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王巴大亨_第五章双龙玉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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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双龙玉令 (第5/7页)

一声道:‘杜一针也配,他人在那里?’

    巴大亨笑道:‘软骨秀才杜一针已经回老家去了。’

    盘不古无限惊讶道:‘有这等事?’

    巴大亨正色道:‘小子不敢打诳,软骨秀才确己身死,施姑烺刚走也没多久,你老回姑苏问她便知。’

    盘不古怔了一下,忽然冷笑道:‘你这小子居然敢到太湖卖水,想诳走我老人家,我老人家偏要问你。’

    巴大亨知道对方误会了,乃忙将软骨秀才与翟小仙同归于尽的详情告知,只隐过施红英失去兵刃和无愁居士的死事未说。

    盘不古双目向他逼视,忽然纵声大笑。

    巴大亨吃惊道:‘小子并无半句虚言,老丈难道还不相信?’

    盘不古释手笑道:‘老夫并非不信,而是觉得太过凑巧。--杜一针说老夫己死,结果是他先死,那红丫头居然相信杜一针能伤得老夫,就罚她白跑姑苏一趟也好,如此快事,当痛饮一幁,小子你有钱么?’

    巴大亨一摸,嘿!无愁居士的几个元宝还在身边。

    钱财固可暂时挪用,但担心施红英回姑苏找不到盘不古将会出事,忙道:‘钱有,请老丈游湖独酌好吗?’

    盘不古一怔道:‘独酌?你难道不喝酒?’

    巴大亨含笑道:‘小子并非绝饮,只因急欲赶往虎头岩,不便奉陪老丈。’

    ‘虎头岩不必去了。’盘不古神情肃穆道:‘听说扫叶庄只剩下一堆瓦砾…’

    巴大亨惊呼叫道:‘老丈听谁说的?’

    盘不古诧道:‘你有什么人在虎头岩?值得这样着急?’

    ‘扫叶庄主就是家严。’

    ‘咦--’盘不古大诧道:‘你就是巴大亨?’

    巴大亨一向怀疑自已父亲未必就是神剑手,到了这时己再找不出怀疑的理由,急得两眼通红,点点头道:‘小子正是巴大亨,请老丈快示知家严近况。’

    盘不古长喟一声道:‘老夫也不知实在情形,只听说十天前,扫叶庄被天火烧成为废墟,你家人均不知去向。’

    微顿,续道:‘照说你父为武林俊彦,不该躲不过一场火灾,可是他又往何处去了呢?而且你家一遭火劫,便有武林人物四处找你。’

    ‘连那名列武林七恶的杜一针也受人驱策,将苏州四灵杀死灭口,可知阴谋之险,牵涉之广,且尚是方兴未艾。’

    巴大亨听说自己家人只是不知去向,心头略安,暗忖家人既无损伤,父亲纵非武林人物,也会被救往妥当的地方安置。

    但家中既出了这样大的变故,连施红英的师父--眇麻姑--都仗义往援,自己怎能不回去看看?

    想了一想,暂且收起愁怀,问道:‘你老可曾遇上施姑娘的师父?’

    盘不古茫然道:‘你问的是眇麻姑么?今晨我就是要找她打听扫叶庄的事,不料她己离开玄妙观,后来就看到红丫头把你藏在乱竹丛里,我知红丫头远非社一针对手,所以叫你们先逃,谁知杜一针怕硬欺软,没打多久就逃。’

    ‘原来他仍是找上了你们,红丫头对你好得很吧?你问她师父干吗?事情包在我身上好了。’

    巴大亨知道又被误解了意思,暗骂此老糊涂,俊脸微红道:‘施姑娘说过,麻姑前辈早知寒门将有凶事,几天前就赶去了。’

    盘不古诧道:‘这眇目道姑怎知道这么快?’

    巴大亨对此更是一无所知,正在茫然相对之时,忽见东北角上冲起一片火光,映耀得满通红。

    盘不古吃惊地道:‘小子,你先往镇上找个客栈住下,等我回来再说。’

    巴大亨愕然道:‘老丈要去救火么?’

    盘不古遥指那片火光道:‘火烧红丫头的家,老夫不去还成话?’

    匆匆说罢,身子己远离十几丈外。

    * * * *

    巴大亨忽然想起应该将施红英佯死离家的事告知,无耐盘不古走得疾如飘风,此时但见他的身影像一粒星丸茌火光下跳掷,已是追赶不上。

    只得依言走进小镇,选了一家客栈,租下楼上临街的一个房间,叫来酒菜,并将无愁居士的秘册,药瓶,玉牌包入一个小包藏在枕头下面。

    关起房门,默诵几遍内功心法,又练了两趟拳脚,便即凭窗独酌,远眺火光,专等盘不古救火回来。

    月色如银,火光如血,星空灿烂,树影婆娑,这应该是极美的夜景,但他却无心欣赏,甚至于面前一杯酒还剩有大半。

    蓦地,两条瘦小身影迅疾驰进街心,前面那人一个腾身,扑上窗囗,一举手,便点了他的xue道,后面那人也越窗而进,急促关起窗门,扑灭油灯。

    巴大亨那料到平静的小镇突然来了凶星?未及开囗喝阻,己被制了xue道,不能出声,不能动弹,又不知对方如何处置自己,只急得两眼冒火。

    ‘哇cao!真衰!’

    来人忽然轻笑一声道:‘这位相公休怨恨我们,我们是情不得已,借你这里躲过一场大难,决不伤害你就是。’

    月光由窗隙漏进,巴大亨清晰地看见二人全是十五、六岁的劲装少年,容貌俊美,身段娇小,声音柔脆。

    各背有一个小包袱和一支长剑,打扮完全相同,但说话这位少年的腰间束着一根蓝带,另一位则束的是一根红带。

    听得对方并无恶意,巴大亨虽已安心,无奈口不能言,不能请对方解开xue道,只好自认晦气。

    就在这时候,一阵急骤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二少年顿形紧张起来。

    束红带少年面色一呆,急向腰间一探。

    束蓝带少年一把抓住同伴的小臂,悄悄道:‘万万不可出手。’

    束红带少年轻叹一声道:‘若果他们要搜查小镇,想不动手也不行哩。’

    ‘哇cao!你们二位老兄和人家干起来,本大亨却跟著‘衰尾”!’急得一颗心几乎跳出腔外。

    但骑马而来的一队追兵竟是疾驰过街,蹄声又由近而远,片刻之后,便寂然无声。

    蓝带少年悠长地透了一囗气,转向巴大亨笑道:‘只要你不声张,我就解开…’

    ‘不可。’红带少年急道:‘不要解开他的xue道,须知你我在此不便。’

    蓝带少年楞了一下,忽然俊脸一红,走向床沿坐下。

    巴大亨暗恨道:‘哇cao,真该打,解开xue道乃是举手之劳,有什么不方便的,简直存心折磨人。’

    那蓝带少年坐上床沿之后,忽将枕头翻转过来,立即看居压在枕头底下的小纸包,他望望巴大亨,面露诧色道:‘这是什么东西,倒要看看。’

    红带少年笑道:‘灾难未消,你又要顽皮了。’

    蓝带少年早将小纸包捏在手上,笑道:‘这小包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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