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清江_第122章三月小梦幻清江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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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2章三月小梦幻清江春 (第1/4页)

    第122章 三月小阳春

    清江的春天说来就来了。亲水平台被邀请担任过一段时间的金山文坛文学评手,这是因为爱好,尽义务的,没有享受报酬。受金山文联主席的委托,金山文坛首席版主开设了金山美文专帖,亲水平台逐一看了,有几篇他收藏了,想在适当时候作些点评。

    第一篇:古寨春秋(柏山老农)

    从资丘镇出发,泛舟清江,穿过美丽的天池画廊,然后弃船乘车至中溪河,再沿花偏公路上行两公里,一座林木葱茏、状如猫头的小山峰就会出现在眼前,这里就是远近闻名的“峨峰寨”,乡里人平时都误叫为“恶公寨”

    峨峰寨三面都是险崖峭壁,只有一条独路可通到山下,然后,沿着陡坡上“之”字型的台阶,拾级而上,便可直达山顶,山顶虽然面积虽然不大,但地势比较平坦,且有清泉汩汩,四季不断。这里,居高临下,易守难攻,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未修花偏公路之前,山脚下就是从五峰到黄柏山的唯一通道,实为黄柏山南大门的咽喉。清朝嘉庆年间,林之华举白莲教起义,安营黄柏山(亦称黄柏寨)时,曾在这里设关立寨,驻兵堵“卡”“峨峰寨”即因此而得名。

    清朝咸丰年间,离峰寨不远的花屋场出了一个很有文化且家资巨富的覃茂琼公,捐了个“进士”的功名,修起了“进士”府第,虽有顶戴,却不愿出仕为官,甘于隐居林泉。一生中,除了种花养草、植树造林、与雀鸟为伴,便是游山玩水,特别是对寺庙情有独钟。年轻时,与“穿洞河”(庙台子)庙里的和尚交厚,经常步行十余里前往,一起参禅论道,吟诗作文,一住十天半月,乐不知返。久而久之,庙里的和尚心生厌倦,渐至疏远,琼公乃读书之人,自觉有失颜面,俗话说“神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于是,下定决心,要在有生之年亲手修建一座庙宇,挽回脸面。

    恰在这时(清光绪年间),四川人哥老会会首李策卿来到这里,与五峰人向策安(字熙廷)相识,秘密联络,发展会众,举“顺清灭洋”的大旗起义,推向策安为元帅,李策卿为军师,由中溪西至巴东,义军所经之地,杀教士,灭教徒,烧教堂,声势浩大。清廷闻风震怒,立即派兵进剿,次年二月,向策安兵败,李策卿便隐姓埋名,以阴阳风水为业,活动于长阳、五峰两县交界的中溪、白溢一带。李策卿素与琼公交厚,得知修建庙宇的想法,自然是鼎力相助。于是,琼公一面派人化缘,筹集资金,置办庙产、庙田,一面由李策卿选择场地。

    李策卿精通“易学”,擅长“风水”之术,在考察周围的庙宇时,发现观包岭上的庙宇周围有七个小山包,便认定是七只地老鼠,长期为害乡里,吃掉花屋场、地鼓坪大量的粮食,造成地里收成不好,致使老百姓贫困。常言道“再狠的老鼠也斗不过猫”,于是,李策卿提出,要解决根本问题,就要用猫来*老鼠,峨峰寨山形酷似猫头,又与观包岭遥遥相望,只要把观包岭的庙迁址峨峰寨就能把老鼠镇住,万无一失。此议一出,立即得到了乡绅富户以及贫民百姓的赞成,纷纷捐款捐物,投工出力,很快就将新庙建成,观包岭的庙产以及用品全部转移至峨峰寨。新建的庙宇,规模比原来更大,气势更加宏伟,香火也更加兴旺,香客络绎不绝。一直到解放前夕,仍有和尚住持,终年晨钟暮鼓,古风郁然。

    其间,民国初年实行“改良教育”时,庙田和部分庙产收归花屋场小学,住庙的和尚,除了接待香客,收取一定的香火钱以外,就是一年四季以给老百姓送“平安符”的形式化缘,过端阳节时,送“端阳符”,过小年时送“灶书”等等,自己刻板,自己印刷,每送一户,或钱或米,皆有所得,以庙养庙,生活倒也过得清闲安逸。

    解放以后,庙里的菩萨被毁,庙产全部充公,和尚也另谋生路。由于无人管理,房屋逐渐损坏乃至坍塌。六十年过去了,而今,断墙残壁内外,已是乱世横陈,杂树丛生,只有高大的庙碑依然斜躺在原地,忠实的守护着这一方净土。当年栽种的石榴树,依然顽强的生存着,每到五月间,花红如火,蜂飞蝶闹,任然保留着鼎盛时期的生机和灵气。七月以后,相继成熟的石榴张开笑口,路出朱红的籽粒,只是人迹罕至,成为各种飞鸟的美味佳肴。

    曾经香烟缭绕的圣地,而今变成了飞禽走兽的天堂。

    第二篇:清江边的石板街(山泉)

    最后一抹夕阳斜照在石板街上,被脚板磨光的石板街面反射着晚霞的色彩。忙碌的人,跑动的狗,偏着头张望宿巢的鸡,高大的冬青树,古色古香的板壁屋,一同笼罩在红色的霞光之中。暑假里,我跟随父亲第一次来到茅坪街,走进了神驰的繁华市井。

    茅坪街是资丘街上游又一个依赖清江水运而繁华的商街,背送货物以谋生计的背夫把农产品从清江两岸崇山峻岭间背送到这里,返趟又将人们生活生产所需的工业品背向山间各处的商业网点。如果说资丘是小汉口,那茅坪就是小资丘。

    打点停当,得到父亲的准许,我便一头扎进街景,贪婪地欣赏着一切的新奇。被冥冥中什么所召唤,迫不急待地跑向街口,神秘的清江河终于横在我的面前。放眼河流两头,澄碧的静静地流淌着的河水就是潭,哗哗地跳跃着翻腾白色狼花的激流就是滩。潭和滩连接成了八百里美丽的清江河。从那些踝露的被水冲刷得光滑白洁的河石可以知道,河水已经落到了最低。窄窄的河滩上冒出一些石头,似乎不费劲就可以从这些石头上跳过河去。常听狩猎人说把麂子赶过了河,那一定就是从这些石头上跳跃过去的。从我脚下蜿蜒出一条“之”字拐的道路至水边渡船口,平静的潭水面,渡船只需一根竹篙就可以把船撑到对岸,一对浆片只需静卧船头。三三两两的过河人相互打着招呼,说着他们的见闻,发出一串串响亮的谈笑声,竹篙的钢钉在岩石上敲打出悦耳的叮当声,可这些声音都被河水滚滩的咆哮声所淹没。河水的咆哮声被深深的峡谷所逼,传得很远很远,八里外我们家也听得清晰,比站在河边听要均匀柔和,有琴弦余韵之美妙,我对清江的向往也有这种声音的诱惑。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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