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_第269章别卷三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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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9章别卷三末 (第4/6页)

是长松了一口气,将她一搂。

    实际上,她也一直有吃着药。因为她吃了那治耳朵的药,她便不能在这时怀上孩子,不用他说,她已是在千万百计的避丶孕了。

    “…”夏初七不知该说他迂腐,还是该庆幸他的迂腐了。可看着他严肃自责的样子,不免又有些想笑“好了,这个事儿,就不劳爷cao心了。我省得,往后我都吃着药,成了吧?”

    “不该…恣意妄为,应事先准备一下。”

    “嗯?为啥?”

    赵樽一想,脸色有些难看了“是爷不好…”她实在没有想到,晋王殿下连这种事儿都注意到了。她拿古怪的眼神儿瞅他半晌儿,突地咯咯一笑,压在他身上,捧起他的脸来,腻歪着声音说“我是指…刚才…嗯,如今不也来不及了么?”

    “…”“嗯?”他面色一沉“月事不是刚来过?”

    “现在迟了。”她故意逗他。

    在“生子之事大过天,传宗接代大过地”的思想熏陶之下长大的赵樽,想要一个儿子继香火那简直是一定的。而且这种事儿,即便是在后世,也有大把的男人不懂得cao心,但他竟然会在欢好之后想到避丶孕,不由她不感动。

    “赵十九…”夏初七唤一句,随即沉默了。

    他嗯一声“那次生产,实在凶险。爷不想再经第二次。”

    这话听上去有些费劲儿,但却很好理解,夏初七只怔了一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她却下意识有些不太敢相信“你的意思是说…不要让我怀孕的?”

    赵樽一叹“可致妇人无孕的药。”

    “哪种?”

    他抿着唇,有些迟疑“那种。”

    夏初七一愣“什么药?”

    “阿七,你可有那种药?”

    赵樽看了她片刻,把她的身子挪过来,侧抱在怀里,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稍稍沉了些许,且那一只勒在她腰间的手,也落在了她的小腹上。

    “啊哈哈,小妖精…”夏初七脸上笑意更浓“咋了?”

    喟叹一声,他顺开她垂在肩膀的头发“笑够了?”

    在赵樽的认知里,任何一个女子对夫婿都是敬畏的,温驯的、卑微的,在家当从父,出嫁亦从夫,一辈子都得以夫为天。但她的思想里从无男尊女卑之念,那一种独立于世人的,仿佛不需要任何男人的骄傲,几乎是从她的骨子里透出来的。这样的女子,普天下就她一个。可也就是这样的女子,让他在无法理解之余,有时竟也会生出一种淡淡的惶惧,一种他以为自己永生都不会有的惶惧——一面享受着她的依靠,又生怕她不再依靠。

    阿七这个姑娘一直都是特别的。

    一句狗血的“小妖精”,再一次把夏初七逗乐了。他趴在他身上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肩膀在抖,整个人都在抖。赵樽不知她为何而笑,眯眼看着她,有些琢磨不透她的心思了。

    “…”“你个小妖精!”

    可她是个好人么?绝对不是。尤其看他无奈的样子,她逗他兴趣更浓,整个人趴到他身上,手越发放肆不说,还低头看着他,娇娇的笑“那可怎生是好?我还觉得先头那滋味儿尚可,想再尝试一回…”

    “阿七,不闹,一会爷受不住…没积分了。”赵樽扼住她的手,声音里略添了有一丝喑哑。可他这个时候提起积分,实在有些煞风景,夏初七只一愣,憋不住的闷笑了一声。

    “嗯?是不是不夸。”她得寸进尺。

    “…”“夸不夸?夸不夸?”

    看晋王殿下活学活用的矫情样子,夏初七半眯着眼,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突地一扬便邪性发作,魔爪伸过去,吃吃笑着。对他上下齐手的胡乱折腾,那狡黠的模样儿,像一只得了势的小狐狸。

    “怕你骄傲。”

    “为何?”

    “不夸。”赵樽脸一黑。

    “咦,感动了?”夏初七看他的样子,腆着脸儿凑过来,在他脸颊上啃了一口“感动了,就夸我吧?”

    若说男人最动情的情话是“放心,一切有我”,那么女人最动听的情话就是“与你在一起就开心”了。尤其夏初七的声音好听,就像那刚出锅的粽子,甜甜的,软软的,糯糯的,着实让赵樽哆嗦了一把,恨不得把这姑娘揉到自家身子里,合二为一。

    摇了摇头,她道“无所谓!反正跟你在一块,做什么都行。”

    想去的地方就多了。夏初七来到这个要人命的大晏王朝,还没有好好游玩过。可是她又怎会不知道,藩王在藩地上虽然有绝对的自由,却也不能私自离开藩地。但凡离开一步,都得请皇帝的圣谕。也就是说,去了北平,也就是困死在了北平。

    “到了北平,日子便空闲了,阿七可有想去的地方?”

    看她退避三舍的样子,似是真的不愿了,赵樽唇角不着痕迹的跳了下,把她退开的身子又捞了回来,低头看着她,不再逗她,语气也严肃了不少。

    “喂!你的积分已经用完,可别再有想法。”

    感觉到他蠢蠢浴动,夏初七无语地瞪他。

    “…”轻叹一声,赵樽道“只有累死的牛,哪里有犁坏的地?”

    他说得一本正经,又暗含sao气,但却似乎毫未察觉她耳朵的问题。夏初七松了一口气,自叹是自己“做贼心虚”,多虑了,嘿嘿笑着,就软软地贴了过去,挨紧了他,手指却在他腰肌上轻轻掐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你这个人,如今愈发的坏了。分明是你未尽性,偏生要赖我身上。明明我吃亏一些的。”

    “爷不是问了么?”他凝视着她,顺便捏捏她的脸儿“问你可有尽性?你知道的,这是留在京师的最后一晚了。等再从北平回来,也不知是怎样的光景,所以珍惜眼下,若是阿七未尽快,爷可以舍命陪君子的。”

    “比如…问我什么话?”她一脸纠结。

    “问什么?”他眉目微敛。

    “爷,你可有…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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