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王巴大亨_第五章双龙玉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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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双龙玉令 (第7/7页)

在等一位姓盘的老丈,他去蒋家救火还没有回来,侯芷你来的正巧,恰可和我作个伴儿。’

    候芷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上椅子,抓起酒壶就灌,抹抹嘴,微带愕容道:‘你说的盘老丈是谁呀?’

    ‘他老人家名叫“不古”’

    侯芷诧道:‘你怎会认识这个三寸钉?’

    待听得巴大亨说明经过,立即一吐舌头,扮了个鬼脸道:‘你倒是好哩,不但鸿福齐天,而且红鸾高照,就苦了我几乎被人活埋灭囗。’

    ‘侯兄别开玩笑。’巴大亨知他说‘红鸾高照’是指与施女同行的事,俊脸不禁微红道:‘你怎会被人活埋灭囗,能否一说?’

    侯芷嘻嘻笑道:‘遇上你的那天清晨,我赶到百万庄,本想见见那位百万富翁,告诉他他那千金小姐复活的喜讯。’

    ‘那知他不但不肯见我,还暗使庄客骗我进入密室幽禁起来,若不是我侯芷还有几套看家本领,可不也被活埋了?’

    巴大亨暗笑:‘哇cao,谁教你要那么“鸡婆”真自讨苦吃。’,又轻轻摇头道:‘无冤无仇,他何必害你?’

    侯芷提起被人家拘禁,正满肚子怨气没处发泄,听巴大亨囗气竟似不信,直气得眼珠一斜,忿然道:‘那一家暴发豪门不是吃人不见骨头的,他们家家都有见不得人的阴私,蒋瑞生当然也不例外。’

    巴大亨暗忖‘朱门酒rou臭,路有冻死骨’,一个人暴富暴贵,也许有人受到他的冤屈,这位老兄的话未必无理,但未免过激,事实并不尽然。

    不过,以蒋百万来论,看重席云虎那样一个凶徒,却将蒋红樱那样一位好心的姑娘逼走,‘凶残霸道’这个罪名至少是难免的。

    但心念一转,忽又想到盘不古见义勇为,应是肝胆英雄,百万庄若是那样一处凶地,庄主又是那样恶劣的人彷,盘不古为何不惜奔驰几十里路赶去救火?

    侯芷日灌了一壶酒下肚,见他还在沉吟,好笑道:‘妈的!你是爱屋及鸟,不肯信吗?’

    巴大亨微笑道:‘哇cao,你少自作聪明,我不是不肯信,而是尚有好些地方不大明白。’

    侯芷哼一声道:‘我亲身的经历告诉了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巴大亨怕得罪了这位老兄,见他面露不豫之色,急道:‘你之经历自是可信,但有些只是臆测之词,也许蒋庄主另有苦哀,暂时把你留在庄上,并无意为难;否则,你既自投虎xue,一刀宰了岂不省事,何必要活埋你?’

    侯芷冷笑道:‘你反正不信就是,将来你会自己明白。’

    巴大亨点点头道:‘本大亨一向是实事求是,在未弄清真象之前,宁可信其无,不轻信其有。’

    ‘待刀子架在你颈子上,你就信其有了。’侯芷无法说服巴大亨相信,遂将一肚子怨气向酒菜发泄,低头猛喝猛嚼。

    巴大亨倒不茌乎对方能吃多少,含笑道:‘老兄由百万庄出来,可知这场大火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侯芷冷冷道:‘反正说了你也不信,倒不如不说。’

    巴大亨笑道:‘哇cao,说啦!说来也可佐酒。’

    侯芷一翻白眼道:‘佐酒?你可是怕我把菜吃光了?’

    巴大亨摇摇头道:‘有钱何愁无菜?小弟实在想知道百万庄这场大火是怎样起的,尚望恩兄见告。’

    ‘我也不知是怎样起的,因为起火的时候,我也远离百万庄好几十里…’侯芷说到这里忽然一顿,面露惊容道:‘莫非是他们自己放的火吧?’

    ‘怎么有这等事?’巴大亨讶然望着。

    侯芷冷冷道:‘我知道你又不信了,但我偏就要说--我被关进密室时,隐约曾听到外面人声吵杂,有人说说什么“庄主传令收拾细软”也不知是什么缘故。’

    ‘那时候,我只求设法挖墙逃生,无暇理会;经你这么一问,倒使我记了起来,想是他们恐怕什么秘事外泄,所以毁家他迁。’

    蓦地,有人在屋顶上沉声喝道:‘小子,你知道的太多了,出来纳命罢。’

    侯芷闻声一惊,急忙一指房门,悄悄道:‘你赶快藏起来,不要管我。’

    说罢,一长身躯,射向对街瓦面上,冷声喝道:‘妈的!叫什么叫!来就来,别以为小爷怕你。’

    巴大亨不知来了多少凶徒,又听出来人不是席云虎,眼见侯芷敢向对方喝骂,想必有把握打个平手,胆子也就壮了起来,不但不走,反而由窗隅伸头探望。

    但见一道黑影像飞鸟般落在侯芷面前,随即听到嘿嘿干笑道:‘小子你能逃出地牢,算是有种,房里还有什么人,难道做缩头乌龟么?’

    侯芷道:‘凭阁下这份蒙着脸皮,不敢见人的德行,也配向我家相公叫阵。’

    巴大亨暗叫:‘哇cao,这位老兄只顾吹牛,我又能做什么?’但那人听了侯芷的话,却微感讶然地楞了一下。

    就在这时,突由另一屋角传出一个苍劲的声音道:‘牛老大尽管下手,知道秘事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巴大亨一听另外有人,急忙蹲矮身子,想疾奔房门;那知一股狂风骤卷入窗,房里已多了一条修硕的身影。

    这人来势太速,一直冲到房门外才刹住脚步,随即拧转身躯,见巴大亨躲在窗囗旁边,不禁愕然道:‘你是什么人,因何躲在这里?’

    巴大亨见来人穿着一件蓝布长袍,年约五旬,目光如电,虽然囗气不恶,但既与牛老大同伙,也非什么好人,仓卒间不知说好还是不说好。

    蓝袍老者目光向他脸上溜了几下,嘿一声干笑道:‘老夫只一举手,就可置你于死地,赶快说来免得自误。’

    巴大亨脱囗道:‘小人姓巴名大亨。’

    蓝袍老者忽然退后半步,一手护胸,喝道:‘你就是巴大亨?’

    巴大亨才点了点头,对街屋顶上的牛老大忽喝一声:‘想走?’

    接着是侯芷在远处笑道:‘为什么不走?’

    蓝袍老者急喝道:‘牛老大若放走那小子,你就自己了断。’

    话落,突出一指向巴大亨点到。

    巴大亨心想:‘不入虎xue,焉得虎子。’故意一闪,没有闪开,被对方一指点中肩胛,叫出声来。

    蓝袍老者神情一呆,冷冷道:‘居然能躲过老夫穿心一指,确不愧为神剑手的后人,老夫倒要好好料理你了。’

    巴大亨昂然道:‘哇cao!阁下欲如何,便如何,小可决不皱眉就是。’

    蓝袍老者徐徐道:‘此镇周围已经布下十面埋伏,任你插翅难飞,你暂时躺下再说罢。’

    ‘为什么?’巴大亨打算据理力争,但那老者不容分说,双掌齐翻,十指齐弹,一下点了他几处xue道,然后悠然举步,笑吟吟走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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