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_第197章翻天覆地的力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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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7章翻天覆地的力量 (第3/5页)

恼恨元祐的用词歹毒,却也正好寻到一个借口,顺着秆子往上爬。

    哈萨尔内心里,其实不愿将乌仁潇潇许给赵樽。

    朝哈萨尔歉意的笑了笑,赵绵泽道:“元小公爷亦是玩笑惯了,太子殿下,多多海涵。”

    赵绵泽瞄他一眼,可责归责,元祐的身份实在特殊。他是赵绵泽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平素便狼荡惯了,连以前的洪泰皇帝都不怎么拘束他。个中理由很简单,他一个皇孙之尊被抱养出去,洪泰帝一直对他心里有愧疚。他自然也不好刚刚一登基,就拿元祐开刀。

    “我陪了,他不要。我有什么法子?”元祐皮笑rou不笑。

    “休得放肆,还不给太子殿下陪罪?”

    好好的一桩亲事,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任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遇到元祐这样的人,大晏的臣子都有些头痛,赵绵泽的面色也极是难看。

    “小公爷的酒,本宫受不起。”哈萨尔冷哼一声,不理会元祐的示好,只是转头看向身后的阿纳日,冲她使了一个眼神,让她跟上乌仁公主,就不再言语。

    “太子殿下,不才在下斗胆替晋王拒婚,得罪了,敬你一杯?!”

    元祐瘪了瘪嘴,看向脸色黑沉的哈萨尔。

    乌仁潇潇满脸通红,欲哭无泪,却还不敢与他争辩。尤其想到他曾对自己做的事,再看一眼赵樽的俊朗风姿,她也委实觉得自己已不堪配他。一时又气又恨,悲从中来,一甩袖子,竟是哭着风一般的跑了出去。

    一声“呵呵”,把意犹未尽之意表现的淋漓尽致。

    “我?我如何?”元祐一张俊脸上堆着笑意,漫不经心地瞥她一眼,端起桌上的酒杯,向她示意一下,调侃道:“长成一只癞蛤蟆,就不要想吃天鹅rou了。就你这样的姿色才情…呵呵。”

    乌仁潇潇指着他,气得手指一阵颤抖。

    “你…”元祐却像是没有看见旁人愤怒的目光,仍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乌仁潇潇,一袭一品武官公爵的补服,看上去格外的风流倜傥,一双略带几分醉色的丹凤眼黑沉沉一眯,更是显得少年轻狂“小爷我说得够客气了。乌仁公主,你不要逼我说得更难听。”

    “姓元的,你说什么?”

    乌仁潇潇面色一变,差一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一群北狄使臣,脸色已是难看之极。

    这话对一个女子而言,实在太重。

    元祐握着酒杯,斜斜地瞥了乌仁潇潇一眼,就像根本未曾看见她一双恨不得宰了自己的眼睛,轻轻一笑,一把软刀子便朝她杀了过去“回陛下话,此女凶悍野蛮,粗俗鄙陋,言行实在不堪,难登大雅之堂,配普通王公已是亵越,如何能匹配晋王殿下?如何当得起我大晏的晋王妃?真是笑话!”

    轻“哦”一声,他道:“你且说来。”

    赵绵泽目光一沉,已有恼意。可元祐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能当着不知情,必须要问。

    元祐哼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乌仁潇潇,唇角轻轻翘起,一副纨绔贵胄的派头,戏谑道:“旁的妇人如何我是不知,可这位乌仁潇潇公主,我却知之甚详,她配不上晋王。”

    人人都看着他,赵绵泽轻声问“有何不妥?”

    “陛下——”这时,一直坐在赵樽不远处没有吭过声的元祐却突地接了一句,起身抱拳道“这事不妥。”他向来不掺和朝中的事情,这一回却扯起一竿子就管起了皇叔的婚事,着实令人称奇。

    在众人的议论声里,赵樽不温不火,不谢恩也不拒绝。

    只有一部分有心人才知,这是一种**裸的打脸。

    一众臣工纷纷诧异轻叹,直叹叔侄和睦。

    与皇帝同一日大婚,那是世上绝无仅有的恩宠。

    赵绵泽眸光一眯,低低一个“好”字说完,他淡淡转头,扬声轻笑道“诸位臣工,这是朕即位以来办成的头等大事,兹以为,十九皇叔的婚事,得慎之又慎,重之又重,方能体现国恩。朕想到一个法子,今年的腊月二十七是朕与皇后的大婚之日。钦天监说,这一年,除此别无良辰。那十九皇叔与朕,便同一日大婚好了。”

    淡淡的三个字,她回答得没有半分迟疑。

    “随你意。”

    夏初七看着他,没有情绪,用了与赵樽同样的台词。

    殿里一片称贺之声,赵绵泽满意的一笑,偏头看了一眼夏初七。只见她抿唇沉默着,脸上血色尽失,再没有了先前的笑意。他俯首过去,低低道“小七,故人已非昨,我只是想让你看明白而已,不要怪我。”

    赵绵泽静静看他片刻,摸不清他的想法,只道:“如此自然是好,皆大欢喜。”

    他话题变得如此之快,令人吃惊。

    赵绵泽被他当场一呛,脸上有些挂不住。没成想,就在他僵住下不来台之时,赵樽却是淡淡的看了过来,几乎连迟疑都没有,转了话“你若是执意,我没意见。娶妻而已,娶谁都是娶,随你意。”

    “不是说依本王之意?”

    赵樽目光一凝,冷冷的,略带嘲意。

    赵绵泽目光浅浅眯了起来“十九皇叔,北狄公主不远千里而来,本就是皇爷爷主张的联姻。况且你这般年岁,还独身一人,到底也令人挂心。依朕看,还是不要拒了才好?”

    他这样的当场拒绝,令乌仁潇潇颇不得面子。脸色微微一暗,她垂下了头去,笑了笑,也自知这是理所当然,只是不敢看乌兰一双戏谑的眼。

    可赵樽只有淡淡一句“本王不愿纳妃。”

    他主政属来温和,这样的做派臣工并不奇怪。

    “太子殿下是怕十九皇叔不允么?”赵绵泽笑容清越,略一转头,看向面色平静的赵樽,温和地笑问:“十九皇叔,朕虽为国君,却也是晚辈,此事还得听十九叔的意见。”

    哈萨尔心里一怔,看了一眼乌仁潇潇,见她也怔在那处,微微张着小嘴,不知所措的攥紧了衣角,不由蹙紧了眉头。顿了下,他缓缓抱拳,作了一揖,迟疑道:“皇帝陛下,晋王殿下龙章凤姿,而舍妹自幼顽劣,怕是高攀不上…”

    夏初七手心攥紧,目光若有似无的看向赵樽。而他并未抬头,就像根本没听见在说他的终身大事一般,完全与宴会上的人格格不入,一副高冷清贵的姿态,雍容得如入云端,未落凡尘。

    他的提议合情合理,大多数人都纷纷点头,皆是一副观望之态。只有少部分人,如陈大牛和元祐这些心知赵樽与夏初七关系的人,心里担忧不已。

    两国交战多年,用联姻一事来促进和议,本是必然。

    赵绵泽话音一落,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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