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_第182章很是痛快很是痛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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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2章很是痛快很是痛快 (第2/5页)

该如此,怪不得谁…而且,是我欠赵十九的,贡妃收拾我也是应当。”

    一念上脑,她深吸了一口气,假装吃醋生气一般,冷笑着又转过来看他“你想太多了,您是皇太孙,你有你的行动自由,你喜欢在哪个女人那里过日子,更是无人敢来干涉。至于我么…”

    夏初七别开了头,回避着他的目光,也回避着他的关心,本能地想要躲开了这种蹩脚的装逼游戏…她不喜欢装,装得很累。可是,她又不得不装。目前她还需要他,得罪不起。

    “不痛。”

    “你的手还痛吗?”

    赵绵泽略一迟疑,换了话题。

    “应该的。”夏初七皮笑rou不笑“你不必与我解释,我俩的关系,还不到那份儿上。他才是你的妻子。”

    “听说你在柔仪殿出了事,我便该来看你的。可秋儿她…你也看见了,她都这样了,我是孩子的爹,不好丢下她不管。”

    “小七,我…”赵绵泽低低叹了一声,瞄向她还缠了一圈纱布的手,眉头蹙得死紧,就像有人在他的心上系了根一绳儿,在生生拉扯一般,说不上是痛,还是无奈。只是他知道,这种感觉,是他一直想要抗拒,想要表现得自然一点,也是不能的。

    “回吧,太孙妃等着你。她身子虚弱,需要你陪。”

    离开了夏问秋的耳目范围,她的疏离冷漠比前几日更甚。赵绵泽抿紧了唇,心里一窒,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喊了一声“小七”,他伸手想要看一看她受伤的手,却被她再一次躲了开。

    “皇太孙留步吧。”

    一直走到院门口,夏初七才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

    两个人一前一后,谁都没有说话。

    看到夏问秋瞬间变色的脸,夏初七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率先走出了内堂。赵绵泽替夏问秋掖了掖被角,嘱咐她好好休息,很快跟了上来。

    “我送你。”

    赵绵泽失了孩儿心情沉痛,可见她这般,还是打起了精神。

    “皇太孙,事情已了,我该回了。”

    匆匆扒了几口晚膳,夏初七掏了一下耳朵,为免一直受涂毒,赶紧入屋去请辞。

    “呜…我们的孩儿…没了…”

    看见赵绵泽进来,夏问秋眼泪汪汪地唤了一声“绵泽”,委屈地抹着眼泪,伤心得没了边儿。

    “秋儿…好点没?”

    赵绵泽进去的时候,夏问秋正苍白着脸,虚弱无力地躺在床榻上,怔怔发神,下唇上的齿印咬得很深,脸颊上的眼泪都流成了两条污槽,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滚的。

    “回皇太孙,都处理干净了,您可以进去看太孙妃娘娘了。”

    稳婆长舒了一口气,点点头。

    赵绵泽看着她们满头大汗的样子,慌忙冲上去。

    “她怎样了?”

    天暮渐黑,亥时过后,赵绵泽都饿得不得不去补了一餐,两个稳婆才从里间出来。算起来,前后一共花了五个时辰。

    她吃饱了肚腹回来,懒洋洋地倚在榻上休憩。而里屋里,夏问秋一阵阵的痛苦呻吟,一直未绝,断断续续的传入耳朵,比杀猪还要可怕。叫一会,又歇一会。歇一会,又叫一会,反反复复,耗时极长。

    引产的时间,过得极为缓慢。

    啧啧!夏初七眯起一只眼睛,都有些不敢想那挠心抓肝的痛楚了。不过,她这般做真的是为了夏问秋好,为了留下她一条命。她不活着,怎能痛苦?

    “绵泽啊…呜…痛啊…”她话音刚落,里头又是一声“啊”的尖叫。

    “不要浪费嘛,着急上火也没用,东西还是要吃的。”

    想着那一桌的山珍海味,夏初七却不客气。

    “本宫不饿。”赵绵泽摆了摆手。

    “皇太孙,用膳了…”

    赵绵泽不理会她的冷嘲热讽,在外室走来走去,不时看一眼那紧闭的房门,神色极为焦躁。夏初七瞄着他,偶尔感慨几声,他却始终不动声色。一直拖到晌午时,有人摆了饭来请。

    “啧啧!”夏初七捂了捂耳朵“真可怜,那得多痛啊…”一声,还一声,痛苦的呻吟里夹杂着稳婆喊用力的声音。

    “绵泽…绵泽…啊…”一声,又一声。破碎的呼喊声传了出来。

    “啊…啊…痛啊…”引产虽不是生产,但也算污秽之气,赵绵泽和林太医都是男人,自然被稳婆请出了内堂。原本赵绵泽是让夏初七留下来看顾夏问秋,但她却以妊妇引产有风险,为免瓜田李下,不好交差,也跟着退了出去。不过,为了免得她真的痛死过去,她好心地在她嘴里塞了一块参片。

    内堂里面,忙乱成了一团,宫女太监们勤快地准备好了一会需要的热水、毛巾等物,又服侍夏问秋喝下了两碗nongnong的汤药。大概真是好方子,喝下去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药效就发作了,夏问秋原本就痛的肚子,痛得更烈,一声声呻吟哑了她的嗓子,让她在床上不时翻滚喊叫。

    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引产的汤药就熬好了。

    东宫的办事效率很快。

    …

    “那便这样了。”

    夏初七抿了抿唇,看向赵绵泽,笑得极是灿烂。

    “殿下,下官以为…此法最是合适。”

    咽了一口唾沫,他拂起衣摆,重重跪地。

    面前的女人看着他一直在笑,可他却觉得,她只是在嘲弄。

    林保绩目光微微一闪。

    说到此处,她拖曳了一下声音,笑吟吟地补充“当然,太孙妃眼下痛得这样厉害,只怕仅凭药物引产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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