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_第211章大白天的不害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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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1章大白天的不害臊 (第4/5页)

赵樽仍是没有表情,只是目光落在她的肚腹上,一贯冷厉的眸中添了几分柔情,不过也只一瞬,眼眸便挪开,看向了神思不属的乌仁潇潇。

    “赵十九!”她生气了,低声一喝。

    “娘娘请自重!”

    她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冲动。她想要握一握他的手,只要一下就好,这样她便可以有更多战斗下去的勇气。急急向前走了两步,她伸手过去,想要拉他,他却不着痕迹的挪开手,面色淡淡的。

    这是她的赵十九啊!

    她抿嘴笑着,微微昂着头,视线落入他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他曾是那般近距离的看过她,吻过她,抚摸过她,他曾经陪在她身边两年,他曾在漠北的风雪和辽东的冰霜中,给过她最为温柔的注视与炽烈,他也曾在回光返照楼默默给她生存的力量与活下去的勇气,他还曾给她许下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多谢殿下。”

    “好。”

    看她这样,赵樽眸子一时冷却,挺拔颀长的身姿虽一动不动,但微攥的拳心却是不着痕迹的狠狠一捏。

    “就几句话。”她说“很快的。”

    他日眉头一蹙,盯住她。

    她以为自己说得很轻松,可声音一入耳,方才发现嗓音不如平常清脆亮丽,竟破哑得像是被人抽走了一股子力道,连她自己都听得不太分明。

    “我想再与乌仁公主说几句话。”

    夏初七眼圈一红,巴巴地看着他。

    “娘娘有事?”他顿步转头,凉凉地问。

    她是不怕人家说她的,人人都知她恋着晋王,就连阿记他们也清楚,就算他们禀报给赵绵泽知晓,她也没什么大不了。可赵樽一个“忘记往事”的人,明显不能像她这般自在。

    “赵十九,你站住。”

    夏初七心里一塞,恶狠狠瞪着他。

    原以为这样置气一说,他拼死也要安慰一句,没有想到,那货只漫不经心地瞄她一眼,便施礼道“那娘娘歇着,我与乌仁公主先回了。”

    “你走走走,赶紧走!有多远走多远。”

    她迟疑一瞬,他似是不耐烦了,长身而起,微微拂了一下袍角,便要离开。夏初七喉咙一紧,想到他这一走,她许久都见不到他,她的孩子也不知道该怎样生,她还得继续关鸟笼子一样关在楚茨院里,突地气不打一处来。

    更何况,这里人太多,又怎能问得出来?

    他若是不想她知的,一定不会说。

    赵樽淡然的声音拉回了她的神思,她蹙眉转头,眼神钉子一般定住他,想问这件事,想想又没有出口。

    “娘娘若是再无他事,我便告辞了。”

    从另一个角度说,若是赵绵泽甫一登基,大晏便平稳过渡,从此再无战事,百姓安居乐业,那他的江山皇图自会更加稳固。对赵樽来说,那真是百害而无一利…

    而且,若是北狄与大晏和议,最尴尬的人应当就是赵樽。他与北狄打了那么多年的仗,如今却与敌人和好了,他情何以堪?恐怕在哈萨尔看来,他的处境也是一样。

    顾阿娇能恰好碰见二鬼,甲一又恰好帮了顾阿娇,巴布又恰好是哈萨尔的政敌,哈萨尔又恰好帮过赵樽,哈萨尔的meimei恰好又要做晋王妃了…

    巴布的死该不会与赵樽有关吧?

    那乐伎还在唱,夏初七脑子却激灵灵一转。

    剪发伤情也,怨只怨结发薄幸人”

    “如今又剪你,资送老亲。

    说了相当于没有说,说了也是白说。夏初七蹙着眉头,见他不想再多说的样子,胡思乱想着,也就不再问他了。

    “嗯。”可赵樽就回了她一个字。

    顾阿娇说,她进入内室时,有一个瘦高个的女人翻窗而去,会不会是她干的?想了想,她假装吃惊地啊一声,看着他,想听更多的消息。

    “中毒?”夏初七脑子一阵转动。

    这时,像是为了安抚她,他突地淡淡道“应天府衙的仵作验过尸了,巴布的死因不是刺入颈部的发钗,而是中毒。”

    她并不怕他,但她就是情不自禁地听他的话。甚至有的时候,生怕他会对她失望,那感觉就像一个患得患失的小女人,很怕握不住掌中的流沙。她想,自己真是爱极了这个男人。

    这似是赵十九天生克她的力量。

    她想反对,却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他是为了她私自去重译楼的事儿,觉得她揣着他孩儿去太过危险,与东方青玄一起去,就更加“危险”,万一被拐跑了怎办?

    世上竟有这样威胁人的家伙?是一个家人么!

    夏初七歪了歪嘴巴,没有吭声儿。

    “…”他淡淡地说完这句,又转回头去。

    “你若行事那般鲁莽,爷便少为你败家。”

    “这般看我做甚?”她问。

    这一回,他不再还击她了,淡淡瞄来的目光里,带了一抹复杂得难以言状的情绪,瞧得夏初七身上痒痒,像有虫子在爬似的不自在。

    “赵十九!”夏初七恨恨嗤他“你阴沟里翻般了,竟被元祐诓去?利息你也肯出?”

    “是你让我来的,钱子还是管少鸿借的,说往后要咱加利息偿还…唉!爷被一个刁妇骗了身家,眼下穷得很!”赵樽没有说是元祐主动出资的,说得煞有介事。

    他漫不经心的回答,听得夏初七火苗又窜了上来“你啥都不知情,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不知。”

    “重译楼的事,到底怎样的?”

    一不小心钻入他的言词圈套,夏初七感慨于他的腹黑和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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