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灵八女侠_第二回风雨访高门逻青灵八女侠山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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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风雨访高门逻青灵八女侠山半 (第4/5页)

鱼打挺”纵起身来,劈面-抓。

    董飘香为人虽然莽撞,但武艺上却颇有机智,见他五指弯屈如钩,力贯指尖,便知是内家鹰爪功能手,当下使开师门绝艺:“灵蛇九式”只见她身法娇夭,劲含不吐,宛如一条水蛇也似,徐春山的“鹰爪功”和三十六路擒拿法乃是得自巫山侠隐徐全白所传,攻守之间也动若惊鸿,定如磐石,两人拆了二十余招,徐春山感觉越打越吃力。因为董飘香所用的招式却非常奇特,如一条水蛇般的满场游走,正所谓瞻之在前,忽焉在后,身法步法飘忽已极,有时突然攻击时,手法更敏捷如电,就像一条毒蛇突然向人袭击一样,徐春山一身功夫竟无法施展,堪堪能够自保而已,心里不禁暗暗叫苦。想道:我连这么一个女孩子也战不下,还报什么父仇,一气之下,突采攻击,董飘香看出破绽,乘虚而入,接连抢攻,数招以后,徐春山竟是险象环生。

    正在这时,周英率领五六个徒弟已经赶到,老远便大喊起来:“老贤侄,将这个丫头扣下,”徐春山遥遥答应,忽然抽的一响,左颊挨了一耳光,痛得发昏,跟着肩上又被擂了一拳。徐春山大急,反手一抓,竟扯住对方腰间丝绦,董飘香也吓了一跳,奋力挣脱,她见敌人后援赶到,自己势孤,怕吃眼前亏,赶忙脚底使劲“灵蛇三跃”三伏三起,已到十余丈外,临走还留下一句话:“一月以内定来拆了你们的贼窝。”徐春山忽然觉得手中捏着一物,低头一看,原来是块碧玉佩,想是那少女丝绦上系着的,回头见周英等人已走过来,便顺手揣在怀里。

    这里徐春山和众人从新见礼,周英叹道:“这真是从何说起,被这丫头跑来没头没脑的吵上一阵。真是叫人啼笑皆非。这里不是叙话的地方,到寒舍再说吧。”

    上山之时,徐春山顺便到林中牵出坐骑,来到山上,自有人牵去添草喂料。徐春山见这松林后面一溜二十余间宽大草房,虽无楼台亭阁之胜,倒也另有一番气象。周英又唤众徒来和徐春山相见,大弟子名叫常坚铁,二徒弟名叫赵宽,三徒弟名叫陈立,其余还有十余人,徐春山一时也记不了许多.

    这时已过五鼓,周英命众人都去歇息,只留下二徒弟赵宽侍候,周英刚问得一句:“我那全白老哥身体还好么?”徐春山已拜倒在地,哭着说:“他老人家被人害死啦!”周英大吃一惊,眼中流泪“咳”了一声道:“老哥,老哥,想你一生行侠仗义,光明磊落,到头来还不得善终,老天老天,难道果真没有报应吗?”他感泣一阵,才扶起徐春山来,劝慰道:“贤侄且休哭坏了身体,报仇之事愚叔自然义不容辞,你只管放心。”

    徐春山泣道:“总望你老人家作主才好,此仇不报,小侄死不瞑目。”

    周英道:“那是自然,你先说仇家是什么人?”

    徐春山道“说来惭愧,小侄回山时,先父己被害多时了,仇家是谁,小侄完全不知。”说着将那晚情形详述了一遍,又将随身收藏的铁鹰爪取出递了过去。

    周英接过手来,反复看了半响,皱眉道“这事真个有些蹊跷,据我所知,在中原武林各派的人,从没有人使用这种暗器的,难道这人从塞外边疆来的不成?”

    徐春山道:“家父怎会和关外豪杰结仇呢?”

    周英摇头道:“不会呀,令尊似乎一生都未到塞外去过。

    两人推测了半晌,仍旧找不出半点眉目,赵宽在旁插嘴道:“莫不是徐老前辈若干年前与人结下深仇,这仇家后来去到塞外学艺,艺成之后再回来报仇,或者也是有之.师父以为如何?”

    周英点头沉吟道:“你这想法似乎也颇近情理。”又对徐春山道:“我和令尊订交之时,令尊已是四十以上的人了,他早年是否另有仇家?我可不大清楚。但尊大人自来为人坦白,任何事向不隐藏,我并没听他谈起过从前有什么深仇大怨.

    徐春山一听,不禁满怀失望,神色十分沮丧,周英安慰道:“贤侄不必气短,这事眼前虽然没有眉目,但终必有水落石出之日,既然仇家留下了铁鹰瓜,那么不论他从塞外来的也罢,边疆来的也罢,本人必然还在近处,迟早可以查出下落,而且仇家居然留下铁鹰爪,这便表示他尚不肯干休,咱们不去寻他,或者他还会找到我们头上来哩。常言说得好,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倒也不必急在一时。”

    徐春山心想也只好如此了。当下话题又扯到今日来的那少女身上,周英道:“我和她一交手便看出她是西园八美里的人物,但我和她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风马牛不相及,不知怎的会找上门来寻晦气。”徐春山道:“她自称是青灵大师门下六弟子董飘香,不知是干什么的。”周英道:“老贤侄不知道西园八美么?”徐春山道:“没听说过。”周英笑道:“青灵大师威名很盛,武林中人几乎无人不知,尤其近年来门下能人辈出,一提起华山西园的名头,端的人人称赞,你怎的会不知道呢?”

    徐春山笑道:“小侄听先父谈起过,华山派的掌教真人乃是赤灵羽士李玄清,倒没听说什么青灵大师。”周英叹道:“我那全白老哥真是个闭门隐居,不问世事,怪不得这几年江湖上的变化都不知道,前几年我到你们神峰小筑来,也谈起过这类事,谁知他却毫无兴趣的样子,倒拿出些韦苏州李义山的诗文来,称扬不绝,听得我兴致索然,所以次日一早我就动身走了。”

    徐春山陪笑道:“先父性情素来孤僻,江湖上的朋友向少往来。不过他老人家倒常常称赞你老人家,说周叔的武功人品都是一等的。”

    周英大笑道:“老贤侄,这可是你给我炭篓子戴了,令尊的脾气我还有不知道的吗?只怕你知道的还没有我多哩。你说他晚年好静,不理世事,你哪里知道令尊壮年时那种豪迈慷慨也是少有的,胆气武功更不用说啦。犹记七八年以前,那时贤侄你还只有十一二岁哩,有一次我们两人惹上了氓山六狸的盛威公,约下了一年以后到岷山了断,贤侄你大约不知道岷山谢超凡的名头吧?”

    赵宽在旁接口道:“我倒知道这个人,听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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