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唐文_第06部卷五百二十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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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部卷五百二十六 (第2/4页)

必须两字,则敢俟再告。谨议。 请符载书 数月不面,延企为劳,夏首渐热,惟动履安胜。巽弊屑推遣(疑),昨者不揆薄劣,辄上荐贤之书。恩命拜足下太常寺奉礼郎,充南昌军副使。官告已到,惟增感庆,巽不任忻惬。足下义高德茂,文藻特秀,栖迟衡茅之下,藉甚寰海之内,信儒者之徽猷,圣朝之公器。而元?束帛,偶未至者,盖匡阜则迩,符君甚远。巽谬临此地,间接清风,激扬多矣。向非章疏上达,则麟足无由绊;然奉常之拜,亦吾子他日九层之资也。但以俯ヘ吾军,为执事者之累,幸当猥降,允副夙诚。冀即倾展,差浣勤矣。谨差押衙任进朝奉侍官人马,驰状进迎。 再请书 使至,奉览来疏,何乃华其词,洁其志,未酬所献,壹至于是。区区之意,窃有所未然足下之所然也。夫洪钟遇扣,大小必应;良剑赴?,泥玉一切。知已许与,有类于斯。细详足下之旨,徒仰矫荣命,俯稽诚礼。其所难者,但虑侧猿鸟之目,咽涧泉之溜;何尝以阻鄙夫之诚为念,辱众君子之望为意乎?且足下之守儒行也,亦尝闻尼父以司寇为污已,俾升堂者细百里而不宰乎?然丈夫立身之本,正在执德义、树功业而已。今足下德义已著,而功业未树,其在忽岁月而贪疏旷,时至而不行也。以足下才德之美,仆素高山仰之,岂不能荐足下于朝,立可观之地,矫翼霄汉,跃鳞清流,以成雅志哉?意之所趣,辄有所在。方今圣主聪明,春秋鼎盛;百王术内,六合掌中。而近郊跋扈,尚或乖化。夫主忧臣辱,抑所忿愤。故仆私心期足下于远图大计耳,谨当虚心假寐,洒埽庭馆,奉候而已。且今之惠然,犹往之见辱,无屑意也。属简书有畏,不果躬诣所居,幸垂见悉。 第三书 再驰状,皆损还答。承抗迹未降,虚怀犹郁。足下有器业可以资时,松筠之质,有异蒲柳;然白驹骤过,良时易晚。昔夫子从政,亦不待韦编三绝。况仆虚薄,忝承朝寄,惧于覆压,寤寐良贤。实冀推明道德,俾助薄劣,故延仰之诚,有加常旨。敢更诚情,所望虚副,幸甚。诸已再具,故不烦云。谨差散将叶公著敬候,并官告、衣服、仆马等。延首北睇,以得为荣。惟垂昭省、不宣。李巽重简。 卫次公 次公,字从周,河中河东人。第进士,累迁殿中侍御史,宪宗朝进尚书左丞,以检校工部尚书为淮南节度使。元和十三年卒,年六十六,赠太子少傅,谥曰敬。 渭水贯都赋(以“帝王建都,取诸上象”为韵) 清渭天凿,名都王制。贯金城千里之域,写银河九霄之势。同xue发源,众川潜世。分黑水以渺漫,绕黄山而迢递。水能济物,用导于中州;君德配天,故法于上帝。都之会也皇皇,渭之流也汤汤。异东西之?涧,非汲引之沮漳。夏后浚川,分流非肇于伯禹;秦德王水,贯都必因于始皇。照双凤之丹阙,架长虹之飞梁。褰裳者不劳于揭厉,濯缨者何必于沧狼。泛彼楼船,掩横汾于武帝;滨之钓叟,感入兆于文王。且夫前王酌宪,惟皇都之所建;度地有孚,因贯渭之上腴。曲抱乎周原秦野,旁临乎八达九衢。既流衍以红粟,诚辉焕乎黄图。则知八水皆流,岂清于渭水;五都并制,莫大于西都。原夫渭者雍之巨浸,都者人之所聚。天垂法,君必取。曳云间之清渭,何殊云汉;移天上之紫宫,洞开天府。及乎萦流一带,中派纡馀。荡元气,澄太虚。稽前典而备矣,于名川而舍诸。岂惟积润于庶物,固亦近壮于皇居。至乃春景澄廓,晴霞朗畅。涵万象于影中,渡牵牛于波上。客有观光者,于兹而写望。美夫取法可仰,因天垂象。疏紫陌而逶迤,流丹霞而荡漾。周公卜洛,虽云风雨所交;秦后贯都,实谓膏腴之壤。惟洪业之永固,与渭流而弥广。 刘元佐 元佐,滑州匡城人。少从永平军为牙将,建中初充宋亳颍节度使检校尚书左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加汴宋节度使陈州诸军行营都统。本名洽,至是赐名以尊宠之。贞元三年,为养子乐士朝?死,年五十八,赠太傅,谥曰壮武。 劳高彦昭书 宣武者,天下咽喉,国家之襟带。元凶杰逆,窃弄神器。洽与五军大战,几落jianian便,走马奔驰,分为擒虏。昔燕昭王收燕之馀人,欲报强齐,雪先人之耻,折节下士,卒招贤俊,筑坛拜节,郭隗为师,于是乐毅自魏而至。燕国既安,人民乐为用也。以乐毅为上将军,纠合诸侯共伐齐,下其七十城。今洽为国除残去害,天借贼机,官军不振。赖中丞异代间生,夷凶翦暴,心贯白日,功高一时。请回洽官爵,并与中丞。 窦泰 泰,贞元二年官御史中丞。 泥雨停朝参奏 准仪制令,泥雨合停朝参。伏以军国事殷,恐有废阙,请令每司长官一人入朝。有两员并副贰,亦许分日。其夜甚雨,至明不止,许令仗下后到外廊食讫入中书,其馀官及王府长官,并请停朝,任于本司勾当公事。泥雨经旬,亦望准此。 赵元一 元一,德宗时人。著有《奉天录》四卷。 奉天录序 缅寻太古之初,真源一味,自然朴略,不同浮华,虽垂不载。至轩辕氏征蚩尤而廓清四海,帝舜黜有苗而定万邦,逮乎三王则吊人伐罪,暴秦则并吞天下,汉高祖夷凶静难,光武讨叛惩jianian,魏武破袁绍,晋武灭苻坚,宇文氏破高欢,普六茹氏平陈国,太宗擒王窦,肃宗定安史。故曰:乱者理之源,失者得之府。法令施而逆子诛,《春秋》书而贼臣惧。 建中四祀,朱Г作乱,居我凤巢,忠臣义士,身死王事,可得而言者哉。咸悉载之,使后来英杰,贵风义而企慕。承危伺嗣,与时浮沈者,其徒非一,正史备书,故阙而不录。志怀问鼎者,不敢漏网,夫简书直笔直言,无矫无妄,欲使朱蓝各色,清浊分流,质而不文,焉敢润色?恐史笔遗漏,故备阙也。李忠臣三朝名将,忽为叛主之臣;洪经纶累代通儒,乃作趋时之士。其馀源休蒋镇之辈,敬忠日月之徒,盖屑屑者,何足道哉! 每思南史之笔,班马之作,莫不废食仰叹。且洪流坏?是,犹可塞也;烈火燎原,尚可扑也;逆臣贼子,难可迩也。睹此妖孽,摇动中原,莫不痛心疾首,是用书之简素,使好我者慕,恶我者惧。 元一代居关右,世业三秦,亲睹?枪,媸妍必记。虽形阙奉亲,而内怀其孝;身乖事主,而心荷圣恩。每览嵇绍纪信之高义,感千载而仰慕;寻淖齿王敦之遗迹,思奋剑而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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