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风流记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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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1/7页)

    第一章

    情色生异香

    风流则美谈

    **多yin欲

    风流便下流

    ---欧阳冰之---

    开篇辞

    人总是在不知足中挥舞着贪婪的刀

    割着虚伪的草,铺着自以为是的床

    人总是在不经意间玩弄着伎俩的心

    呲着无耻的牙,说着难圆其说的谎

    人总是在不安分里上演着浮躁的戏

    谱着风流的曲,唱着风花雪月的歌

    往往为偶然的得到侥幸地沾沾自喜

    常常为突然的失去无奈地凄凄伤悲

    在拥有与归属的旋涡中挣扎并迷惘

    在无病的呻吟中戏说着光阴的故事

    徜或有一天你不再神经兮兮的时候

    方知生活与梦其实并没有多大区别

    ---欧阳冰之---

    七月间的热,足够让人窒息,天上不见一丝儿云彩,只有骄阳如火,毒辣灼人,赶上大晌午,地上已开始蒸人了。

    东北人对于寒冷天气,倒没什么不适,毕竟是长期生长在高寒地带,习惯了这塞外的天寒地冻,零下二三十度,朔风刺骨,万里冰封,只是小儿科而已。然对于酷暑之热,就难过得多,尤其是赶上一连几天的晴好天气,阳光充足,热狼汹涌,则显得吃不住劲,无奈之中惟有懒懒的睡意。倒不是不想到户外活动活动,而是受不了热的肆虐。

    大热的天里,人们变得比平日异常的懒,蔫巴巴的没了精神头,而又热的难受,只好找个凉快的地方眯上一觉,待熬到下半晌日头不毒的时候,就可以该干啥干啥了。

    实在热得慌,也要捡个荫凉的地方。有扇子抡抡扇子,没扇子撕块纸壳子充做扇子,怎么降温怎么来,只要不热就好。

    人是让热给折磨的没了脾气,而在阳光暴晒下的五七家子,本来就是个大破烂屯子,带死不活的架势,暴晒下愈加没有生气。

    平常凉快的时候,墙角旮旯,再或是当街处,总能聚集着三五成群的爱扯老婆舌的女人们,说说东家长、李家短,谈天说地,不是叽叽咯咯地唠些没影子的事,就是嘁嘁喳喳传些这个跑破鞋、那个不正经的话,这会儿影儿都不见了。

    寻常“咕咕”踩蛋的鸡“嘎嘎”斗架的鹅“呱呱”戏水的鸭,也是了去无踪,不知跑到哪儿躲荫凉去了。

    在屯子中心地带,有一个全屯子唯一的自来水房,在水房旁边上,日积月累,形成了一个大臭水坑,此时,正有一头老母猪,也是热得够戗,也想凉快凉快,在里边翻江倒海般地折腾着。许是戏水兴奋,大耳朵“突突突”地一阵狂甩,直弄得泥浆飞溅,臭味愈浓,然后干嚎几声,又扎到浑浆浆的泥坑里“吭哧吭哧”地用鼻子拱出层层浊狼来。

    在屯子里,生长着几十棵高大的树,已有相当年头,形成伞盖。或杨,或柳,或榆,在阳光下无精打采地伫立着。小树杈与叶子被晒得泛了青白色,并且卷了边,好象枯干了一样,焦脆的很,兴许有点火星就会“腾”地下燃烧起来,把这些大树变成一个个巨大的火把,然后火烧连营,将把这五七家子烧成一片白地。

    五七家子人大概都在这么想着,或这么期盼着。

    无论怎样,这些见证过五七家子风雨历程的大树,不管人们怎么去想,去做,仍倔犟地撑着五七家子的门面,体现着还要活下去的想法。

    事实上,在五七家子人眼里,除了这些大树能让人回味一下五七家子的百年沧桑,也看不出这个日渐破败且杂乱着的大屯子,还有什么值得荣耀的地方。直接一点讲,是不是还有住下去的价值,再住下去还有意义吗?其实,这样的想法,在五七家子人当中已经不止一天了,几乎是一个普遍性的抑郁心态了。

    (批:直接点出五七家子的衰败之气,当然,这里有话欲说却不说,留下许多耐人寻味的东西)

    五七家子原先叫做五七家子国营牧场,隶属于国营农垦总局,现在改称为庆城市大元企业总公司五七家子分公司,座落在庆城市西城区西南角城乡结合部上,离西城区大红房子镇七里半路程,是一个颇具规模的自然村落,有上千户人家。

    据老人们讲,五七家子确实有近百年的历史了。很早很早的时候,这里还是一大片荒草甸子,有五户人家闯关东时来到这里,便在这里落了脚,开始叫做五家户。后来又来了两户人家,又改叫七家户,在这里开荒占草多年,直到五十年代末。那时侯,那羊草高的没人而茂盛,那狼大白天成群结队地围撵咬吃黄羊子,有时还敢进屯子抓猪吃哩!一九五八年大跃进那会儿,东北农垦分局在这里成立了牧场,一大批退伍军人在这里开荒种地, 养牛养马,培育东北细毛羊和黑白花奶牛,居住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形成规模,竟达到四五百户。为了纪念当初占草开荒的七户人家的功德,正式命名为五七家子。

    七十年代中期,赶上庆城划区为市,五七家子交由地方管理,改叫庆城市五七家子国营红色牧场。七十年代末期,由于五七家子被城里大元总公司政策性强迫兼并,才改叫五七家子分公司的。

    八十年代初期,外来人口骤然增多,硬是把这个屯子挤大了。虽较从前热闹许多,但也不象从前那么太平了。老人们深有感触:“以前咱们五七家子,那才叫太平村呢!晚上睡觉不用挂门,可消停了,平安无事。现在,一转身功夫,狗让人牵跑不说,撒泡尿功夫,正下蛋的老母鸡,让人拧巴拧巴就拎走了。早上一觉醒来,一窝大鹅让人给全窝端了。如果晚上要是不插门睡觉的话,兴许半夜连老娘们儿都给人扛跑喽!”

    在自来水房北边有块不大的广场,始终没人占用,村子一直向外扩张,可这个小广场从没人打它的主意,一直空着,据说这个地方有阴阳先生推算出是块犯阴之地,没人敢在这建宅垒房,一空就是几十年。

    平常空着,赶上个年节,这里扭个秧歌什么的,再没见什么用场。但自打开放经济以来,竟派上了大用场,成了赶集的地方。周三小集,周日大集。附近农村乡队的,外来没户口的黑户,就连大红房子镇的油田居民,赶上周日大集的时候,都会到这来赶个集。不管大集小集,都要热闹个一小天,赶上年节前的大集日,从广场一直哩哩啦啦到村子外一里多地,热闹无比。

    说来五七家子的大集,在这一带还是蛮有影响的。

    刚开始赶集那会,分公司还派几个妇女来管理一下,等集市散了打扫打扫卫生,后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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