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当家_第八十七章无心攀比自多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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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七章无心攀比自多心 (第3/3页)

女孩子养也不一定。”

    萧伦颉气愣住!

    论英雄气概,他自问不差。问男人气势,他自问不差。再说心眼子细又小,他也不亚于别人。

    他对郑澄心是另眼相看的。

    原因无它,就是好奇这姑娘一个人想的什么,脑子里和别人难道不同?就没有想到独身上路,也许遇到凌辱,一生名节全失,也许遇到盗匪,小命也玩完。

    相对于自己遇到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们,郑澄心让萧伦颉好奇心越发的大。细数朝中案卷表彰,这样的姑娘也许还有,但是离得远没感觉。石涉把郑家的案子揭得越大,郑家的这位姑娘就越如雾中牡丹,让人想多看几眼,又看不得。

    他们匆忙成亲,就让萧伦颉对这一对人佩服。要换成萧世子,不体面的成亲,匆忙草草的成亲,他怎么肯?

    哪一个姑娘不重成亲?郑家的澄心在萧伦颉眼中,算是深明大义,可以称赞的人。

    不过,她却拿自己当成姑娘看!

    萧伦颉黑着脸见的澄心,澄心上门求人,本没有想到他有好脸色,见他沉着面庞,与身边娇艳花朵是一个对比,也在情理之中。

    她小心地上前奉上果品:“几回相救,不曾道谢,今天特来道谢。”

    “你太客气,我不过是偶遇,路过,巧了而已。”萧伦颉皮笑rou不笑,一个是因为澄心是女人,一个是身份差得太多,再加上小心眼子犯了,他把让客人坐都忘了。

    澄心陪笑:“当然是巧了,可巧儿被世子救了,不敢不来感谢。”萧伦颉冷淡地道:“当然是可巧的,难道我还跟着你?”郑澄心噎一下,偷眼看他一脸的不悦,是个人可以看出来,是个瞎子可以感觉出来,摸不着头脑的澄心寻思道谢有什么错,再一想恍然大悟,是了。男女授受不亲,自己和他并不相识。上门来谢,萧世子正衣正襟而对。这是对的。

    这就不放心上,把他的冷脸丢在一旁。

    “少夫人来总是有事的?”

    “为我丈夫而来。”

    “你丈夫自己不会来?要你过来见我何事?”萧伦颉暗骂石涉太鬼,他求过自己几回要见太子殿下,自己不肯,就让妻子前来。等等,他怎么知道自己会答应他妻子?

    澄心笑容可掬,把萧世子的鬼心思全打散:“夫君为我家在外cao劳,见他晚晚带酒回来,不知道和什么人在一处。又有官司在,不知道到了哪里,他怕我担心,总是只说三分话,我想知道知道。”

    “你想知道自去问你丈夫,与我何干?”萧世子心想我不侍候。

    “问您不是更清楚?”澄心满面含笑。

    萧伦颉觉得奇怪:“这话怎么说?”他想想更不对:“我倒是应该知道的,应该告诉你?”澄心笑得如天女散花,笑容散开无边明媚,低声小气地道:“您看。这不是,可巧儿您在,可巧儿您也知道我们家,可巧儿…。”

    萧伦颉咬牙。被她一连几个的可巧儿气糊涂。说来说去,这位就是认为自己是有意,存心。刻意出现。

    澄心无辜的看着他,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她说错话了吗?应该没有。萧世子本来就是那么巧。那么偶然,出现了。

    看看春花无数。再看看萧世子越来越黑的脸,澄心再解释:“是父亲的官司不是吗?兴许您想知道?可巧儿…”

    “你想知道什么?”萧伦颉打断她。官场上都少有这么揭人短的,换成石涉,他明知道自己对郑家的官司有兴趣,也不敢当着面一句一个巧了,一句一个真巧。萧伦颉自己知道,他对这件事兴趣大得很。

    不然,才不会见她!

    他冷若冰霜地问:“你说吧。”

    “从头到尾说一说吧?”澄心就差雀跃。问石涉,他说得含糊。问得多,让石涉知道自己担心也罢了,怕就怕石涉怪自己催促。

    萧世子成了回话的人。

    他冷面如冰,却回答清晰:“头一回,石将军状告房大人自尽而死,污蔑同僚。”澄心惊讶得嘴都合不拢,雪白几点贝齿从红唇上露出来,萧伦颉不是轻薄的人,还是没忍住暗暗地道:“好水色。”

    “怎么会?”澄心呆在当地。

    “怎么不会?这样一来,就要把房大人和郑大人以前的事一件一件来寻,寻到房大人在某年某月某日,”

    “某年某月某日?”澄心奇怪。

    “某年某月某日。”萧伦颉面无表情,表示自己不想说太多,接下去言简意骇:“就差把房大人前三代的事都翻出来,房公子急了,当堂大闹,说他父亲死得冤枉,说你丈夫污蔑死人,要和他拼命,刀子都拔出来…”

    “哎哟!”澄心急得满面是汗:“快说,后面怎么样?”

    萧世子悠然停住话头,不慌不忙地欣赏起春风。

    花香,满园中尽是。带着冰天雪地中最后一线清凉,带着浣纱女溪边的水香,带着…石少夫人的目瞪口呆。

    “说呀,石涉要不要紧?”

    萧世子大声道:“好花好花,这花真好看。”

    一个果子塞到他嘴里,差点儿噎住萧伦颉。他吐出来怒目:“你干什么?”

    澄心讨好他:“你渴了是不是,吃了这个,再对我说?”

    “你是关心你父亲,还是关心你丈夫?”萧世子不怀好意:“关心你父亲呢,就让你丈夫去蹦,关心你丈夫呢,把他关家里最安生!”

    澄心想想,直言以告:“我丈夫为我父亲好,我父亲,也一心里只会为我。”萧伦颉张口结舌,慢慢地哦了一声,再讽刺地道:“这个人,多少总是莽撞的。”

    “才不,”澄心倒不拍案而起,她带着出神的神气,缓缓地道:“他回家来时,总是弄脏衣裳,却还是那么神气,他回家来时,从来不说外面多辛苦,可我看得出来他疲累,他回家来时…”

    萧伦颉举起自己绚华长袖看看,忍无可忍,这姑娘,你说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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