼里龙”冯宇与“生死无忌”季淦两位护门,分别率领自己属下兄弟歇在前后大舱,这些“勿回岛”兄弟上得船以后,先吃一顿,然后蒙头大睡!

    直到,啊!差不多二更天光景吧!远处海面上突然出现一只绿灯----

    不错,一盏十分清晰的绿灯。

    “大盾王”曹步前被涂宏从中舱叫醒,这时候连冯宇季淦两位护门也睡足了觉走来——

    四个人走向船头,便在这一天繁星不见月的海面上极目望过去…

    涂宏疑惑的道:

    “这条船绝不是我们的,‘勿回岛’的船不是绿灯户,我们夜晚挂的可是白灯!”

    摸着胖嘟嘟的下巴“大盾王”曹步前道:

    “别管谁的船,溜边过去瞧瞧再说!”

    一旁,冯宇道:

    “瞧瞧是可以,我们得有所准备吧!”

    回头望着怪船两舷“大盾王”曹步前沉声道:

    “把人叫起来,挑几个划桨手!”

    涂宏立刻把三个大舱里兄弟们全叫在船面上,备战的已分站两端---

    “勿回岛”兄弟们不少划桨好手,只两舷坐下来,长木桨立刻伸出舷口外,就等接近那条高悬绿灯船了…

    双方距离尚有一里“小白猴”涂宏已尖叫道:

    “大伙低头,妈的老皮,竟然会是“南海门”的船找来了,哈,好戏有得瞧的了!”

    曹步前这时也看出果然是“南海门”的怪船——

    那艘船头船尾翘得高高的,肚皮鼓鼓漆得水绿色,连帆也是绿色的怪船上,正有人高声“叽里咕嘟”的向这边怪叫不休呢…

    “大盾王”曹步前向一旁的涂宏、冯宇、季淦三人,道:

    “你们听听看,他们在咤唬他娘的什么玩意儿?”

    涂宏三人互看一眼,相继摇头——

    曹步前怒骂道:

    “真笨,一句话你们也听不懂呀!”

    涂宏笑道:

    “首座不是也听不懂?”

    曹步前“嗯”了一声道:

    “总得生个法子呀!”

    冯宇道:

    “首座的意思是要设法接近了夺船?”

    曹步前点点头,道:

    “我就是这意思,既知是敌人,我岂能任其在我眼皮子下面溜掉,一朝若被盟主知道,不定会摘下我这项上人头!”

    点点头,季淦道:

    “别说是首座,便我季淦也会设法一拼!”

    突然“小白猴”涂宏敞开喉咙大声叫喊起来…

    没有人能听得懂涂宏叫的什么。

    当然,连涂宏自己也不知他叫的什么。

    身后,曹步前一脚踢在涂宏屁股上,骂道:

    “猴崽子,你在说的什么话?”

    涂宏咧嘴一笑,道:

    “我这是在唬那批王八蛋,至于说些什么,别说你我不知道,就连敌人也不懂!”

    嘿嘿一声笑,冯宇道:

    “对,反正距离远,对方会以为自己人话未说清楚,这是在应付,嗯,是应付一时!”

    呵呵笑着,涂宏道:

    “就是这个意思,我们总不能不说话吧!”

    曹步前忽的哈哈大笑,道:

    “小白猴,你他娘的果然是花果山上下来的,只要能唬住对方,我记你一大功!”

    涂宏苦兮兮-笑,道:

    “首座,你怎么又来了!”

    一旁,季淦已沉声对兄弟们叫道:

    “隐起来,别叫对方看出来…”

    冯宇已跃至后舵边,吩咐道:

    “准备往对方船上冲过去!”

    远处“沙”的一声响,主帆已降下了,紧接着又有一人站在船头上一阵“叽里哇啦”!

    涂宏只得也“鸣鸣呀呀”一句!

    看起来是并行相靠的样子,就在双方相距不过二十几丈远时候,冯宇暗中示意掌舵的急转九十度,更命划船的用全力划过去——

    这种短距离的突变,在海面上何其快,刹眼功夫,对面敌船上已跳起脚来狂叫…

    叫声中,敌船上已经有人看清这面船上的人,全都是一身黑狼衣大汉!

    “勿回岛的人!”

    虽已认清,但躲已不及,就听得“轰隆”一声,怪船底的那支包钢尖锥已撞进入对方船腹——

    紧接着又是一阵“哗哗”声,十分刺耳!

    于是,船头与对方的船腰互接一起“大盾王”曹步前当先推锥举盾,高声狂叫道:

    “杀!”腾身刚落对方船上,迎面两名绿衣大汉已响起两声哼吭——两个大汉捂肩捧腹撞在帆墙一边!

    六七个绿衣大汉已挥舞着“锥刀”拼命拦阻,但涂宏、季淦、冯宇已跃上船面杀退敌人扼守着这唯一登船通路

    于是“勿回岛”兄弟们狂叫着一个接一个的冲上了“南海门”的这条怪船上!

    于是,就在敌人的这艘怪船上,残酷又疯狂的杀伐已开始热烈的展开来——

    虽然没有曹步前在荒岛前的大风雨中来得刺激,但却是比之那一仗更要惨烈辛辣了——

    鲜血的迸溅,谁也无法体会出那怪诞的模样——它有时候像泉水般喷扬,有时又似怒矢般的标射,或者又是成篷的洒溢而形成一种惊人的图案,它是滴滴沥沥的,亦是四飞狂溅的,但不论什么样子,皆是猩赤刺目,带着一种令人颤栗的凄怖意味,在这夜茫茫的海面上进行着一一

    人体在遭受突来的痛苦时,本能的反应也是一个正常而完整的人所难以意料的,人的表情会忽然变得惊骇,变得僵窒或木然,那肌rou与骨骼在被切割的瞬息,也非常罕异与新鲜,rou会缩,会卷,会裂,连骨骼也会由森白而变得灰青泛黑,谁会曾想到这种怪异的现象…

    就这样,双方在这满天星斗而无月光的夜里拼杀在海面的怪船上…

    红了眼,在夜间望之更可怕!

    青了脸,从桅上那盏唯一的大绿灯照射下,宛似成了阴司厉鬼…

    吼叫声是发自丹田而冲破喉头,然后就变成凄厉的狂骂声,使得每个人都横了心!

    就在这狂叫声中-----

    就在一片金铁撞击中!

    有着一声旱雷般狂骂:

    “老子砸烂你们的狗头喂海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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