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谋:诱妃入帐_第二百六十六章此生长伴大结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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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六章此生长伴大结局 (第12/13页)

摇头,到底是小孩子。

    行至小院,她站在院前,望着那紧闭的房门,一时驻步不前。

    院子里种着一些可作草药的花草,是那人亲自栽种,只是如今,景物依旧,人已非。

    陈言沉默地站在她身后,不多问,不催促。

    并非因为身份有别,而是那种从女子身上渐渐逸散出的沉凉,他可以真真切切地感受到。

    他是聪明之人,这屋子曾经的主人对女子的心意他早已明了,但他从不作过多的揣测,一如他从不将心中的情感流露半分。

    不管如何,他都不会离开。

    他会一直在她身边,一直守护下去,直到,他死的那一天。

    房门被吱呀推开,一股淡淡的书墨草药香气迎面而来,宁天歌的眸光缓缓流转,这里面的一桌一椅都是那般熟悉可亲,可亲得好似它们就是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手指在桌案上轻轻抚过,眸光落在堆放在一角的几本医书上,最上面的那本,溅了几滴墨汁,被弄脏了封皮。

    那时候,他险些因此而大发脾气,却又硬是克制住,那模样现在想来却是心里一疼。

    那样一个爱医书如命的人,终究走得太过决绝,连一本都未带走。

    抬头间,眸光一顿,在旁边的柜子上,竟然放着一只熟悉的药箱。

    他居然,连他从不离身的药箱都未带。

    这是连吃饭的家伙都不需要了,还是说,走得太过匆忙,忘了?

    双手捧下,打开,里面的每一样物品都是她所熟识的,尤其那只长方形的匣子。

    将匣子取出,沉甸甸地很有些分量,放在手心里轻轻一晃,里面响起骨碌碌滚动的轻响,并非撞击到木板的声音,而是有些发闷,不由抿起一丝浅笑。

    这里面的糖丸,前阵子本已被她吃完,如今听来,这匣子的主人又新做了一些。

    掀开盖子,掂起一颗放入嘴里,香甜中带着淡淡的清苦,一如记忆中那般滋味。

    “来,你也尝尝。”她递到陈言面前。

    陈言依言拿起一颗吃了进去,点头“很甜。”

    她一笑,合上药箱,望着那满当当的书柜,道:“将那书柜最顶层的书连同这桌子上的都给冉院正送去吧,还有这药箱,去的时候什么都不必说,送到就好。”

    ——

    “娘娘,这身衣裳还要留着么,都已经破了。”负责整理衣箱的宫婢拿着一套衣服过来请示。

    “嗯,留着。”宁天歌接过,亲自放进衣柜中,将上面的褶皱慢慢抚平。

    那人行事向来一丝不苟,衣服更是不沾点尘,平整得好似熨过一般,最容不得有一丝凌乱。

    这是他强迫她换上的那套衣服,裤子被墨离给扯破了,后来她又给勉强缝上,只是那针法实在难看得紧。

    以前她一直想找个机会还他,也曾想过问他要回自己的那身,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如今,这衣物却成了一种纪念。

    她抬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拿起雪色貂裘“告诉皇上,我有事出宫一趟,让他不必等我。”

    宫婢连忙过来帮忙系带“奴婢陪您一起去。”

    “不必。”

    宫婢深知她说一不二,不免有些发急“可是娘娘,很快就要天黑了,这么冷的天,您还是等明日再去吧。”

    “我的脾气你们还不知道么?”她淡淡一瞥“让皇上在宫里安心等着,不许让人来找我,他自己也一样。”

    “是。”宫婢们低声应了,再无人敢劝阻,只一人怯怯道“如果四喜回来找不到娘娘,不知会不会…”

    想到有一回四喜一时见不到皇后,大发雷霆将她们的衣服全部撕成碎布条的模样,简直比恶魔还可怕。

    “皇上不是送给它丸子了么,它现在哪里还有心思顾得上我。”宁天歌拢了拢裘衣,举步出门。

    朱红的宫墙转角,两抹雪白的身影嬉闹着一前一后跑过,倏忽转过去就不见了。

    ——

    京都一条不起眼的街巷,两个月前新开了一家草堂。

    草堂里的那个先生年纪极轻,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五官长得很是俊秀,就是身形单薄了些,尤其喜爱穿一身白衣,穿在他身上特别好看,有一种飘然出尘的味道。

    草堂刚挂牌时,来看病的病人一看里面的先生长得如此年轻,二话不说转头就走了。

    都说年纪越大的大夫医术越精湛,这个长得象书生一样的男子能有多大能耐?很多人都不看好。

    草堂着实清冷了些日子。

    直到有一日,有个饥寒交迫又得了重病的孤女倒在草堂门前,气息奄奄,路过之人都说救不活了。

    后来草堂里的先生走了出来,只把了把脉,又取出几根银针在她身上扎了几下,孤女便醒了过来,之后又在草堂里休养了几日,不仅活了下来,还活蹦乱跳地跟没事人一样。

    至此,草堂的名声一下子传开,来看病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那孤女也不肯离开,死活要赖在草堂给先生打下手洗衣做饭。

    又因这位先生行医方式奇特,家境贫寒之人来看病,可以连诊金与药费都不付,富人之家来请,则至少要百两诊金以上,与一般的医馆大相径庭,因此口口相传之下,来这家无名草堂求医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只是这位先生有一个规矩,在辰时之前和申时之后从不接诊,也不许人来打扰。开始有人不理解,但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后来,随着时间一久,草堂里的侍药小童与那孤女就发现,先生在每日起床后都会站在草堂门前,朝着一个方向看上一眼,晚上睡觉前又会看上一眼,每日都如此,只看两眼,从不多,也从不少。

    只是,那两眼却很深很长,每当这个时候,先生的眼睛里就象是多了一些他们看不真切的东西,再不是古井无波。

    起初他们并不知道先生在看什么,后来看着看着便琢磨,这条街对着的方向不正是皇宫么?

    先生每日都看皇宫做什么?难道那里有他的什么亲人?

    他们一直都不知道先生是什么人,先生从不说,他们也很少问,问了也问不出什么。

    事实上,他很少说话,除了必要的问诊之外几乎从不开口。

    偶尔会有一些人来,并不是来看病,而是给先生送些东西来,有时是世面上找不到的医书,有时是一些很难买到的药材,或是一些上等的生活所需。

    送来了先生就收下,从不说谢。

    而那些人对先生极为尊敬,但只称他为先生,别的什么都不多说。

    也有一些来看病的,衣着虽然只是常服,但一看来人的气度便可看出对方非富即贵,进来之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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