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菇连环炮_第一章扬州城中有奇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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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扬州城中有奇童 (第1/6页)

    第 一 章 扬州城中有奇童

    “千家养女皆教曲,十亩栽花当作田。”

    “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

    扬州,本是民贫地瘠,鸟不拉屎之区,但是因为天天有一批批的“傻鸟”来此“交货”使得扬州豪富甲天下。

    在扬州,女人比男人值钱,男人辛辛苦苦工作大半年,往往抵不上画舫歌楼优娼舞妓一夕之收入。

    因此,扬州城民,只要生下女儿,只要不是哑巴,自幼即延师教曲,开始编织坐收金银的美梦。

    万一不幸生下一个哑女,莫关系,哑女情深,教她舞蹈,柳腰款摆,举手投足,回眸一笑百媚生。

    银子照样滚滚而来。

    如果不小心生下一个男孩,自小就要给他作“性向测验”了,相传在满周岁那天,便将丝弦笛各项乐器,及种花器具散布于地上。

    然后把小壮丁放在地上,任他自己去抓。

    若先抓到乐器,延师授其谱曲填词之技。

    若先抓到锄器,没关系,长大以后下田种花,锄草,没有田地的人则学习插花,块头壮的人当保镖,块头小的当龟奴…。

    总之,只要肯“打拚”扬州没有穷人。

    观音山上有古刹,刹中供奉观世音菩萨,每年六月十九日乃是观世音菩萨成道纪念日,自六月初一即有善男信女来朝山进香。

    数百年来,六月十八日夜晚,通宵达旦,寺中香火如海,各地游人多于此夜客舟游湖,波光鬓影,笙歌鼎沸。

    这一天,正是农历六月十八日,一大早由城北广储门起至瘦西湖尽头的观音山下,沿途店铺林立,人潮滚滚。

    进香的善男信女满脸虔诚的朝山上行去。

    观音山腰,玲珑馆——扬州城最高级,最迷人的销金窟。

    辰末时分,客去馆空,玲珑馆一片静寂。

    只见大门右侧那具人高石雕裸女的颈间跨坐着一位相貌清秀,充满机灵神色,年约十六、七岁的布衫少年。

    只见他将足踝置于裸女的双乳之上,右手拿着鸡腿,左手拿着一壶酒,边嚼边饮,瞧着远处那条由“香客”所排成的“人龙”

    瞧他那身打扮,分明是玲珑馆的下人,可是,瞧他那副逍遥的模样,却又此天王老子还要爽,不知他究竟是何角色?

    山道上的人潮似蚂蚁般逐渐向上前进着。

    布衫少年刚来此地不到三个月,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盛大的朝山场面,他不由瞧得纳闷不已。

    他正在百思不解之际,陡觉左掌的掌面震了一下,接着一阵灼热的痛楚迅即传遍了他的全身。

    他情不自禁的叫道:“哇cao!安娘喂呀!痛死我啦…”

    手中的酒壶立即坠了下去。

    他一见酒壶掉了下去,大骇一跳,顾不得手疼,左足一钩,立即以脚面托住了那只酒壶。

    倏听一声冷哼:“好身手!”

    “呼!”一声,一道黑影疾抽向那只酒壶。

    布衫少年一闻那声音,原本已经骇了一大跳,再看见他以手中的烟旱抽了过来,慌忙叫声:“总管饶命!”

    足尖一用力,已经将那只酒壶踢了上来。

    接着左足一移,避过那一抽。

    左掌也在此时接住了那个酒壶。

    只见一名年约五旬,神色阴骛的锦服中年人凝立在石像前面,一瞬也不瞬的盯着他直看。

    布衫少年好似老鼠见到猫一般,骇得不敢吭声。

    锦服中年人阴声道:“小风,你如果真的喜欢骑在女人的身上,随我进来,咱们里面的姑娘任你挑。”

    布衫少年吓得连连摇头道:“小的不敢!”

    “哼!既然不敢,那你骑在那上面干嘛?”

    布衫少年指着远处的那些善男信女,道:“小的在看他们!”

    锦服中年人瞧着那群人,冷冷的道:“迷信、盲从,有什么好瞧的,就好似香香至死不悟!”

    说完,喝道:“下来!”

    “是!”只见布衫少年以右肘轻轻的在那具石像的头顶一碰,身子朝后一射,立即跃落在地,迅即走向中年人。

    锦服中年人双目似电,紧盯着他,不言不语。

    布衫少年自知犯错,立即垂下头。

    锦服中年人阴声道:“把头抬起来。”

    布衫少年硬着头皮,抬起头来。

    他只觉锦服中年的那对眼睛似能洞彻自己的身子,吓得他的心儿狂跳,一口气几乎喘不过来。

    “小风,是谁教你武功的?”

    “武功?什么叫做武功呀?”

    “你真的不懂武功?”

    “对呀!”

    “那你方才那些身手是谁教你的?”

    “这…我想想看,哇cao!我想起来了,那是好几年以前,我看见一个老化子和两个大人打架,我觉得很好玩,就把他学来了!”

    “真的吗?”

    “小的不敢欺骗总管!”

    “哼!谅你也不敢,我再跟你交代一次,这两具石像,乃是主人心爱之物,下回绝对不可以碰它们,否则,嘿嘿!”

    “是!是!小的下回绝对不敢。”

    “去把大黑带到‘看山楼’密室!”

    说完,转身入内行去。

    布衫少年人松了一口气,暗暗道声:“鸭米豆腐,好家在,看样子‘阎罗王’今天的心情‘莫歹’(不错)!”

    这位布衫少年,姓赵,名叫俊风,自幼即和济南城郊一对老夫妇生活在一起,据老人表示,他乃是在山上拾柴时捡回他的。

    当时在赵俊风的身上,除了一支小金钗以外,别无他物,不过由他的衣物及襁褓,可见他的出身并不低。

    赵俊风也真懂事,六岁起,即会上山捡柴,平时也会帮忙做些家事,可惜,在他八岁的那一年,那对老夫妇相继死亡。

    为了生活,他投奔到铁员外处,担任一名小长工。

    铁员外外号“铁公鸡”专放高利贷,为富不仁,完全漠视“劳动基准法”根本不顾下人的福利。

    每天黎明,赵俊风即必须牵着两头牛上山去牧养,下午回来之时,必须捡一担柴由牛负回。

    中餐是两个硬馒头。

    赵俊风自幼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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