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仔王_第一章花仔王字头上一把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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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花仔王字头上一把刀 (第4/6页)

利的修剪小孩子之头发,三天之后,他开始修剪头发啦!他剪得很快,修得很体面,不出一个月“郎客(顾客)”大多数排队等他,而且也有人多付一、二个铜板作赏银啦!三年来,他白天忙碌着,入夜之后,他稍稍用膳,便躲在房中独自忍受子时那种冰寒、抽筋之痛苦。

    年方十七岁的他已经比大人懂事,他独自承受病魔之摧残,他不愿去求医,他拚命赚钱欲回报双亲。

    其父岂会不知他的心意,所以,他一直央人探听别处可有名医、俾彻底诊治爱子这种怪病。

    这天上午巳中时分,谭天三人正在忙著修剪头发,突见一位中年人匆匆入店,谭天立即道:“管事,您好!您好!”说着,他已快步迎出。

    此人正是张府管事张辅,他是张弼之远亲,由于为人精明勤快,一直被张弼视作心腹,因而担任“管事”之职。

    张铺朝店中一瞧,笑道“生意不错哩!”

    “托员外之福,沾管事之泽,谢谢!”

    “谭天,阿龙之病好些了没有?”

    “唉!仍然一样!”

    “别愁,吉人天相,贵人随时会出现。”

    “谢谢!你今日来此,有何指示?”

    “下月初一是知府赵大人之四旬大辰,员外准备一付含贻弄孙贺礼,想请阿龙作一幅贺联哩!”

    “不敢,小犬理该效劳,就怕让员外丢脸哩!”

    “员外知道阿龙之才华,去吧!”

    “是!您稍坐吧!”

    “别忙,我出去外面转一转。”

    张辅一步入院中,谭天稍一吩咐,谭步龙立即返屋。

    张辅刚在前后院中走一圈,谭步龙便双手拿著一幅画上前躬身道“禀管事,请您瞧瞧!”

    张辅乍瞧之下,不由一怔!谭步龙低声一解释,张辅立即惊喜的哈哈连笑。

    那是一幅“百子图”图中由一百个小孩拼成“松鹤延寿”四个字!妙的是,这一百个小孩姿态百出的在院中嬉玩哩!右侧有一株参天古松,松上栖息一对大鹤及两只小鹤。

    厅前三张圆桌,桌旁站着人,分别在观棋,侍候品茗及用膳。

    厅中则坐着一对银发,仙风出尘之老翁及老妪,一位一身寿袍之中年人及中年美妇正在二老身边状似侍候他们品茗。

    右上角则工整的书道:“阶前看孙弄孙,且喜我孙作祖;堂上随祖拜祖,方知我祖亦孙。”

    张辅笑哈哈的捧书离去。

    谭步龙平静的入店继续剪发,好似未发生那件事。

    翌日一大早,谭步龙正在院中扫地,张辅便笑嘻嘻的入门,谭步龙立即躬身道:“管事!”

    “早!阿龙!员外有赏。”

    说着,他立即取出一个瓷瓶。

    谭步龙后退道:“不敢,小的不敢收!”

    “收下!这是员外吩咐我到同源堂去调配之补气强神药丸,员外吩咐你要好好的补补身子。”

    “太贵重啦!”

    潭天奔出来道:“管事,您早!”

    “早!谭天,员外昨天瞧过阿龙的那幅画,他高兴极了,所以,特地致赠这瓶补气强神药丸哩!”

    “大贵重啦!阿龙承担不起呀!”

    “收下!收下!我尚需去裱那幅画哩!”

    “是!谢谢管事,小的待会再去向员外面谢。”

    “不必啦!员外知道你们很忙,免啦!”

    “是!偏劳管事代替小的转达谢意。”

    “没问题,我走啦!”

    “恭送管事!”

    张辅一走,谭天立即道:“阿龙,别辜负员外之德意,去服药吧!”

    “是!”谭天暗暗叹口气,立即返屋漱洗。

    谭步龙扫净院子之后,立即入屋用膳及服药。

    他刚吃下药,便有一位三旬青年带着一子一女人店,他们三人立即含笑招呼他们入座及展开忙碌的一天。

    忙碌的光阴消逝得特别快,夕阳西沉之际,店中恢复清静,谭氏放下刀剪,立即返厨房炊膳。

    谭天拿著三把剃刀到院中细石上轻磨着。

    谭步龙立即清扫店中之发屑。

    半个时辰之后,谭步龙便陪双亲用膳。

    谭氏道:“阿龙,别忘了吃药!”

    “好!”谭天乐道:“阿龙,你最近气色不错,说不定这种药有效喔!”

    “是!”谭氏叹道:“阿龙若非身子差,也该准备赴京考状元啦!”

    谭天笑道:“算啦!咱家没这个命啦!”

    谭氏摇摇头,便低头用膳。

    膳后,谭步龙便入房服药。

    他阅书半个时辰之后,立即宽衣搭帐及上榻静躺着,这是他经过多年煎熬所体会出来的窍门。

    他只要一直仰躺着,而且心情越平静,便可以少受不少苦。

    亥中时分,他的小腹轻轻抽搐一下他立即咬牙暗道:“来吧!病魔,我已经在等候你啦!你整不垮我啦!”

    他便握拳咬牙以待!不久,他的小腹又连抖数下,脐下立即一阵抖动。

    他将棉被朝身上一盖,立即握拳咬牙况备。

    不久,他的腹部全部抖动,全身亦渐觉寒冷。

    子时一到,他冷得全身一直发抖!他的筋络倏然缩紧。

    他疼得冷汗立即汨出额上。

    不过,他不吭半声的硬撑著。

    不过,床板却因为他的发抖而连连响著。

    邻房的谭氏听得不忍,立即捂耳转身,却见谭天咬牙瞪目,额上亦青筋抽动,她立即轻声问道:“相公,你怎么啦?”

    谭天吐口气,低声道:“我在想像阿龙所受之活罪。”

    “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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