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美色_五九一章真正的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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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九一章真正的凶 (第3/5页)

是说我也不是?他一直污蔑我。我和他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他盛怒之下。口不择言。已不顾言语也辱了李渊。

    长孙恒安忧虑道:“他说的虽不是真的…可是…”长孙恒安欲言又止。李世-

    一颤。“他说的不是真的?”遽然想到李渊对李元吉。对大哥的赞许。可对自己。素来都是苛责训斥。长孙恒安又是这种表情。好像都有些半信疑。难道这传言…

    心中有个声音高喊。一切不过是谣言。你切莫相。但疑念一起。越聚越多。暗想李元吉死死的咬住这个话题。从东都那时就开始。难道一点缘由没有?天人交战之际。李世民额头竟然有滚滚汗水而落。

    长孙恒安大是诧异。说出传言的时候。倒没有李世民想的那么复杂。更从未怀疑过李世民的身份。他倒认为眼下李建成是为太子。身在西京。对李元吉的行不闻不问。已有放纵的嫌疑。虽说李建成在打江山中中规中矩。但若论战功。还不及李世民抢眼。京城还有传言。说秦王更应为太子继承皇位。天下未定。这种事反倒被炒的沸沸扬扬。长孙安只想和李世民论对策。可见到他眼下的情形。如何会劝?

    不知过了多久。长孙恒安试探着轻声招呼道:“秦王…”没想到这一声喊却让李世民跳了起来。他双目红赤。怒喝道:“你也相信那谣言吗?”

    长孙恒安道:“。我信。怎么还会留在你身边?”

    世民情绪稍安。喃喃:“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谣言四起。他心思已不在河北战场。恨不的身生双翅飞回关中。可毕竟知道此法不妥。他身为秦王。统领唐军。怎能说走就走?

    长孙恒安见李世民|惑非。心中也是在想。“怎么办。究竟怎么办?”可他想到的事情。已远较李世民所想的还要多!但他毕竟还是年轻。面对如此错综复杂形势。一时也难以做出抉择。不知为何。忍不住想到了叔父。每次重大决策都是有叔父淡淡从容的说出应对之法。化险为夷可现在的长孙顺德。底在哪里?

    长孙顺德此刻正从容的坐一间石室内。

    室很高很大四周石壁光滑如玉。几可照人。石室中异常温暖。一侧满是酒坛。有-封有半空另外一侧却全是书籍。

    长孙顺德坐在盛有酒坛的壁前。随手拍开一个酒坛。酒香四溢。

    他拿起来喝了口。慢的回味这几个月来他看起来除了喝酒。再也没有别的事情。

    长孙顺德看起来瘦了很多。而石-中并非只有他一人。

    裴翠也在石室中轻轻的咳却站在有书籍的那侧。翻阅那里的书籍石室极大。酒多书也多。她|的极快。但书籍极多。她一时间也难以尽览。

    除了裴翠长孙顺德外。宇文芷竟然也在石室中。她坐在轮椅上。微垂着头。看起来已然熟睡。边壁火熊熊。火光照在宇文芷那被划了一刀的脸上。有说不出的丑狰狞。

    这三人身处一室。然相安无事。可除了这三人。诺大个石室。再没有他人。三人沉默的有如哑巴。给石室中带来了凄冷之意。

    裴翠终于叹息声。放弃了翻书。走到壁炉前烤烤冰冷的手。轻轻的咳。

    宇文芷睁开了眼。|上带着诡异的笑。“找到答案了?”

    “这些书真的很吸引人。记载的事情也不错。可和我想要的答案无关。”裴茗翠道:“不过我发现这些书中有几本。是用比较古怪的文字记载。或者可以说。是用天书的文记载?”

    听到“天书”两个字的时候。长孙顺德拿酒坛子的手顿了下。酒水洒到胸襟。嘴角露出自嘲的笑。宇文芷摇摇头。“我不知道什么书。因为我从来没有翻过这些书。”

    裴翠秀眉一。“那你说有关宇文|的答案就这些书中?你驱逐了众人。留我和长孙顺德帮你分析当年的事情。|寻杀死你jiejie的凶手。我的条件是了解你meimei宇文|的为人和所做的事情。可到现在…你竟然说从未翻这些书?”

    “我只说书中可能有答案。我没有一定会有答案。”宇文芷挤出干枯的笑容。“这些书。的确是我meimei留下。这总没错?”

    裴翠道:“不错是不错。可记载的均是太平道的事情。和我想知道的无”

    “你想知道什么呢-”宇文芷问。

    “我想知道。你妹离开了萧大鹏后。又做了什么!”裴翠缓缓道。

    宇文芷笑了起来。“那我怎么知道?”

    裴翠冷冷的望着宇文芷道:“你肯定知道。因为我这些天来翻阅宇文|给你的书信。发现有日期断缺。从宇文芷离开萧大鹏前。到宇文芷临死前给你的那封信均有。但惟独缺了中间的记录。”

    “或许我meimei在那时间。没有再给我书信。”文芷道。

    裴翠伸手一扬。亮出一封信道:“那最后这封信所言的“吾儿若来。可助复国!”中的吾儿是谁?”

    “你这么聪明。当知道那是萧布衣了!”宇文芷不急不缓道。

    裴翠摇头。又亮出一封书信。“这信中已说。“大鹏远遁。伤心欲绝。不依布衣。徒之奈何?布衣随而去。心虽戚戚。却只盼布衣平平安安。此生不沾恩怨文|泣书。”萧大鹏遵守诺言。不争天下。带萧布衣隐居。萧布衣一直跟随萧大鹏。宇文|又不想萧布衣再牵扯到复国恩怨中。所以这封信中的吾儿所指必定不是萧布衣!那么说…宇文|还有个儿子。他是谁?”

    裴翠问到这里。持信的纤手颤。显然心情激荡。长孙顺德捧起酒坛。仰头喝酒。酒水肆意流淌。滴落脸颊。分不清是酒是泪。

    宇文芷听裴翠质问。冷冷道:“你有什么资格问我。为我找杀我jiejie的真凶。到底找到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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