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剑悬情记_第十五章螳臂挡车意未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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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螳臂挡车意未甘 (第10/12页)

种人天性冷酷无比,世上恐怕没有什么事物能够使他心动。因此,这种人最是专心勤奋。同时往往一招普通手法,在他手中使出来,却变成极是阴毒辛辣的招数。这都与他的气质天性有关,人力万难勉强。

    她瞧出对方成功的因素之后,便收敛起对他施展媚功之心,冷冷应道:“不错,我要见竺公锡,但我不愿跟你走!”

    他好象没有听见她的话,自顾挥挥青市长衫上的灰尘。花玉眉趁机偷偷后顾一眼,只见桓宇站在数丈外的屋角,同时又见到四五个彪形大汉本来在桓字前面不远的地方,似是敌方埋伏。此时这数名大汉一齐分散走开。

    她把这些情形瞧在限内,回过头来,那青衫客说道:“家师下令须把姑娘待如上宾,如若姑娘不愿跟我走,那也没有关系…”说罢,掉头便走。

    花玉眉困惑地瞧住他的背影,只见他走得很慢,突然间从这一点悟出许多道理,当下叫道:“等一等…”那青年人停住脚步,花玉眉抢先说道:“我晓得你要说早就猜到我一定会叫住你,就算你猜中好了。你换个人带我去行不行”

    青衫客摇头冷冷道:“在下姓廉名冲,请姑娘说话之时称呼一声廉兄,不要满口你你我我!”

    花玉眉被他训得一愣,廉冲接着又遭:“至于姑娘的要求碍难接受。在下再说一次,若是想晤家师,便随在下走!”

    她听了又好气又好笑,暗想此人注重小节,喜欢打入官腔,性情奇特罕见。当下应遵:

    “走就走,少罗嗦!”廉冲不悦地盯她一眼,大概是怪她言语无礼。但这回却不打她官腔,只道:“请姑娘仔细听着,在下前面领路之时,速度快慢不同,姑娘必须紧紧跟着,若然走失,忽我不再回转领路!”

    他的态度一直阴阴沉沉,言语也十分奇怪,换了别人。一定无法测想得出半点道理,花天眉却胸有成竹,微笑道:“那不行,你已得竺公锡真传,武功比我高得多,我哪能赶得上你?”她故意不称他廉兄,又故意找麻烦,其中大有深意。

    廉冲漠然造:“在下尽量凑和姑娘的脚程便是,走吧…”转身行去,速度只如常人行路一般。

    花玉眉一面跟着一面动脑筋。她从种种迹象之中,已推测出一个难以置信的道理,目下须得设法测验一下对是不对?

    他们一前一后走他走过一条街道,廉冲突然纵火一条横巷之内,花玉眉迅快跟人。廉冲又跃入一道围墙之内,花玉眉跃上墙头叫道:“嗜,前面树丛内有人…”

    廉冲脚步一倍,环顾四周一眼,冷冷道:“姑娘骗得在下停步,是何用意?”

    花玉眉笑一声,飘落墙内的花园中,说道:“我老实告诉你,躲在前面的人就是桓宇!”

    廉冲一身武功造诣极是高强,视听二觉自是高人一等,故此刚才一瞥之下便敢确定四下无人。可是花玉眉一说那人便是桓宇,虽是不信,却也不得不小心再查看一次。只因桓字也是高手之流,若是躲在树后,实在不易察看。

    花玉眉又笑道:“这就奇了,你明知他在后面跟着,为何还不要查看?”

    廉冲心中一凛,忖道:“闻说她才智机变举世无双,果然不错,瞧来她已大略推测出师父三年之内不能伤害桓字的隐情,正在设法试验…”

    当下淡淡道:“姑娘聪明绝世,但目下只有两条路可供你选,一是随我去见家师。一是留下等桓宇追上来聚会,姑娘选哪一条路?”

    花玉后心酸肠断,泪光泛涌,幽幽道:“我跟你走便是。”

    她真情流露之际,极是哀怨动人。廉冲征了征,但觉是平生未曾软过的心此时禁不住软了一下。

    他赶快放步急奔,花玉眉随后追去,一忽儿就从另一面院墙跃出。之后,弯弯曲曲穿过几条巷子,又经过几条大街,其间还穿越好些府宅后园,最后奔入一间屋子之内,花天后这刻也感到一阵颤栗,咬牙跟进。

    穿过一座院落,便是大厅。厅中太师椅上坐着一个清矍的老者,目光比鹰隼还要锐利。

    花玉眉在厅外迟延一下,才袅袅走入厅内,廉冲已经不知去向。那清矍老者目光凝注着花玉眉,不肯放过她任何最细微动作。

    她觉得受不住他锐利可怕的目光,喘一口气,逗自在他对面的靠背椅上坐下。

    那清瘦老者露出不能置信的神情,说道;“天啊,你简直就是你母亲的化身!”他声音中隐藏不住内心的激动,花玉眉觉察出来,马上就镇静不少。

    清瘦老者又道;“我就是竺公锡,你想必也知道了,当然,你的面貌只是跟素心相肖,并不是一模一样,不过你的神情举止却与她全无区别,这才是令我惊异之极的地方!”

    花玉眉只勉强微笑一下,竺公锡又适:“啊,这个笑容也象极了,我还记得每一次见到她时,她都略略显出紧张不安。总是要喘口气,然后坐在我对面,然后又勉强的微笑一下…”

    他这时一点也不象性情冷酷,武功冠绝天下的一代魔头,花玉屑一方面为了他对母亲的痴情而感动。一方面想到母亲昔年见到他时总会紧张不安,无疑是深知他为入残忍毒辣,想是怕他伤害到父亲,才不得不敷衍地,正和自己现在的心情相仿佛。

    她也相信以竺公锡的武功成就及清秀的相貌,也许母亲对他不无情意。因此母亲的处境比自己苦得多。因为她须得提防对他的感情增厚,而自己则只须担心父亲的命运和本身的生死…”

    仅仅是一刹那间,她已想了许多,竺公锡动也不动,眼中的光芒温柔得多。

    花玉后轻轻道:“我爹爹呢?”竺公锡身躯一震,眼中的温柔立时消失,说道:“他么?很好,你不用挂念!”花玉眉长眉轻颦,露出哀求的表情,说道:“让我见一见他可好?唉,我此生从未见过爹爹的面!”

    竺公锡道:“你不想害他,最好别去见他!”

    花玉眉讶道:“为什么?”竺公锡说道:“一个人最难得就是无牵无挂,那时节生死之念使十分淡薄,反过来就十分痛苦了,你可懂得我的意思?”花玉眉摇头道:“懂得懂得,但我觉得其中有点蹊跷!”

    竺公锡道:“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你还是打消见他之念为佳,此外,你不用走了,嫁给我的徒弟吧!”他口气中自有股摄人的威严,花玉眉竟不敢说不,呆了半晌,才掩面低声哭泣起来。

    大厅中只有她低泣之声,过了一阵,竺公锡缓缓道:“别哭啦,你不想嫁给萨哥也行,喜欢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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