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溪笔谈_官政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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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政二 (第2/3页)

无为军祖额钱三十四万入千六百二十贯四百三十,受纳潭、筠、袁、池、饶、建、歙、江、洪州、南康、兴国军片散茶共八十四万二千三百三十三斤;真州祖额钱五十一万四千二十二贯九百三十二,受纳潭、袁、池、饶、歙、建、抚、筠、宣、江、吉、洪州、兴国、临江、南康军片散茶共二百八十五万六千二百六斤;海州祖额钱三十万八千七百三贯六百七十六,受纳睦、湖、杭、越、衢、温、婺、台、常、明饶、歙州片散茶共四十二万四千五百九十斤。十三山场祖额钱共二十八万九千三百九十九贯七百三十二,共买茶四百七十九万六千九百六十一斤:光州光山场买茶三十万七千二百十六斤,卖钱一万二千四百五十六贯;子安场买茶二十二万八千三十斤,卖钱一万三千六百八十九贯三百四十八;商城场买茶四十万五百五十三斤,卖钱二万七千七十九贯四百四十六;寿州麻步场买茶三十三万一千八百三十三斤,卖钱三万四千八百一十一贯三百五十;霍山场买茶五十三万二千三百九斤,卖钱三万五千五百九十五贯四百八十九;开顺场买茶二十六万九千七十七斤,卖钱一万七千一百三十贯;庐州王同场买茶二十九万七千三百二十八斤,卖钱一万四三百五十七贯六百四十二;黄州麻城场买茶二十八万四千二百七十四斤,卖钱一万二千五百四十贯;舒州罗源场买茶一十八万五千八十二斤,卖钱一万四百六十九贯七百八十五;大湖场买茶八十二万九千三十二斤,卖钱三万六千九十六贯六百八十;蕲州洗马场买茶四十万斤,卖钱二万六千三百六十贯;王祺场买茶一十八万二千二百二十七斤,卖钱一万一千九百五十三贯九百九十二;石桥场买茶五十五万斤,卖钱三万六千八十贯。

    发运司歳供京师米,以六百万石为额:淮南一百三十万石,江南东路九十九万一千一百石,江南西路一百二十万八千九百石,荆湖南路六十五万石,荆湖北路三十五万石,两浙路一百五十万石,通余羡歳入六百二十万石。

    熙宁中,废并天下州县。迄八年,凡废州、军、监三十一:仪、滑、慈、郑、集、万、乾、儋、南仪、復、蒙、春、陵、宪、辽、窦、壁、梅、汉阳、通利、宁化、光化、清平、永康、荆门、广济、高邮、江阴、富顺、涟水、宣化。废县一百二十七:晋州、赵城。杭州、南新。普州、普康。磁州、昭德。华州、渭南。德州、德平。陵州、贵平、籍县。忠州、桂溪。兖州、邹县。广州、信安、四会。陕府、胡城。峡石。河中、河西、永乐。巴州、七盘、其章。坊州、升平、春州、铜陵。北京、大名、洹水、经城、永济。莫州、鄚、长丰。梧州、戎城。邛州、临溪。梓州、永泰。河阳、汜水。沧州、饶安、临津。融州、武阳、罗城。象州、武化。归州、兴山。汝州、龙兴。怀州、脩武、武陟。道州、营道。庆州、乐幡、华池。瀛州、束城、景城。顺安、高阳。澶州、顿丘。洺州、曲周、临洺。丹州、云岩、汾川。潞州、黎城。琼州、舍城。火山、火山。横州、永定。宜州、古阳、礼丹、金城、述昆。汾州、孝义。延州、金明、丰林、延水。太原、平晋。随州、光化。邢州、尧山、任县、平乡。秦州、长道。达州、三山、石鼓、蜀。扬州、广陵。赵州、柏平、柏乡、赞皇。雅州、百丈、荣经。祁州、保泽。同州、夏阳。嘉州、平羌。河南、洛阳、福昌、颍阳、缑氏、伊阙。滨州、相安。慈州、文城、吉乡。成都、犀浦。戎州,宜宾。绵州,高昌。荣州、公井。宁化、宁化。乾宁、乾宁。真宁、灵寿、井陉。荆南、建宁、支江。辰州、麻阳、招化。陈州、南顿。桂州、脩仁、永宁。安州、云梦。忻州、定襄。剑门关、剑门。汉阳、汉川。恩州、清阳。熙州、狄道。河州、枹罕。卫州、新乡、卫。渝州、南川。虢州、玉城。果州、流溪。利州、平蜀。许州、许田。岢岚、岚石。蓬州、蓬山、良山、冀州、新珂。涪州、温山、阆州、晋安、岐平、復州、王涉。润州。延陵。

    部份译文

    淮南的漕运水道,采用修筑水坝来蓄水的办法,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传说召伯埭是东晋时谢安所修筑的。但是查阅李翱《来南录》的有关记载可知,唐朝时召伯埭那儿还是畅通的河流,因此不可能在谢安时就修筑起了这座水坝。宋仁宗天圣年间,监管真州的排岸司右侍禁陶鉴才开始提议修建复闸来调节水位落差,以解决船只通过水坝的困难。当时工部郎中方仲荀和文思使张纶担任正、副发运使,上表请求朝廷推广这种做法,于是才修建了真州复闸。每年可节省五百名差役、一百二十五万杂费。按照老的船运方法,每条船装米不超过三百石。复闸修成后,一开始可以装载四百石。后来装载量逐步增加,官船可以达到七百石;私家船只可以装到八百多袋,每袋重二石。从此以后,北神、召伯、龙舟、茱萸等水坝都相继废除旧制改用新法,水运的便利作用直到今天还在发挥。我曾于元丰年间路过真州,在江亭后面的污泥中发现了一块倒地的石碑,那上面刻的是胡武平所撰的真州《水闸记》,很简略地记述了建闸的事情,不过不够详细具体。

    张杲卿在润州担任知州时,有个妇女的丈夫外出多日没有回家。突然有人告知一处菜园的井里有死人,这个妇女很吃惊地过去一看,放声大哭道:“这是我的丈夫啊!”于是报告了官府。张杲卿就让他的下属官员把这个妇女的邻居们召集到井边,辨认井里的死人是不是这个妇女的丈夫,大家都认为井深看不清而无法辨认,请求打捞出尸体再查验。张杲卿说:“这么多人都分辨不清,为什么这个妇女偏偏就能知道井里的死人是她丈夫呢?”于是就将这个妇女抓起来交给有关官员进行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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