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_第193章不安份的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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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3章不安份的心 (第3/6页)

了伤,那些人的人数也不少,但他应付起来并不吃力。

    可他们的目标,分明不是她。

    非常荒唐的,她希望那些人再来砍杀她。

    她心里升起一丝雀跃…

    他把她拉到了身后,手腕一扬,徒手夺过贼人手中的长剑“扑”的一声,一个剑花挽出,人如鹰隼一般酷烈冷鸷,剑锋已直抵那人的心窝。

    来不及思考,她双眼一闭,下意识的抱着头龟缩。可人还未有蹲下去,手臂倏地一紧,她突然被人扯了开去。耳边一晃人影晃动,等她再睁开眼睛,抬头时,看见的是赵樽冷峻宽厚的脊背。

    她未及反应,身边的阿纳日一声尖叫,手臂中箭,汩汩冒出鲜血来,猛地倒了下去。而面前的几个贼人,刀剑伴着短箭扑她而来。

    乌仁潇潇先前只关注夜色,刀光剑影闪入眼帘时才发现异样。大睁着一双眼,耳边“嗖嗖”几声,只见好几簇暗器似的小短箭,冲她的方向射了过来。

    码头上,乱成一团。

    北狄侍卫大声叫喊着,码头上巡守的官兵也高声喊叫起来,一阵阵的脚步们与兵器的铿铿声,嘈杂成了一片。

    “保护殿下,有刺客!”

    人群惊呼混乱中,那些拿刀的贼人速度极快地冲入了北狄使者的人群里…

    在这码头,前来观看北狄使臣和“死而复活”的晋王殿下的老百姓很多。又是在晚上,这般密集的人群,中间一旦有火器炸开,那喧嚣的效果可想而知。

    他们的手上,都有寒光闪闪的武器。

    还未到达岸边,突地听见“嘭”一声炸响,像是火器的爆炸声。紧接着,从官兵隔开的人群里,突地涌出一群普通百姓打扮的人来。

    一行人里最为闹腾的就是她,她没了意见,其他人自是也没意见。码头边上的官兵,执戟而立,从中间分开一条路来。众人说说笑笑,指指点点,沿阶梯而下。

    乌仁潇潇撇撇嘴,看了看赵樽面无表情的冷眼,终是闭上了嘴。

    “哦,那,好吧。”

    乌仁潇潇不停扯他的袖子恳求,哈萨尔瞥她一眼,压低了声音“不要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徒惹人笑话。这里算什么?没听过秦淮风月甲天下?等到了应天府,再赏江枫渔火不迟。”

    “哥哥…”

    哈萨尔点点头“殿下所言极是。”与赵樽的归心似箭一样,哈萨尔亦是想早一点到达应天府。自从阿巴嘎一别,李邈回南晏已足三月。三个月来,两国不通书信,他又何尝不想念?

    “不必了。”他的语气,毫无回旋的余地。

    “晋王殿下的意思呢?”

    虚与委蛇的应合着,哈萨尔看了赵樽一眼。

    见状,陪同的津门指挥使张cao之面色一喜,趁势劝说“二位殿下,各位来使,从运河南下,不日便可入京。诸位不如小歇一夜,以好让鄙人略尽地主之谊?”

    乌兰明珠性子文雅一些,不如乌仁的野性。但似是对她的话也极为赞同。这一派城市的繁华,与他们见惯的草原荒凉不同,不仅是她们,一群北狄官吏亦是纷纷点头称是。

    “乌仁说得有理。”

    “哥哥,津门这样好的灯火,这样美的夜晚,我们明日一早再启程不好么?要是能在这岸边小酌片刻,也是人生美事。”

    看着远处停泊的官船,乌仁潇潇极是遗憾。

    码头上,虽是入夜了,漕船和商船还在陆续靠岸,人来人往,灯火璀璨。苦力们也还在为了混上一个温饱,扛着沙袋拼命地吆喝着搬运。这一幕,于大晏的来往客商来说,早已习以为常,不以为意,可是对于喜欢大晏风土人情的乌仁潇潇和初来乍到的乌兰明珠来说,却新奇得紧。

    这是最快的一条路。

    京杭大运河,一路南下就可到达京师。

    几艘官船已准备妥当。

    从哈拉和林到津门,北狄使臣一行人原本是要在津门停留几日的,当地官吏亦是早早准备好了迎接与宴请,但哈萨尔却拒绝了。一到津门,他就与津门的都指挥使张cao之换了勘合,拿到通关文书。

    这里是一个四季繁忙的码头。它不仅是大晏的军事重镇,还是一个连通南北两地的漕运枢纽。

    是夜,津门,直沽。

    ~

    她不相信,赵绵泽能轻易解出来。

    这世上,除了赵樽无人可解。

    当时,那棋局被赵樽破解之后,在闲得无聊的回光返照楼里,两个人在水乳丶交融之余,也没有忘了探讨此事。赵樽是一个棋痴,他除了告诉她那棋局的精巧和破解之法外,还将它完善成了一个更加巧妙的死棋之局。

    她摆的是阴山皇陵“死室”里的棋局,那一个鸳鸯亭里的九宫八卦阵的阵眼。

    棋枰上的山水变化,风云万千。

    很快,晴岚拿了棋枰进来,夏初七浅笑着看了赵绵泽一眼,坐在杌子上,一只手执了棋子,专心致志地摆弄起来。

    “一言为定。”夏初七轻轻一笑,起身出去了。

    “好,一言为定。”

    一个男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最怕“敢是不敢”赵绵泽虽然不想与她绕这样多的弯子,但也不想表现得太没有风度。更何况,他还真不信夏楚能摆出什么棋局来难住她。

    她眯起的眼,添了一抹“看不上”的神色,挑衅一般,慢悠悠地补充“何时解,何时从。殿下,敢是不敢?”

    赵绵泽眉目一沉,没有答话。

    夏初七轻轻弯起唇角“论棋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你若是与我赌输赢,对我不公平。但我若是找一个自己在行的事情与你赌,对你亦是不公平。不如这样好了,折中一下,我摆出一局棋来,你若能破…我便从了你,如何?”

    赵绵泽道:“你说。”

    想了想,她轻轻一笑“我们换个方式如何?”

    让子,让子。夏初七脑子转到了锡林郭勒的那一晚。那时候,赵樽让她八十子她都输得一塌糊涂,如何敢随便一赌?微微眯眼,她看见了赵绵泽目光里的坚定,虽不知道他为什么今夜这般执拗此事,但却知道,不可能轻易说服他。

    他沉了声音“我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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